没等他说第二句,手机就被钢管打飞,那间保安室又冲出来两个人,一个手持钢管,一个手持砍刀。
唐军家离公司就一条街,他套上外套就往公司跑,跑的时候也没闲着开始给他战友打电话,“大嘴,叫他们都起来,开车在公司门口等我,老板和人在酒吧打起来了。”
正在看晚会的大嘴马上放下酒杯,“都别几把喝了,老板和人在酒吧干起来了,赶紧穿衣服。”
酒吧这边孙博像疯了一样,扑倒了友哥就是一顿铁拳,别人怎么打他,他也不管。
王健这边非常难过,孙博疯了,他就遭罪了,一对五,还特么有俩人手里有武器,他边打边退,直接退到了酒吧里面,也不管老三老四能不能听到,大喊一声,“老三老四,来帮忙!”
接着王健拿起靠近走廊那桌的啤酒疯狂的向走廊里扔!
劈!啪!
这么大动静,酒吧里的客人都回头看,老三老四也看到了,刘雨对几个女孩说,“你们注意安全,我们去帮忙。”
刘雨说完后,他和唐羽泽一人拿了两个啤酒瓶就赶到王健身边,“什么情况?”
王健的动作就没停下,一边扔酒瓶,一边说,“别磨叽,赶紧扔,他们有刀。”
这时舞台的音乐也关了,涛哥也走了过来,他认出了王健他们,是孙博的朋友,上去一把抓住了王健的手,“住手,什么情况?”
啪!
王健另一只手拿的啤酒瓶直接呼到了涛哥脑袋上。
涛哥捂着脑袋,“都他妈住手!”
王健也知道打错人了,停止了动作,但是他手里还拿着两个啤酒瓶。
那几个大汉站住了,“涛哥,他打了友哥。”
“你们几个跟我去外边,你们别动手。”
王健他们跟着涛哥往外走,几个女孩看见了也跟了出来,到了走廊就听见了友哥的惨叫,王健赶紧冲了过去,把孙博拉了起来,再看友哥已经被孙博打的满脸大包。
“冷静,出去再说。”
“嗯”孙博又去拉起了米妮。
这一幕刚好被几个女生看到了,艾珍皱了皱眉,唐豆豆和金爱麟看出来了,那个女孩正是她们的室友米妮,急忙上前去,“米妮,你怎么样了?”
米妮此时已经被友哥打的目光呆滞,对两个小姐妹的话一点反应都没有。
门外停车场,两波人站到了两边,涛哥站在了中间,“胖子你先说,为什么打我的客人?”
胖子大汉指着王健,“他!他先动手打的友哥。”
王健这个时候肯定不能说自己先动的手,那样就理亏了,他指着胖子,“你他妈放屁,地上那个先打的我朋友。”
“好啦!”涛哥一声吼,两边都闭嘴了,他接着又说,“博哥,现在这个情况你们说怎么办?”
涛哥见几人没说话接着说道,“这样,这些人都是我的兄弟,一人五千块这件事就算了,不然你们肯定走不了。”
“你怎么不去抢!”唐豆豆在人群里说道。
涛哥露出了真实面目,呵呵一笑,“就是抢怎么了?”
这时候一辆白色金杯停在了路边,车门打开后唐军大嘴带着兄弟们下来了,直奔王健他们走了过来,“老板。”
涛哥并没有怕,邪魅的一笑,“怎么?比人多?告诉你们,我大哥是勇哥,只要你们在这座城市就一定能找到你。”
王健听了心里咯噔一下,他最不想沾的事还是碰上了,他举着手机,“一万块钱,女孩我们带走。”
“你们可以走,那个女孩不能走。”
“那我要非得带走呢?”王健的倔脾气也上来了。
涛哥摊开手,“ok,今天你们人多,但是别让我找到你们。”
“唐军,带大伙上车。”
本来如果王健他们上了车,这个事也就过去了,但是涛哥嘴贱在王健上车的时候说了一句话,“我记住你们车牌号了。”
王健又跳下了车,“唐军,下来,揍他们。”
社会混混哪够唐军和他几个战友打的,三下五除二这帮人全部被放倒,王健走到涛哥身边,拍了拍他的脸,“涛哥是吧?我等着你。”
tui!
涛哥吐了一口血沫子,“勇哥不会放过你们的。”
王健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涛哥,“我等着他。”
金杯再次启动,开回了三好街,到了音乐学院,王健把几个女孩放下,并且让大嘴护送他们进了学校。
临走前王健交代,“你们几个最近最好别出学校。”
到了公司门口后,“老大,老三老四,你们也一样,最好别出学校,你们先回去,我还有话要和唐军他们说。”
大嘴回来了,其他人都走了,金杯车上就剩下王健和五个保安。
“你们很好,下个月开始每个人涨五百块钱,额外我私人奖励你们每人两千块奖金,我身上没带钱,明天拿给唐军。”
“老板,不用,保护你是我们的职责。”唐军说。
王健抬了抬手,“别犟,还当是部队呢?那个勇哥是个麻烦,唐军你应该听说过吧?”
“听说过,不过老板你放心,我们也不是吃素的。”
王健揉了揉眉头,“我倒不是担心自己,我怕对方对公司和我身边的人下手,你们还有没战友想要找工作的,越多越好。”
“那我们再联系联系。”
王健从口袋里掏出了中华,自己点了一根,然后把烟盒扔给了唐军,“这样明天我让财务去采购一些小型cd摄像机,你们随身携带,遇到事情一定要录下来,我有大用。”
“我们都听老板的。”
“那行,都回去吧,辛苦了。”
王健走了,几人还在金杯车里没走,大嘴对唐军说,“大军,我们这算不算进了老板的法眼了?”
唐军点了点头,“兄弟们,能不能出人头地就看这次表现了,明天开始都打起精神来。”
“军哥,你就瞧好吧。”
推开门屋里漆黑一片,王健摸索着墙壁打开了客厅的灯,他拖掉皮鞋一边走一边脱,直到进了洗手间身上已经没有了一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