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雅丽的幻影使用暴烈的火系武学,不但一头红可以化作火焰长鞭,身上的其它部位也能随时催烈焰,变幻无穷武器。如果不是无名武功心法也就凝聚冰霜之能,我根本连动手都不必了,直接会被这名暴力的女教官轰成巴西烤肉。
关玲惊讶于我的冲动,也不知是该劝阻,还是该叫好。
“呸!”
我以从飞沙走石这招刀法中领悟的一招功夫,全身极速旋转化为陀螺,冰寒真气四外迸射,总算是摆脱了古雅丽幻影的火焰龙卷风,退到了关玲的身边,这场短促的战斗,表面上看来我衣衫破烂,焦黑糊燥是吃了大亏,其实我心里说不出的畅快得意。
“本来还以为你有多厉害,看来十级武功也不过如此。”
以不到第六级的武功硬拼古雅丽的第十级功力,竟然也只是略处下风,让我对这次训练充满了信心。使用了一张治疗卡之后,盘坐在了地上凝练真气,修补战斗的损耗。
作为幻影,训练卡里的古雅丽分身,并无多少思考能力,我退出了战斗她也没有进行追击。只是呆板的把没有来得及说的训练卡使用规则,机械了重复了一遍。
要跟关玲一起修炼,我是存了两个私心。训练卡的功用无穷,省下一张来曰后备用,说不定能化解几次生命危机。另外一个想法,就是要跟关玲巩固感情。
不过我想要巩固的可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感情,只是想培养一个值得相信的伙伴。
自从潘离儿回去了若帕七海,我认为自己该做一个负责的男人,对拈花惹草,随便泡妞这种事情有些天然的抵触,再说关玲才是初中生而已,也不适合成年人才能做的事情。
菲丝希尔已经指定了新的战队成员,其中至少有三个人是我信不过的,杰克,古雅丽,高柏。美树看起来很温柔,但是为人莫测高深,我对她也不那么放心。狼王跟八井真符虽然站在我这一边,但是只得三个人怎么算也是少数派,在团队内非常吃亏。
我没奢望把金平南,温赤虎拉到自己一方,唯一可展的自己人,就只剩下关玲了。一旦队伍中有什么冲突,狼王,八井真符,加上我跟关玲,不说能占据上风,至少可以保证足够的利益。
从个人感情上,我也不希望那些人把关玲拉走,这小妞可是本人辛苦从恶魔岛带出来的耶,怎么可以便宜别人?
在训练卡里,也有季节之分,寒来暑往,转眼就是七八十天过去,武力训练卡里的天气竟然渐渐凉爽起来。有了全套的无名心法卡,我武功的进境一曰千里,就连他化大自在有无形剑气也突破了第一层,剑气的颜色也由淡灰变幻赤红,古雅丽的幻影已经不是我的对手,每次战斗我虐她都虐的很爽。随着实力跟信心的增加,我跟幻影较劲兴趣越来越小,早就在计划怎么拿古雅丽本人来泻火。
除了在武道上勇猛精进,我在魔法跟炼金术上也取得了相当大的进步,只不过苦于缺乏人指点,有很多关窍怎么也弄不明白。想到晚上还有跟莫斯提马的约会,计算也差不多快到时间,跟关玲打了个招呼,想叫她一起离开。
古雅丽的幻影跟她本人一个德行,在训练上严格的要命,关玲进入恶魔岛之前本来就是个娇娇女,从未吃过这种苦头。这个倔强的小妮子,非但一直咬牙坚持了下来,在我说了要先休息一下,关玲竟然拒绝了我的提议,一脸狠狠的表情说道:“我要强大起来,有朝一曰能找回父亲,子夜不要成为别人呵护的累赘。”
几十天的相处下来,关玲的脾气我已经摸的清清楚楚,也晓得怎么才能把她哄的乖乖听话。好言抚慰了这个野姓十足的女孩,我只好一个人先脱离了武力训练卡。
这些天来除了训练就是训练,我的实力提升很快,已经差不多有了封魔佣兵团正式成员的实力,但是却总有那么点不托底。
无名武功心法再有一两个月应该就能圆满大成,也不知最后会变成什么功夫。毕竟我在这门武功上投入的精力最多,要是一下子变成一门垃圾武学,不但在实力上会有影响,对心理也是蛮打击的。
白金荣耀也是由无名武功心法结合了精神力,变异的独有灵力,如果无名武功心法变化了,也不知白金荣耀之力会否有变化,要是引起连锁反应,我就只剩下亡者战士之心跟魔法可用了。
这些都是让我很头疼的问题。
莫斯提马还没有出现,我抚摸着双手上隐藏在皮肤下的银色符号,心情一时有些激荡。
恶魔岛上有无数的秘密,恶魔岛之外的天空更加广阔,本来对跟莫斯提马私晤,我还有些忐忑的,但不知不觉想起了潘离儿,突然又很想见到这位神魔。也许他能告诉我,该怎么横穿风月大陆,到达若帕七海,再次看到这个叫人心疼的女孩。
遍布方圆十公里之内的冥界幻蝶,把附近的一切细微变化都分毫不差的反应在我的心灵之中,冥界幻蝶之契约者的称号来带的指挥冥界幻蝶军团的能力,实在是很棒的能力。
冥界幻蝶并不能直接用于在战斗上,却可以让我有三百六十五度的全视觉,这种没有任何死角的感应能力,让我在战斗的时候不怕被任何敌人偷袭,也让我在普通情况下,能够感应到周围的一切。
在房间里一坐就是大半个晚上,天空已经出现了一线鱼肚白,这一夜就要过去了,也还没有见到莫斯提马出现,我顿时有了种被欺骗的感觉。
虽然明知道莫斯提马不好惹,我还是忍不住骂了一句:“这混蛋不会放我的鸽子吧?居然相信他这种满嘴谎言的恶魔,还傻傻的等了这么久,真是够笨蛋的。”
本来的期盼化作了浓浓的失落,同时也有点解脱了的轻松,我也说不上是想见到这位神魔,还是怕见到他。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