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三师伯。”
张无忌接过这本书,并没有推辞,武当七侠出手的,就没有差的!
“嗯,好孩子。”
俞岱岩微微点头,若是张无忌不拿着,他反而有些伤心。
张无忌回到了房间中,沏好茶,开始翻看书籍。
他先看的震山掌,平时没有用刀的习惯。
震山掌,顾名思义,震山!虽然并没有所说的那般恐怖,但重在磨炼双掌及手腕的力量,没有技巧可言,练至大成,双手掌力可达千斤之重!
嘶~
这门掌法张无忌并未听过,而且名字很俗气,本来没有太大的期望,想不到居然如此厉害?
心中有了兴致,张无忌便是认真钻研起来这门掌法,其中重点之处,俞岱岩皆是有所标注和自己的注解,多加印证之下,倒是省了他不少的功夫。
“无忌师弟!”
宋青书推门而入,看到张无忌一边喝茶,一边看书,眉头微微一簇,“咦,你怎么和我爹的做派那么像?”
“青书师兄找我做什么?”
张无忌放下茶杯,看向宋青书道。
“没什么,想着五师叔他们下山去了,你自己在山上无聊,便想着过来看一下。”
宋青书搬过来一旁的椅子坐下来。
“平日里你都没什么事情可做?”
张无忌颇感好奇。
“谁说的?我刚练完剑,这才过来看你的。”
说着,宋青书活动了一下肩膀,“手臂都酸麻。”
看向张无忌,宋青书眼前一亮,“要不然咱们两个比试一下?”
“正好可以见识一下你的武功如何!”
“这不太好吧。”张无忌尬笑一声。
“哎呀,你放心,我肯定会手下留情的,咱们就带着剑鞘比试,也不怕伤到人。”
说着,宋青书就解下腰间的佩剑,“怎么样?”
“既然青书师兄有此雅兴,那,就试试好了。”
张无忌说着,便是随宋青书走到了庭院中。
“来吧!”
宋青书做了个起手式,剑指张无忌,脚尖轻点,使出了武当七十二路绕指柔剑。
“无忌,你小心了,这套剑法是太师父所创,虽然我只学了一半,但剑法奥妙无穷!”
张无忌凝神观剑,只觉眼前的剑好像变成了绸缎一般,飘柔不定,与寻常剑法之道截然不同。
左手挥剑挡去,右手三指呈鹰爪状,便是抓向了剑柄,无论剑法再怎么变,剑柄永远不会变!
张无忌也是有意见识一番绕指柔剑,没有用上太多的内力,两人倒是打的有来有回,当然其中有张无忌放水的成分。
“不打了,不打了!”
宋青书丢下手中的剑,整个人瘫坐在地上,“我用尽爹和各位师叔伯教我的武功,都没有办法!”
与宋青书的气喘吁吁不同,张无忌面色如常,佩剑负于身后,“起来吧!”
宋青书看向张无忌,伸出手抓住,一把站了起来。
“之前让你好好练功,现在怎么样?”
宋远桥的声音传来,正站在院外,他来的时候正好看完了两人的比试。
“爹!”
“大师伯!”
“嗯,无忌。”
宋远桥伸手打了宋青书一个脑瓜崩,“臭小子,之前就告诉过你,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你没看出来你无忌师弟是在让着你?”
“啊?!”
宋青书有些疑惑,自己还以为打了个旗鼓相当呢!
“所以你以后要更加努力了。”
宋远桥呵呵一笑,对于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他也是寄予厚望的。
有张无忌在旁边作比较,或许可以让他更有动力一些!
“无忌,你也要好好监督着青书,他平日里最懒了。”
“青书师兄还是很努力的,剑法极好。”
张无忌可不会那么没有情商的说知道了。
“哼哼,听到了没有,爹?无忌也说我很厉害呢!”
宋青书舔着脸走上去笑道。
宋远桥可不会惯着他,一脚踹在了宋青书屁股上,“臭小子,跟谁俩呢!”
“走,无忌,吃饭去!”
“好!”
......
三年后,小院落内,落日的余晖洒下,一片昏黄。
院落内,枯枝烂叶随意散落,一阵微风吹过,轻轻刮起,倒是十分有意境的一幕。
此时的张无忌已经十四岁,身高更是拔高一截,有一米七左右,身形修长,眉清目秀,显得很是俊朗。
只见他盘腿坐在院落之中,眉头紧皱,似是遇到了什么难题解不开。
周身气势陡然上升,枯叶受到张无忌内力的影响,竟是微微颤动着,有一股想要飘起来的架势。
随之气势一泄,恢复了平静。
“啊~!好难啊!”
张无忌不顾形象的躺在了一堆枯叶之中,来回打滚。
“为什么为什么?都已经半年了,这该死的瓶颈还没有突破?!”
张无忌自从在武当山住下之后,每天都去请教宋远桥、俞岱岩等人武功上面的问题,他们也是很乐意传授自己的武艺,不仅如此,他还时不时的趁着张三丰空闲,过去听张三丰讲道。
也是因为如此,他仅仅用了两年半的时间,就从初入一流,一路高歌猛进,进入了一流巅峰。
但就当张无忌以为,可以很快突破这层屏障,真正的踏入武林中高端战力之时,现实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
半年的时间,整整半年的时间,内力积攒了不少,但始终跨不进那个门槛之中。
“哎!”
张无忌索性闭上眼睛,就地睡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只感觉到鼻间一阵搔痒,终于忍不住,“阿嚏!!”
张无忌睁开眼睛,猛的坐了起来,“谁?”
“在外面睡觉,也不怕着凉?”
听到这话,张无忌回过头去,张三丰正蹲在旁边,手中拿着一根狗尾巴草,笑呵呵的看着自己。
难怪自己没有察觉到一点。
想到这,张无忌不禁幽怨的看了一眼张三丰,“太师父,一点都不好玩!”
“哈哈哈,是谁招惹到我的乖徒孙了?”
张三丰轻轻摸了摸张无忌的脑袋,自己也是十分干脆的席地而坐。
“太师父,破境又失败了!”
张无忌想到因由,脸色有些黯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