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你没上课么?我们可是为了下午徐院长的课提前来占座的。”邓美琪上前拉着郭敏敏的手亲昵道。
“这是郭敏敏,我学妹兼好闺蜜,我只是研究草药,人家可是正经学医的尖子生,这是陈尧,我公司新任的大股东。”邓美琪介绍道,随即附在郭敏敏的耳边嘀咕了起来。
“正好我今天没课,吃完饭我带你们去药棚转转,中午过来占座位。”郭敏敏轻声道,很是文静内敛。
邓美琪点头答应了下来,虽然陈尧刚刚吃完饭不过也没有拒绝,三人一起向学校外面走去,以两女的姿色得到的回头率相当之高。
看着不远处走过来的几个染着头发的小子,陈尧叹息了一声,不用问也知道是来干嘛的。
郭敏敏脸色一变,刚打算开口的时候却被陈尧摆手阻止了。
“小子你是几年级的,哥的鞋脏了帮我擦擦可好。”黄毛对陈尧勾了勾手指,眼神不时的在邓美琪和郭敏敏的身上滴溜溜打转,让人一眼就看透他是打的什么主意。
陈尧一屁股坐在了路边的座椅上,翘起了二郎腿,看着黄毛指了指自己的皮鞋。
“快点。”陈尧畅言道。
“什么?”黄毛有些蒙圈。
“你不是要帮我擦鞋么,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陈尧摸了摸自己的脸,讪笑一声。
“我让你给老子擦鞋,你他妈的耳朵聋了么!”黄毛脸色难看的谩骂道。
“对对对,我的小名叫老子,你不要是要给老子擦鞋嘛,尽情的来吧。”陈尧把腿一抬,鞋瞬间被甩了出去,正中黄毛的眉心。
“你,你找死的,王八蛋!”黄毛一脸怒气,说话间朝着陈尧的脖领抓去。
‘噗通!’陈尧一抬手,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划过,黄毛不见了踪影。
“哎呦!断了断了!你们几个混蛋都瞎了么!”黄毛降落在不远处的草丛里,怒吼了起来。
“老大,你没事吧。”几个小弟这才着急忙慌的围了上去。
在黄毛撕心裂肺的喊声中,几人抬起他朝着医务室奔去。
陈尧转过身的时候,却发现郭敏敏和邓美琪已经看呆了。
“咳咳,我们可以走了。”陈尧轻咳了几声。
“你还是武术高手啊。”邓美琪目光炯炯的看着陈尧,似乎想要把他看穿似的。
“以前学过一点三脚猫的工夫,没想到现在就派上用场了。”陈尧讪笑道。
“不会出什么事吧,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郭敏敏担忧道,那个混混的身份可是不一般。
“看个毛线啊,像他那种二世祖就应该长点记性。”邓美琪果断拒绝道,对于黄毛的背景却是没有半分的顾及。
三人一行出了学校,陈尧却在半路上上停了下来,交代两人先行过去之后,便快步朝着一旁的古玩街走去。
一分钟之后,陈尧走到了古玩街的入口处,这里的店铺并不是很多,也并不怎么出名。
应该就是这里了,陈尧嘟囔道,就在刚才宝灵鼠在空间灵戒里发出了信号。
不清楚具体位置,陈尧只能挨家挨户的一一甄别,可是一圈找下来却并没有任何的发现。
“哎呦,小兄弟是要淘换什么宝贝啊,我这店里可都是正经的老物件,买回去绝对能赚大钱发大财。”
一个店铺的老板热情的把陈尧拖进了铺子里,滔滔不绝的介绍起了宝贝物件。
乾隆时期的大金表,明朝的青花瓷……让陈尧大跌眼镜。
“对了,这里刚才有没有一个奇怪的人来过,喊的很大声。”陈尧出声道。
“有啊,一个老疯子,拿着一个尿壶到处装摇撞骗,说是神物要卖十个亿,刚刚还在这条街上,现在八成去斋堂讨饭了吧。”
老板摇头道,等他扭头再看的时候,陈尧已经不见了踪影。
‘天斋堂’是几个富商联合修建的,经常会给一些穷苦伶仃之人提供帮助,就在古玩街的隔壁。
陈尧走到天斋堂门口的时候,已经聚集了一大堆的人,异常的热闹。陈尧朝着人群中挤去。
“话说这是当年玉帝老儿用的夜壶,只要你让他开了光,这里面放上水都能变成琼浆玉露,喝了长命百岁,十个亿超值价,挥泪甩卖。”
人群前方,一个头发蓬松的邋遢老者言辞凿凿,手里捧着一个土黄色的茶壶。
“你这个老家伙是不是有喝尿的怪癖啊,还跑到这来显摆来了。”
“就是就是,还琼浆雨露,你还是回家自己尿着喝吧。”
“哈哈……”
对于众人的调侃老者没有丝毫的生气,只是自顾自的介绍着手里的宝贝。
“凡夫俗子肉眼胎,老子静待有缘人。”老者喃喃自语,这些话却落进了陈尧的耳朵里。
陈尧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老者手中的夜壶上,可是仔细端详之后,却并没有发现任何的端倪。
难道真的只是个老骗子?陈尧疑惑道,可是他在老
者的身上感受到一股很熟悉的气息。
“这是融仙壶,应该是中品灵器,只不过他这个已经折损,现在的确只能当夜壶用了。”玉娃出声道。
融仙壶,陈尧心中一动,脑海中浮现出了融仙壶的神奇之处。
据说往里面放入鬼石,转眼之间就能化灵酒灵液,将法器放进去能够分解提取出原材料,还有很多用途,好生神奇。
陈尧直直的盯着老者,愈发的肯定了老者的身份,就是那个打过两次交道的神秘老头。
“能不能便宜点儿?你这个都是残次品了。”陈尧人群中走上前问道。
老者看到陈尧神色一变,随即坚决的摇了摇头。
“不行不行,少一分都不卖。”
“用东西交换呢?”陈尧朗声道。
“什么东西?如果是俗物的话就免了吧,老头子我看不上眼。”老者抬手扣了扣耳朵。
“天灵虹光。”陈尧吐出了四个字,老者瞬间脸色大变,一只手搭在了陈尧的肩膀上,两道身影急速而去,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陈尧只感觉脚下虚浮,有一种腾空的感觉,一阵头晕目眩之后。陈尧才感觉脚下坚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