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白净书生正是男扮女装的宋婉儿。
聂远认得出来,白芷自也能认不出,心中好奇,聂远都改头换面了,你是咋认出来的。
“从未见过。”
此刻黑袍下的聂远,脸色奇黑无比,又开始问候梦仙:“小仙仙,怎么个事儿啊,你不是说,破天境修士都不一定看得出来吗。”
“女人的直觉除外。”
梦仙一阵扶额,她也没想到,聂远遇到的女人,不是直觉准的吓人,就是推算之法准的吓人。
不错,宋婉儿凭借的正是直觉,总感觉此人身上有种熟悉的感觉,可又说不上来,是哪见过。
“不知能否与道友一同饮酒。”宋婉儿淡淡问道。
“可以。”
聂远还未答话,白芷便率先开口,替聂远答应了下来。
“谢道友。”
宋婉儿拱手,点了一壶佳酿,坐在聂远身侧开始饮酒。
看得聂远一阵尿急,一个劲地朝白芷那边靠。
见此情形,宋婉儿未多言,只是独自饮酒。
“师妹,拍卖会在即,我们有要务在身,可不能与这些不三不四的人一处交往。”
不多时,一道声音再次响起,同时一道身影映入几人视野。
是郭阳,一脸笑意地看向宋婉儿,在看向聂远与白芷时,却是瞬间变成了不屑,甚至是憎恶。
面对这等眼神,他俩也没说啥,继续吃肉喝酒,完全没把郭阳放在眼里。
“你跟踪我。”宋婉儿冷冷看向郭阳。
“这也是为了师妹的安危,毕竟拍卖会在即,城中也是来了不少外人。”郭阳依旧是一脸的笑意。
“我的事,还不用你管。”宋婉儿冰冷一语。
郭阳没有去搭宋婉儿的话,而是将目光投向聂远与白芷,喝道:“你们两个蝼蚁还不快滚,是想让我动手吗。”
“怎么,剑宗弟子牛逼,可以在大街上随意动手打人?”
聂远没有怂,一语顶上,倒不是他能干得过郭阳,而是他对宋婉儿足够了解。
“找死!”
郭阳掌中运气,灵光境巅峰的力量,朝聂远呼啸而去。
砰!
就在力量将要落在聂远面前,白芷的心提到嗓子眼时,这道攻伐突然被化解掉。
“我说了,我的事,用不着你管!”宋婉儿周身气息乍现,挡在聂远与白芷面前。
“婉儿师妹,为了两个外人,你竟要对同门出手?”
“叫我宋婉儿!”
“两位客官,长乐楼内禁止私斗,还望给老夫个面子,化干戈为玉帛。”
就在这时,一老者出现,一脸笑意地说道。
两人也是相当听话,当即便收了灵力,不怪他们如此,别看这老头慈眉善目,修为可是妥妥的洞明境巅峰。
见两人都收了攻势,老者再次慈祥一笑,消失在了原地。
“哼!你们两个蝼蚁给我等着!”郭阳未占到便宜,一声冷哼,拂袖而去。
“等就等着,还怕你不成?”聂远叫唤一声。
“两位道友,真是抱歉,不如这桌就由我请客。”宋婉儿拱手道。
“那怎么成,是那个吊毛惹的事,怎么能由姑娘承担呢。”聂远放了几块碎银在桌上,拱手道,“我们后会有期。”
说罢,聂远带着白芷离开了长乐楼。
“聂远,刚才那人的攻伐就要落在你面前了,你咋就一点都不带害怕的。”
出了酒楼,白芷问道。
“怎么说也是我前女友吧,多少还是了解一点的。”聂远随口说道。
“哦~懂了,那刚才人都说请客了,你还装什么大以巴狼付钱。”白芷再次说道。
“因为小爷有钱。”
聂远的一句话,再次将白芷呛住。
呜呜呜!
不多时,两人回到小院,刚一开门,便见被捆成粽子的三人已经苏醒,正一个劲地挣扎。
可不管他们怎么用力,都是徒劳的,封印一点未松动,反而是将自己累得够呛。
三人见聂远与白芷回来,唔得更凶,貌似有啥话要说。
聂远见状,掐动手诀,将他们嘴上的封印解开。
“蝼蚁,我操……呜呜呜……”
毕浪刚要骂出口,聂远忙掐动法诀,将封印再次和上。
“看看形式,组织好语言在开口,小心挨炸。”说着,聂远掏出一沓炸符一张一张地数着。
毕浪三人见后,瞳孔不由一缩。
见几人情绪稳定下来,聂远再次将他们嘴上的封印打开。
“少侠,别杀我,这一切都是误会,我们都是世家的公子,放了我们,定会有厚报。”封印一开,冯龙忙开口道,眼神那叫一个清澈,若是不知道的,还真就以为他是个良好青年了。
啪!
“误会?我让你误会,理由都不找个清新脱俗点的。”聂远一巴掌轮在冯龙右脸上,瞬间,右脸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起。
啪!
“还放了你们
,还厚报?以为我们第一天出来混的?”又是一巴掌,是白芷扇的,由于力道不够大,只肿起了聂远的一半高,见不对称,又补上了一巴掌。
她是爽了,冯龙却是眼泪鼻涕挂一脸,他从小到大都是娇生惯养的,哪受过这等气,关键是,他还得忍着,否则就得挨炸。
“少侠,我爹有钱,只要你放了我,想要多少都成,我爹最疼我了。”
还是马鸣学聪明,知道用钱解决问题。
毕浪也是有样学样:“少侠,我爹也有钱,我爹也最疼我,只要你放了我,他家出多少,我家就出多少。”
“家里都有钱?”聂远看着三人笑道。
“嗯嗯嗯!”
三人点头如捣蒜。
“既然家里都有钱,那就得按克来算,一克卖十万两不过分吧。”
额……
三人顿时沉默,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比吃了屎差不多。
他们三家里有钱是有钱,可也禁不住这般这般造,一克十万,他是怎么敢想的。
“怎么?不行?”聂远看三人脸色漆黑,不由问道。
“没没没,哪敢啊。”三人脸上堆笑,就凭他手里的那一沓炸符,他们哪敢说一个不字。
“那就好。”聂远再次笑道。
“一克十万,是不是太过分了点。”白芷凑到聂远身前问道。
“哪里过分,他们不都说了么,家里有钱。”聂远说道,故意将有钱二字提高嗓音。
三人是一个比一个后悔,心里将毕浪日了千百遍,若非是他将几人叫出来,哪会发生这档子事儿。
“找,给我找,绝地三尺,将我儿寻来!”
三个老父亲一个比一个愤怒,嗓门一个比一个高,可就苦了下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