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暂且不说穆斯林,单说十字教。
这个教派就很有意思,人家拉拢教徒是传福音,不打针不吃药坐这就是跟你聊,而且还愿意带你去教堂里听课。
你见哪个和尚免费给别人做法师的?哪个和尚会免费给人念经的?
不说谁好谁坏,单说这个格局就不一样,苏澈也经常会上香,但是他上香的意义在于尊敬和祈祷,他还经常会去教堂里听课,和穆斯林交朋友。
神灵能存在下去都是有道理的,不信但不能不尊敬,但是尊敬教徒就多余了,听说后世的某个寺庙在招和尚,要求研究生学历,神学学院的应届生优先。
早八晚五,下了班就是去嫖娼人家也不管,白天必须装得像模像样的。
苏澈有个朋友就去应聘了,因为长得标志,学历也高,一个月两万多块,开着凯迪拉克去寺庙上班,装成贫僧,下了班用丰厚的工资去洗脚按摩。
还一个劲儿的邀请苏澈一起去,苏澈总是拒绝,毕竟佛祖的钱可不是那么好花的。
当然了,现在的教堂可不像后世那么干净,苏澈记得在以前的欧洲还有很多的修道院,那里面的故事...咳咳咳,就不能对外人说了。
.......
叶青现在在君士坦丁有绝对的权威,走到哪都是一帮人呼呼啦啦地护卫,而且都是带刀护卫,这群护卫有个特点,都是武道高手,是星侍成员。
星侍会把每天发生的事情都汇总下来告诉苏澈,也算是对叶青的一种监督。
但是叶青不这么想。
官员被监管是正常的,他倒是愿意把星侍成员看作是保护他的,是苏澈派来帮助他的。
在热武器被发明出来之前,武道高手就是世界上最强力量。
叶青没有像弟子叶无道一样走偏门,而是从正门进来。
这也是他第一次走入宗教性质的场所,说实话,还真是被眼前的奢华给震惊了一下。
圆形的穹顶,上面不是琉璃瓦都是绿色的燃料,下面的柱子上遍布黄金,各个角落里都有精美的艺术品摆件,很多带着十字教的信徒在来来回回的穿梭。
如此奢华的建筑得燃烧多少民脂民膏啊?叶青不禁想起北周的皇宫,虽然比这个要大很多,但是论内部格局,还是稍逊风骚。
原来这个地方的人这么有钱,叶青笑了。
等把人赶走以后,把这作为首相府的办公地点还真是不错,离托普卡帕宫也近。
“哦!嘿!亲爱的首相阁下,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提前通知我这个老朋友呢?”
神父索菲尔走了出来,穿着洁白的牧师衣服,叶青简单作了个揖。
“朋友,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件天大的好事情啊!”
“哦?那我们快快回屋里说吧?”
索菲尔带着叶青走进教堂内部的一处单独的办公室,这办公室里更是豪华无比,看得叶青直眼晕。
要说他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皇宫里也经常出入,但相比这间办公室都不值一提,只是他们外国人都喜欢用石头盖房子。
这石头盖房子哪里是给人用的?
办公室里有位修女,见神父进来很乖巧地走了出去。
叶青听得真切,隔壁竟然有怪样的声音传来。
“啊!”
“Ohmygod!”
叶青不自觉地撇了撇嘴,神父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哈哈哈,首相阁下请不要介意,毕竟我们教堂也需要收入和修缮嘛。”
早就听苏澈说过,修道院里的修女什么活儿都接,如今一看,果然如此。
但是这些白人女子一个个身躯高大,身宽体健,如果送去军营里当军妓,貌似也不错啊!
最起码比较扛折腾。
“这和我没有关系,朋友不必解释。”
“呵呵呵,不知道首相阁下今日到此,可是有什么事情?”
神父不会喝茶,房间里也没有茶叶,只能给叶青倒了杯咖啡,还是那种不加糖的黑咖啡。
叶青端起茶盏,闻起来很香,喝了一口之后脸差点绿掉。
好家伙,这TM比中药渣子还难喝呢。
“咳咳咳,是这样,我今天来主要是我们内部又商量了一个政策。”
“哦?新政策?”
每次有新政策的时候都会对宗教不利,神父也习惯了,可现在宗教已经快活不下了去,他们还要搜刮吗?
“没错,我知道你们和安拉卡一直是明争暗斗,正巧,他前几日惹了我的朋友,让我很不爽利,所以我愿意帮你把安拉卡赶出去,从此以后你占领安拉卡的地盘,接收他的信徒,你觉得如何?”
“什么!?”神父直接跳起来,“哦我的天呐!阁下,您说的是真的吗?”
叶青哈哈大笑:“哈哈哈哈,索菲尔先生别激动,我说的当然是真的,我们可以派遣军队帮助你,到时候直接将安卡拉这个人彻底抹除!以后你就是奥斯曼第一大宗教了。”
“可是不对啊,除了我们,还有个
默罕默德呢。”
“默罕默德已经准备西进,去西边建立自己的国家了,所以你大可放心。”
“天呐!这也太好了吧!你们华夏果然是礼仪之邦,善良的人们啊!好,我这就回去准备,然后突袭安拉卡!”
“对,事不宜迟,赶紧组织人手,趁现在安拉卡还不知情,要了他的命!”
“嗯!”
......
没读过兵法的人就是可怜,神父索菲尔被叶青忽悠得一愣一愣的。
其实这也不怪索菲尔,因为索菲尔与安卡拉的矛盾已经持续很久了,双方剑拔弩张,你来我往,各有输赢,都想把对方吞下去,占了对方的地盘,夺走对方的教徒。
现在叶青率领的华夏军来了,他们才稍微稳定一些,但暗地里的争斗从来没有减少,现在叶青做出承诺,愿意帮助索菲尔除掉安拉卡,给的理由竟然是对方惹到了叶青的朋友。
索菲尔没有怀疑,因为安拉卡本就是惹是生非的性格,他下手的教徒也都是些暴躁的家伙,人家到他地盘上喝口酒都会遭到殴打,这根本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