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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功德金轮转动,透亮的金光让远处的一目五退了又退,避了又避。
一目五妖最擅长的方式是什么?
吞魂,夺魄,诅咒!
吞魂夺魄它施展了已经不止一次,但都被钟旭身后的阴德跟功德金轮给震了回去,甚至连其他人身上都存有阴德护体。
吞魂夺魄,无甚效果。
那诅咒呢?
不好意思!
这东西也拿这些人没有效果,传说中的恐怖之妖一目五只能用偷袭的手段来灭杀一个人,当真是好不憋屈。
阴德,是它们的克制物。
而功德,就是要它们命的东西!
哪怕有了手中的玉牌。
“这一剑,斩你们恶言晦语!”
“嗡!”
金轮光晕翻转,凝聚出一柄泛着神秘符文的金剑,剑影落下百十丈,压在一目五头顶如同山岳飞来。
“斩!”
“咔嚓!”
一剑斩下,第四跟第五个一目五妖头顶的金色屏障立即崩裂,胸膛玉牌坠落,重新变换回人形的模样。
“这一剑,斩你们鼠身狗心!”
“这一剑,斩你们不遵阴律!”
“死!”
两剑落下,剩下的三个一目五也被斩成了原型,石少坚快速出手,将倒地人手中的玉牌接二连三地捡了起来。
虽然说这东西不是真正的玉玺,但放于外界,非气运法器不可破。
“公子,这些甲胄都是用龙山以北的玄铁锻造而成,又经过始皇帝威道之力的加持,使得这些东西无惧符火咒伤!”
嬴戈捧起从那个所谓上将军身上的扒下来的甲胄走在钟旭身前低声禀报道。
“甲胄有多少具?”
“不多不少,正好九百!”
“那就分给兄弟们,也好避开咒火灼伤!”
钟旭收敛了身后的金轮,伸手拍了拍嬴戈的肩膀吩咐道,老秦人悍勇,果真恐怖如斯。
赤身上阵,杀的敌人哀嚎遍野。
“嬴戈,陈傲,龙葵!”
“公子(主人)!”
“问问他们一些知晓的东西!”
“主人放心,就是一块儿石头,属下也会让它们说出自己到底是个公石头,还是母石头。”
陈傲大手一挥抓起刻意留下来的几人同龙葵系统一同飞驰向了远处。
“嬴戈……”
“公子放心!”
嬴戈伸手拽起那早就已经吓傻的鼍龙隐入暗中。
仅仅只是片刻,暗中便响起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惨中带笑,笑中带惨,当真诡异无比。
“师祖!”
“秋生,有人受伤吗?”
钟旭身上的甲胄重新变作法衣,金丝拂尘轻摆动之下,抹去了其身上的萧杀之气。
“师兄放心,并无人受伤,只有两个倒霉蛋冲的太快把脸给崴了。”
秋生抹了把脸上的血雾,随即拍了拍身旁的两个道兵倒霉蛋回应道。
此话一经开口,引得诸多人影皆是一阵哄笑。
好不容易挤眉弄眼,到处拜义父才分得两个敌人,谁知道一步踏空,把脚给崴了。
敌人没了,这一声义父不是白叫了?
听到无人受伤,钟旭这才长长吐了一口浊气。
还是那句话。
你可以说诸子百家都是属老鼠的,但却不能说诸子百家的人手中无活儿,相反的,这群人比外界的术士跟邪修难缠的多的多。
“弟子多谢诸位师祖,义父,师父,师伯师叔!”
“孩子,茅山的人都是你的家人,何谈谢不谢?”
老天师呵呵一笑,跟刚才杀的人胆寒的模样可谓是形成了两个极端。
老道不擅长杀伐,但却擅长降妖除魔。
那些人,不是妖魔又是什么?
未几,陈傲跟龙葵一同走了过来,手中还带着秋生记载下来的情报讯息。
“师兄,这群人的来历都摸清楚了,除此之外,还有他们老巢的消息。”
秋生脸上多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猥琐神情。
有目的性的抄家,可比漫无目的的寻觅要快的多。
更何况。
这群王八蛋他偷茅山的东西啊!
连出家人的东西都偷,还能算是人吗?
“师祖,这些东西就劳烦诸位师祖了!”
钟旭将四张纸率先递给了老天师。
至于另外的三张则是交给了石坚,“义父,这三个地方的东西就劳烦义父了!”
“你看你这个孩子,拿回茅山的东西,怎么能用劳烦二字?”石坚眯着眼睛捋了捋自己的胡须,说什么胡话,到茅山手里的东西,不是茅山的东西又是什么?
“吾等,去去就来!”
诸多长老一同
出手,化作道道残影飞驰向了远方。
抄家啊,怎么想怎么兴奋。
一句话。
茅山的,都是茅山的!
谁抢谁死,这是祖师爷的命令。
“公子,天问的剑魂找到了!”
转身之时,嬴戈手中拎着已经瑟瑟发抖的上将鼍龙走了过来,抬手一甩,鼍龙连忙操着急切的语气道,“天问的剑魂被秦二世陛下镇压在了苍龙宫中!”
“苍龙宫在什么地方?”
“中央地带,是墨家为二世皇帝建造!”
“这么说,胡亥也在这里?”
“对,二世陛下也在这里……杀了我,杀了我啊!”
鼍龙发出了尖锐无比的惨叫声,身形一震,突然暴起冲向钟旭。
左千户背后雷刀一震,便将其生生斩成了一捧虚无。
求死也好,求生也罢。
近道君一尺内者,死!
“苍龙城!”
“墨家!”
“秦二世!”
“越来越有意思了!”钟旭眼底的寒光似化成实质化,洞穿虚空的同时,落在了一个双眼如同绿豆大小的人影身上。
胡亥!
“刷!”
其天眼下的金纹化作赤色,如血如朱!
与此同时,一座外形如同宫殿般的地方。
随着一阵轻鸣的声音炸裂,那个小皇帝带领着八旗军连同一些活尸突兀地出现于原地,风沙蔓延,久久不然。
“就是这里吗?”
小皇帝好似自言自语般问道。
“不错!”
“我们要的东西,就在里面!”
一道声音突兀地出现在其耳边,下一刻,那个小皇帝双眼好似被蒙上了一层薄雾,神情也迅速变得呆滞起来。
良久之后,其晃了晃脖颈,伸手一掌拍在面前的青铜门上。
门开,无数道闪烁着寒光的箭矢尽数瞄准了他们。
“何人闯宫?!”
“阴阳家,蟠龙子!”
“灭秦还礼?!”
虚空又一次传出声质问声。
“诸子百家!”
“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