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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沈昭中药

这次沈昭没有着急生气,而是安静地等着听纪菘蓝的想法。

纪菘蓝说:“村里学堂无非就是教小孩子们识字,羊仔跟你学了不少,如今也十几岁了,去镇上小学念个三四年级应该没问题的。等他考了初中,有个还算拿得出手的文凭,日后他们两兄妹的生活才能好过些。”

沈昭陷入思索,良久才道:“要把羊仔送去小学,插班进三四年纪,怕是没那么容易吧?”

纪菘蓝抄起鸡腿继续啃,含糊不清道:“我今天问过王校长了,她说下周可以给羊仔安排个考试,看看适合分到几年级。不过小学的学费肯定是比学堂贵些的,建议我们考虑清楚。”

闻言,沈昭轻笑,中午他还误会纪菘蓝是不想出钱供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去读书,闹半天她是有更长远的打算啊。

他拿起筷子,夹了个鸡翅放到纪菘蓝碗里,笑着问道:“那你考虑得怎么样?舍得花钱供羊仔读书吗?若是他考上了初中,可能咱们要一直供下去哦。”

“供就供呗,又不差这点钱,说不定日后羊仔就成国家栋梁了。就算没能成为国家栋梁,咱们也算是帮这俩孤儿找到了更好的出路,这笔钱花得不亏。”纪菘蓝是很乐意积德行善的,而且她也很喜欢羊仔羊妞,这俩孩子知恩图报,又勤奋懂礼貌。

不生孩子就能享受撸娃的乐趣,这不香?

两夫妻就这么决定好了,送羊仔去希望小学读书,小学里头是有饭堂的,羊仔中午可以在学校吃,下午放学等纪菘蓝下班接他一块儿回来。

羊妞则是送去村里学堂识字,中午可以来他们这吃饭。

无论是学费还是伙食,养两个小孩子,他们还是没问题的。

饭后沈昭去洗碗,纪菘蓝先去洗澡。

入秋之后晚上有点凉,纪菘蓝烧了锅热水兑着洗。

等她洗完出来,先替沈昭刮了胡子,修剪了一下短发,才让他去洗澡。

孬蛋的治疗依旧没断,王大娘带着孬蛋过来了,还乐乐呵呵地说起村里学堂建成的事儿。

听村长的意思,应该是这几天交上学费,下周就开始上课了。

沈昭的工钱也已经最后拍板,因他是高中文凭,又是当兵回来的,村里人都对他很是尊敬,从原来的8块钱一个月,提到了十块钱一个月。

在这个一块钱能买一斤猪肉的年代,上学也不贵,念个小学两块钱有余的。

所以对于沈昭和纪菘蓝而言,养活羊仔羊妞,供他们两兄妹上学,真不是什么难事。

给孬蛋针灸的这会儿功夫,沈昭也洗完澡出来了。

纪菘蓝收针,淡淡嘱咐道:“这段时日注意休息,注意别着凉,万一发烧了会很麻烦。”

“好好好!”王大娘忙不迭地应下,又笑眯眯地说:“纪大夫,后天来俺家吃顿便饭吧?”

想着现在谣言也过去了,处境不算麻烦,纪菘蓝便扭头用询问意见的眼神看向沈昭。

沈昭眼珠子转了一圈,点点头,朝王大娘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叫哪里话!”王大娘笑得可欢了,请客吃饭的比蹭饭的还高兴,“纪大夫治好了孬蛋,日后孬蛋上学堂还得你多照顾不是?”

一来二往地聊了几句,王大娘不打扰小夫妻休息,抱着孬蛋离开。

纪菘蓝起身进了厢房,从衣柜里扯出被褥,打算回自己房间睡。

难得能抱着睡几天觉,又忽然要重新适应自己过夜,沈昭不乐意了,当下杵在房门口拦住纪菘蓝的去路。

平淡的语气里藏着几分憋屈:“都是夫妻了,怎么还要分房睡?”

纪菘蓝顿了顿,她发现了,沈昭这人真的很奇怪。

一时怀疑她来历不明,对她防备至极。

一时又待她极好,渴望与她亲近。

这男人脑子里装的是什么牌子的电路啊?

这么绕?

“你想跟我一起睡?”她挑眉,意味深长地问道。

沈昭别开视线,耳根子攀上一抹不正常的红晕,“夫妻同房不是很正常吗?”

嗯,这话说得有点心虚。

他知道眼前的女人不是自己真正的媳妇,但还是用这层关系来做借口,想与她亲近些。

没想到纪菘蓝认可了这个借口。

“行吧。”她回身,把被褥塞回了衣柜里,盘腿坐在床上细细地擦着头发。

抱着睡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她还有什么可矜持的?

似是没有想过会这么顺利,沈昭耳朵更红了,反手关上了门,走到纪菘蓝身旁坐下,扯过她手里的毛巾替她擦头发。

这才忽然想起些事,说道:“我爸要来。”

“什么?!”纪菘蓝瞬间不淡定了,几乎是吼出来的,猛地回过身子盯着沈昭,“什么时候?”

“今天来信了,应该大后天到。”

县城过来不算远,一个多小时大巴晃晃悠悠就到了,更别说家里有司机有车的,要不是父亲提

前来信告知,他觉得父亲是随时可能杀过来的。

纪菘蓝听说过,沈昭搬到这里住了那么久,沈父除了偶尔写信过来,从没亲自来看过沈昭。

她严重怀疑,是不是沈昭写信跟沈父告状了,说媳妇虐待他,沈父这才想着来带他走的。

谁料沈昭神情平静地继续替她擦头发,悠悠然道:“我想让村里人帮我演场戏,恢复视觉听觉的事暂时替我瞒下来。”

纪菘蓝脑子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青黛微微蹙起,不解地看着眼前英俊得犹如巧夺天工的男人。

问:“你恢复视力听力不是好事吗?为什么要瞒着你父亲?”

沈昭平淡如水的表情里渐渐透出几分寒意,薄唇微抿,黑瞳中的光亮黯淡下去,手上的动作也停了。

他缓缓摸上自己的左腿,低沉的声音中淬着寒意:“我想查清是谁打断了我的腿。”

纪菘蓝更懵了,五官皱成一团,“什么意思?你的腿跟你父亲有什么关系?”

沈昭淡淡道:“跟父亲没关系,但不代表跟那个女人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