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对上小家伙清澈的眼睛,摸了摸鼻子。
“应该会吧!”
“我也觉得,毕竟人还是比物件重要,都舍得不要人了,自然也舍得物件。”
金宝轻哼了一声。
江河不解。
什么意思啊?
傅听寒从楼上下来了,已经换了一身衣服。
金宝见到他,眨了眨眼,“你要出去吗?”
傅听寒扫了他一眼,应道:“一会出去。”
金宝拧了下眉头,“我初来乍到,你不多陪陪我吗?”
江河笑了笑。
傅听寒走了过去,目光深深睨着他,“我很快就回来。”
“这么着急,连饭都不吃,是去找狐狸精吗?”
金宝扭开头,哼唧控诉。
傅听寒俊脸沉了沉,“我去老宅!”
傅老爷子的电话连环不断,再不过去,都被打冒烟了。
这时,陈伯过来,“傅爷,小少爷面煮好了,你陪着小少爷吃点再过去?我煎了牛排!”
这才回来,饭都不吃就又去老宅那边,都过了饭点,肯定没什么吃的。
傅听寒看了看闹别扭的小家伙。
“过来吃面!”
傅听寒朝着餐厅走去。
陈伯跟江河对视一眼,赶紧过去,带小家伙过去。
“小少爷,去洗手吃面了。”
金宝跳下来沙发,跟着过去。
傅听寒带着金宝在餐厅吃东西。
一个吃面,一个吃牛排。
一大一小。
两张脸特别相似。
无比温馨。
陈伯看着看着,嘴角都没放下来过。
傅爷的孩子都长这么大了啊!
“陈伯,去收拾一间房间出来,给他!”
傅听寒吩咐陈伯一声。
“是,傅爷!”陈伯应道,赶紧去收拾。
金宝瞅了瞅傅听寒,边吃面边说道:“我不能跟你睡吗?我不习惯一个人睡!”
傅听寒:“我不习惯跟你睡!”
金宝:……
哼!
不习惯也得习惯!
“别人的爸爸都会陪孩子睡觉,你怎么这样啊?果然是渣男也是渣爹!”
傅听寒眉宇紧蹙,瞪着他,“吃东西不要说话!”
“你不是也在说吗?”金宝怼了回去。
然后呲溜面条很大声,气死他了。
说不过就不准他说话?
“自己也说话还好意思命令我,
我就要说,怎么着啊?
有种你把我丢出去啊,我还怕你啊?
你敢把我丢出去,我就去警局告你遗弃小孩,让你坐牢……”
傅听寒没搭理他的碎碎念,继续吃自己的。
吃完了,擦嘴,起身,走人。
金宝眨了眨眼,看着他的盘子,就一块牛排就饱了?
看到傅听寒都快走了。
金宝朝着他问了句,“那个金蟾可以给我玩吗?”
“不行!”傅听寒脚步一顿。
侧头盯着小家伙,严肃的很。
“你可以玩其他的,就是那个金蟾不能动!”
金宝嘟着嘴,“为什么啊,我就喜欢那个金蟾!”
他在试探傅听寒。
“没为什么,不能动就是不能动!”傅听寒扫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金宝朝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
这么珍惜妈咪刻的东西,怎么不珍惜妈咪啊?
什么毛病啊?
“傅爷!”
江河见傅听寒过来,要跟上他。
“你留下看着他!”
傅听寒拔下自己一根头发,递给他。
“找个时间,去做个鉴定,先别让其他人知道。”
“是,傅爷!”江河激动,傅爷终于让他去做这个事了。
虽然觉得小家伙就是傅爷的孩子,但是有了亲子鉴定,那才是肯定的。
江河留在庄园这里陪着小家伙。
等小家伙吃饱了,就带着他上楼。
陈伯已
经收拾好房间了。
但是金宝要睡傅听寒的房间。
“我不要一个人睡,我一个人睡觉会害怕,我要跟爹地一起!”
小家伙眼睛哇哇看着他们,陈伯跟江河都拒绝不了。
只好带着他去傅听寒的房间。。
“陈伯,你去忙吧,我陪着他!”
江河让陈伯去忙,小家伙毕竟跟他还是比较熟悉的。
“那,小少爷你好好休息!”
陈伯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家里没准备小孩子的东西,他得去好好准备,起码衣服得让人送来。
“嗯,管家爷爷午安!”
金宝笑呵呵回应着,那乖巧的小模样,让人可想捧着疼了。
“小少爷午安!”陈伯道了一声,才出去,关了下门。
“小少爷,你睡吧,我在这里陪你!”
江河帮他把外套脱了,只穿着里面的衣服。
金宝麻溜爬上床,钻进了被窝,闻到熟悉的味道。
小家伙笑眯了眼。
还是傅听寒的床舒服啊。
江河坐到房间里面的沙发上,等着小家伙睡着了,才偷偷拔了一根头发。
……
傅听寒还没到老宅,就接到南宫意的电话。
“回来北城了?”嬉笑的声音传来。
“嗯!”傅听寒应了声。
“过来坐坐啊,大家都等着你呢!”南宫意邀请。
他们一群人就等着傅听寒这个主角过来了。
昨夜的头条,他们都看见了,奈何傅听寒一个电话都不接他们的。
可真是吊足了他们的好奇心。
“大中午的,你们这么闲?”傅听寒轻哼一声。
“啊呀,这不是看你回来了,给你接风洗尘?”
南宫意笑嘻嘻应道,“赶紧过来,就缺你一个。”
“没空!”傅听寒回绝。
“不会是喜当爹,高兴疯了吧?带着小家伙过来啊。”
南宫意消息可灵通了,傅听寒带着小家伙回来北城,立马就通知大家伙了。
没直接杀去傅听寒庄园,都够能忍了。
“去老宅!”傅听寒只说了声,就挂断电话。
不顾对面的南宫意抗议。
“怎么样?”大家都看着南宫意。
南宫意耸了下肩膀,“他不来,去老宅!”
大家嘴角抽搐了下,还是很好奇那个小家伙的,又议论纷纷起来。
陆佰年:“你说,那孩子不会是他前妻南夏生的吧?”
时与:“怎么可能,要真是她生的,还不得早就告诉听寒了啊?”
顾呈:“我觉得也是,南夏以前那么爱听寒,要是有了孩子,肯定会利用孩子挽回他们的婚姻才对!”
霍廷煜:“说不定不是南夏生的!”
南宫意:“那个小孩真是听寒的孩子,我觉得南夏最大的可能!若是其他女人生的,早就来找听寒了。”
陆佰年:“到底是谁生的,我们去问那小家伙不就知道了?”
众人眼睛一亮,傅听寒不在家,正是好机会!
于是,一群人开车赶去傅听寒的私人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