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封冷笑,“我又不是被吓大的!我会怕你吗?我睡了你,你就是我的人了!”
“你被别人睡过吗?还是干净的吗?一个女孩子支撑起那么大的家业,应该不会容易吧?经常去外面应酬,早就不干净了吧……”
“你还能怀孕吗?不会从里到外都坏了吧?”
他的目光越发的猥琐。
可惜这车里没有可以当做防御的工具,赵娇颐冷静下来保留体力,想着一会儿要怎么收拾魏封这个王八蛋!
小王八犊子。
敢欺负她。
小时看着清清瘦瘦的,可是练过的。
魏封一看就是平时纵欲过度,弱不禁风的纨绔,根本就不是小时的对手。
魏封看她不说话,以为自己猜对了,言语上更加讥讽。
竟然开始畅想起以后若是他们结婚了,要当着她挺着大肚子的面抱着别的女人来刺激她。
他幻想症吧?
神经!
车子开进了郊外的一处独栋别墅,魏封拽着她的手腕下车,“你被那么多人睡过了,要去洗洗澡,哥哥才愿意碰你。”
“我不去,你杀了我吧。”赵娇颐甩开他的手。
“赵娇颐,你脑子进水了?我为什么要杀了你!杀了你可是犯法的!”
“你绑架我就不犯法了?”赵娇颐反问。
“绑什么架?谁能证明我在绑架你?分明是我们小情侣的游戏罢了,情趣,谁敢来抓我?”魏封一脸坏笑,“在A市,敢驳我面子的人少之又少,赵娇颐,你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我要是能娶到你,我爸妈还要夸我!”
爸妈总说他不成器,比不上哥哥。
哥哥可娶不到赵娇颐这么漂亮性感,风情万种,又家缠万贯娇滴滴的千金大小姐。
他就可以。
魏封把她按在沙发上,伸手取下她的头发绳,掌心隔着包臀裙摸着她的大腿,“嘶,这触感好棒……”
虽然不是真正的肌肤,但也足够让他颤动。
赵娇颐是第一个。
她喝醉了,迷离的眼神夹杂着清冷和怒气,可抵不过他的力气,只能被他按在身下。
这画面太过刺激,魏封忍不住了,低头去亲她。
赵娇颐偏头躲开,拿起旁边的抱枕砸到他脸上。
抱枕很轻,没什么重量,只是短暂的阻拦了一下。
魏封黑沉着脸靠近她,“老实点吧,一会儿有你爽的。”
他觊觎赵娇颐的红唇很久了。
但他还没有亲下去,门口传来巨大的响动。
魏封皱着眉,“什么情况?”
入眼是一张既清纯帅气又充满了冷戾气息的脸。
少年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黑色短裤,身后跟着几个黑色T恤,体格健壮的男人冲进来。
许臻时一脚踹开魏封,常年玩乐的少爷体力不是他的对手,被踹到地上躺着,脑袋搁在地上嗷嗷嗷的叫。
许臻时冷着脸瞪他,魏封死定了。
他转身冲到赵娇颐的面前,立刻变得温柔乖顺,眼底的戾气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担忧,“姐姐,对不起,我来晚了……”
赵娇颐坐在沙发上,温温柔柔的摸着他的发,半蹲的少年看起来格外的乖巧,眼里的委屈和担忧快要溢出来了。
“不晚。”赵娇颐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不过是被摸了一下而已。
“姐姐,以后你出去应酬,我陪你好不好?”许臻时眼神期望的盯着她,“不如我进去,我在外面,我车里等着你,我给你当司机。”
姐姐总说让他以学习为重。
他是学霸,学习很好。
“以后再说吧。”赵娇颐起身,“我们回去。”
许臻时把赵娇颐送到外面,“姐姐你到车上等我一下。”
赵娇颐疑惑,他回去找魏封做什么?
小孩子要和对面的男人放狠话吗?
罢了。
由他去吧。
闯了祸,就算天塌下来,她也会挡在小时的前面。
赵娇颐刚刚经历了算是惊心动魄的画面,差一点就让魏封的狗爪子落在了她的身上。
赵娇颐气的不行,这口气不可能这么咽下去的。
还想娶她,要她的钱,然后休了她。
魏封这么会想,怎么不去精神病院呢!
那里需要他这样的人才!
奇葩!
赵娇颐揉着太阳穴坐在车里,别墅里许臻时用魏封的皮带绑住了他的手,两只手扣在茶几脚里。
魏封惊恐的看着许臻时,看不懂这个疯子想做什么?
刚刚明明走了,又折回来,两下就把他按倒在地上了。
许臻时从裤兜里拿出一个小巧的手术刀,蹲在了他的旁边,拉下他的西裤拉链,一双纯澈的眼睛盯着他,眼底散不开的恨意,“你这样的人,就该物理阉割,你应该庆幸,我是医学生,我保证你的切割面很整齐的。”
魏封吓哭了,“放了我,我给你钱!我给你钱!我很有钱的!”
“你是孤儿,我我都调查过了,你需要钱吧!这栋房子也给你!”
“许臻时!你跟着她,你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你要为了自己的以后做打算,我给你钱,再给你房子,你放过我吧!求你!”
“求你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魏封从小到大只在爸爸妈妈和家人面前服过软,但此刻他是真的害怕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
大丈夫能屈能伸!
他可以死,但不能没有丁·丁!
魏封哭了,一个劲的求饶。
许臻时一脸的单纯,手起刀落。
魏封仰天长啸,血瞬间就浸染了整个裤子。
许臻时身上是一点都没有沾上血迹。
他起身,眼底冷漠至极,“快点送去医院还来得及接上。”
说完,他走了。
背影清隽冷傲,哪里有那天晚上在包厢里需要被姐姐照顾的小屁孩模样。
魏封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大声的呼叫。
许臻时打开车门进去,赵娇颐睁开眼睛,“他在叫什么?”
“不知道,发疯吧。”许臻时回答的很平静,橙黑的眸子盯着赵娇颐,纯洁又无害。
都说了她没事,怎么还一脸担心的样子?
赵娇颐柔软的掌心捧着他的脸,“小时乖,姐姐混了这么多年,区区一个魏封伤不了我的。”
他不放心,回去的路上一直盯着她。
到家后,赵娇颐迫不及待的进浴室洗澡,虽然魏封没有碰到她,但隔着裙子摸到了腿上,她也感觉烦躁的不行,很恶心。
她泡了很久,搓的肌肤都红了。
还是心里膈应。
她穿着吊带睡裙,站在许臻时的门口,敲了一下,“睡了吗?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