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王妃嘴上说着只是和本王逢场作戏,心里却这般痴迷本王……的身体,用这种方法对本王发出邀请。”
湛毓轻勾着唇角,笑得魅惑,含笑的眼眸勾魂摄魄的望着她,似乎一不留神就会被他吸进去,万劫不复。
师落影狐疑的看着他:“你不生气了?”
刚才还分明一副想吃人的表情,这会又开始像个没事人一样调戏她了,这男人的心理素质果真够硬,难怪扮了那么多年猪吃老虎都没人发现。
“跟你生气,迟早被你气死。”湛毓轻轻叹一口气,语气中满是无奈。
说不生气是假的,他刚才险些没被这个女人气的背过气去。
但再生气又能如何?
放不下就是放不下。
与其把自己气死,还不如死皮赖脸的凑上来。
他就不信这个女人的心是石头做的,总有一天能捂热吧?
“说的好像我很气人一样。”师落影忍不住小声嘀咕,对这说辞很是不满,但心里的闷痛感却不知道怎么的减轻了。
“你不气人,你只气我。”湛毓轻轻叹一声,将她揽进怀里,紧紧的抱住,“我许是前世欠了你,今生注定要受你折磨,慢慢还债。”
“我哪折磨你了?分明是你折磨我。”师落影撇着嘴,对这说法完全不认同。
这男人说的是好像多委屈、多无奈一样,被诬陷挨打受伤的都是她好吧?
“是,你没有折磨我,你只是让我难受。”
“我哪有?”师落影不满的哼唧,态度却不自觉的软化了些。
“她被三皇子追杀,跑来求我救她。”湛毓轻反复深呼吸,终于平复了情绪,才来找师落影。
尽管师落影可能根本不在乎,他还是决定把事情说清楚,免得带来不必要的误会。
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被她误会,光是想想都会让人憋闷。
“谁?”这话题跳的太快,师落影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师清霞。”
听到这个讨厌的名字,师落影的表情登时冷了下来,挣扎着想要离开湛毓轻的怀抱。
湛毓轻将她抱得更紧,没好气的问:“听到我方才的话了吗?”
“没听到,也不想听,你们之间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干嘛要说给我听?快点放开我,泡好了就赶紧出去,不要在这里打扰我工作。”
“但是我想解释给你听。”
“我不想听。”
“不想也要听。”湛毓轻霸道的命令,没有给她丝毫逃避的机会,“她被三皇子追杀,求我收留……”
“你是对她余情未了也好,人道主义救治也罢,以后是金屋藏娇,还是帮她改名换姓重新迎娶,都跟我没有关系,我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上面,还请王爷放开我。”
“不放。”湛毓轻愈发的霸道,将她抱得更紧,“我救她,是因为需要知道一个人的下落。”
师落影一愣,怀疑的看着他:“只是因为这样?”
“否则呢?”
“她可是你的白月光、心上人、心肝宝贝小肉肉,你就一点都不想和她再续前缘?”
“我怎么闻着味儿有点酸?”意识到她可能是在吃醋,湛毓轻一扫方才的郁结,心情好得几乎要飞起来了。
师落影嘴硬的轻哼:“那是你嗅觉出问题了。”
“不是王妃打破醋坛子了?”
“你想多了,我只是馋你的身子,有什么好吃醋的?”
“既然王妃如此馋本王的身子,那本王就主动送上门来吧。”湛毓轻说完,一把抱起师落影,向里间的休息室走去。
见他这般轻车熟路的走进休息室,师落影有些瞠目结舌的问:“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休息室?”
“这里的流速虽与外界不同,但身处其中也会有饥饿感、困倦感,你先前在这里一待就是外界时间的半个月,不可能一直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吧?”湛毓轻低头看着她,眼里满是笑意。
他当然不会告诉师落影,就在抱起她的一瞬间,墙上出现一个硕大的箭头,直指休息室的方向。
还生怕他看不到一般,跳跃了一下,慢慢的滑向休息室。
而休息室的门不仅自动打开,还亮起了氛围灯。
这空间,可真是贴心至极!
而此刻的白烛,抖抖猫耳朵,深藏功与名。
“你先放我下来。”师落影没有怀疑他的话,但一想到这空间与她的意识直接相连,她的意识又与白烛相连,在空间里欢爱,就像直接在意识里给白烛现场直播一样,怎么想都觉得怪怪的。
“我等不及了。不止你馋本王的身子,本王同样馋你的身子。”湛毓轻说着,将她放在柔软的床上,俯身压下。
“回现实世界……”师落影知道自己的身体也是渴望湛毓轻的,她并不想违背自己的渴求,所以没有拒绝,只是不想在空间里。
“我等不及了。”话音未落,湛毓轻已经带着她共同领略美妙风光,让她满眼只有他,心里只想他,整个世界只剩下他。
师落影迷迷糊糊间,竟忘了可以把他直接踢出空间。
一番热情之后,累极了的师落影在湛毓轻怀里沉沉睡去。
看着她沉静的睡颜,湛毓轻的眸光黑沉如夜,就那样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生怕一眨眼她就会消失不见了。
他从未这般患得患失过。
就连生命中最黑暗的那段时间,都不曾这般害怕失去过。
偏偏这个小女人无情的厉害,那样直白的说只馋他的身子,丝毫不在意他的心意,还要和他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真是懂得戳他的肺管子!
他无奈的叹口气,低头亲亲师落影的眼睛,将她散落在枕边的发与自己的头发缠在一起,打了个死结。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意识到自己的幼稚举动,他自嘲的笑了笑,却不后悔。
又亲了亲师落影,贴着她的脸颊,闭眼睡去。
枕边有她,便是永世困在这空间里,他也无怨无悔。
师落影,这个名字一旦刻在心间,这一世便再也无法抹掉,哪怕是把肉剜掉,把心摘掉,也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