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澈索性闲来无事,也打算跟着沈眉庄去看看。
平日里苏澈都不管后宫的事情,都是沈眉庄几女在处理,从现在的情况看,她们处理得很好,几乎不需要苏澈操心。
而后宫里施行什么法度,什么用度苏澈也都遵守,算是很支持沈眉庄的工作。
如今库房有了点小事,苏澈跟着去瞧瞧也算正理。
库房离后宫很近,也算皇宫里的重要地点,整个皇宫的各种用具基本都在这里拿取。
管理库房的太监叫马大哈,名字起得不咋的但是人比名字更操蛋。
苏澈来到现场的时候,几分钟的时间就听明白了事情经过。
原来啊,是慧桥宫里来的鲜卑丫鬟索要生活用品,马大哈梗着脖子不给,还说什么外族人到我这来都是先吃一个月的土,你们新来的得懂规矩。
因为慧桥自从来到北周后,就一直住在宫里,苏澈也把她看作自己后宫的一员,但是最近事情多起来就忘了。
而沈眉庄等女更是对慧桥没什么好感,毕竟是个外族人,当初如果不是苏澈说迪丽和古力是用来接待客人用的,也早就被她们赶出去了。
在她们看来,我华夏汉族女人才是正统,还配入苏澈的后宫。
所以沈眉庄刻意没有把这件事情吩咐下去,导致下面这群墙头草见到慧桥的丫鬟就捉弄,刁难,这次把丫头气急了,哭着跑回去找慧桥。
慧桥再不济也是新罗公主,从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哪受过这种欺辱?当即就过来找小太监理论。
没成想,马大哈嘴皮子还挺利索。
“你一个外族公主牛逼什么?当年楚国公主在这都得先吃一个月土!你不吃就滚回你的国家,谁让你来的?”
“你们来,肯定没好事!你说,是不是求我们苏府令办事的?既然是求人就要有个求人的态度,没点尊卑还行?我告诉你,今天我在这,东西你们就是拿不走!找谁都不好使!”
慧桥本来是个好脾气,但常言说得好,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她本来就不会华夏语言,听丫鬟这么一翻译气的蹦起来就和马大哈扭打在一起。
马大哈猝不及防被她戳中双眼,躺在地上嗷嗷地哭,后来事情闹大了,就有人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沈眉庄。
慧桥的事情沈眉庄也不上心,就说先派人把两人制止,自己随后就到,然后慢吞吞的和苏澈说这说那,说完了才愿意过来看看。
她只是没想到苏澈执意要跟着来,现在事情败露沈眉庄也不敢插嘴了,就准备听苏澈的。
苏澈站在门口,看着被护卫围起来的马大哈和慧桥,颇有些好笑地走到慧桥面前。
此刻慧桥的头发略有凌乱,倔强的小表情和当日在床榻上一模一样,只不过她打不过苏澈,但是能偷袭马大哈。
苏澈笑着用手把她头上的树叶拿掉。
“别闹了,和下人计较,成什么样子。”
丫鬟把话翻译给她,慧桥说道:“不是我闹!是这个太监狗眼看人低,太欺负人了!”
“你说过的,在北周没有人敢欺负我!现在连下人都敢欺负我!”
“你骗人!你说话不算话!”
苏澈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算话,我苏澈说的话当然算数!从今日起,我单独给你分个宫殿,自己住,再给你派十个贴心的丫鬟和太监,以后宫里的用度直接在中车府拿。”
慧桥不说话了,但表情依旧傲慢地看着太监。
马大哈也没想到这位外国公主竟然也是苏澈的后宫之一,当他看到苏澈面无表情地像自己走过来的时候,吓得两腿直哆嗦。
还有股水流缓缓从裤脚滴落下来。
“苏...苏府令...奴才知错了!奴才再也不敢了!”
马大哈跪在地上把头磕得嗙嗙直响,沈眉的内心有些不忍。
虽说这太监做得不对,但也确实是自己没有告知他们,现在事情败露,以苏澈护短的性子绝对会找个人泄愤的。
“夫君...”
“别说话。”苏澈一摆手,沈眉庄就彻底蔫了,他对马大哈说道:“看你哆哆嗦嗦的样子,成何体统?滚起来!”
“是!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谢府令宽宏大量!”
“你个势利小人,我早就告诉过你们,这宫里没有的我命令不许亏待任何人!念你是初犯,给你个重新做人的机会,以后给老子好好把持着库房,再出现这样的事情,我要你的脑袋!”
“自己去领三十大板!”
“是!谢苏府令,谢苏府令!”
马大哈吓得赶紧就跑了,虽说这三十大板不好碍,那也比丢了命强啊!
以后还是给苏澈好好看库房吧,这油水不是好贪的!
其实马大哈心里就是想让鲜卑丫鬟给他点好处,最差也得摸摸屁股吧?太监没有功能,但是过过手瘾还是很可取的。
再不济就送点钱,钱现在就是太监的命根子,他们最喜欢钱了。
而且马大哈也肯定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只不过这次败露
了而已。
苏澈之所以要给他个机会,是因为太监里面会算学的不错,会管理的就更少了,而库房又是皇宫重地,需要这样一个人才。
但凡有能替换的人,苏澈今天都必定会杀他。
慧桥见马大哈狼狈地跑了,转身就往自己宫里走,丝毫不给苏澈好脸子看。
在众多后宫里,就数她最傲娇。
苏澈转身看向沈眉庄。
“夫君...我..”
“别说了,跟我回去。”
“是。”
这里人多,而沈眉庄又是管理后宫的,不能在下人面前驳了她面子,这有碍于她的管理。
但是回到中车府,苏澈可就不一样了。
让太监宫女都出去,把大门关好,苏澈牵着沈眉庄的手来到卧房,随即一个大巴掌抽在她屁股蛋上。
“pia!”
“a!”
“夫君...疼!”
苏澈怒目圆睁。
“你还知道疼?!我告诉你,下次再有这种事情,决不轻饶!乖乖滚到床榻上趴好!”
“是...夫君,您别这么凶好不好,妾身怕。”
“怕?等会你就不怕了。”
说完苏澈在床沿边上,掀开沈眉庄的大金色的凤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