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的所有母爱都是伟大的,薇薇的母亲为了能让她逃离这个地狱,把自己珍藏多年的贴身物件当了,买通教坊司的官员,这才让薇薇逃过一劫。
但是奴籍这个身份不可能会更改,所以薇薇只能流落于青楼之间,就是在这个时候她遇到了恩师,教授她跳舞。
所以薇薇成名的很早,但是她坚决不同意接客,只是跳舞收钱,多年来竟然没有被破身也算难得。
她的目标就是要找到一个可以保护自己周全,还能给自己荣华富贵的男人,如果这个男人还很有才华,那就更好了。
恰好苏澈符合她的所有条件,所以薇薇今天是竭尽全力让苏澈关注到自己,并且爱上自己。
小铃铛把粥热了一遍又一遍,撅着嘴巴在外面等着,苏澈出来的时候,她还故意把汤匙弄出动静,颇有些不满意。
苏澈走过去掐了掐她婴儿肥的脸蛋。
“干什么?不开心?”
“哎呀!疼,夫君,您喜欢谁就可以睡了谁,但那样的风尘女子可是不干净呢!”
“谁说的,你夫君我是那种给别人舔刷锅水的人?”
“舔刷锅水?什么意思?”
“别问,赶紧把粥给我喝一口,饿死了。”
皮蛋瘦肉粥永远是苏澈的最爱,喝上一口立刻回魂。
小铃铛见苏澈心不在焉,也不听自己话的样子,气鼓鼓的走了出去,苏澈也不问她干嘛,继续吃粥。
很多时候要给自己女人一点空间,空间是个人行为艺术,任何人都很需要。
但是苏澈没想到,自己给了小铃铛空间,竟然换来了全家批斗大会的结果。
......
话分两头。
苏澈这边大肆庆祝,喝得不省人事,南楚这边可是乱了方寸。
尤其是楚霸天,愁得半边头发都白了,在寝宫内,他看着自己的一众小弟大臣,冰冷的问道。
“天道去的人全都歇菜了,大周的皇室没有颠覆,苏澈又重新掌权,现在怎么办啊?难道朕真的吃了这个哑巴亏?”
“陛下息怒。”
“息怒息怒!你们成天就会说让朕息怒,倒是想个办法出来啊!现在扬州丢了,我们又赔款,里子面子丢得一干二净!动员全国大练兵一直进行不下去,一问户部就说没钱!你们要朕怎么办?难道这个场子不找了吗?”
“陛下。”丞相楚珲站起来说道,“现在我们大楚面临的不是找不找场子的问题,而是因为扬州丢失,又经历赔款,全国经济下滑,户部说没钱倒也不至于,是臣不让他拨款的。因为这个钱就算砸出去也是打水漂啊陛下!”
楚珲说得痛心疾首,老泪纵横,好像南楚变成这个样子和他没关系,但是他很难过的样子。
楚霸天见他这个德行,也静下心来仔细听。
“你倒是说说,为何是打水漂?”
“陛下,北周这两年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仅国力恢复得很快,就连民间都是高速发展,就是因为他们大肆修路,连接京城,让整个国家都运动起来,百姓富裕,经济复苏,这个时候苏澈又改良了冶铁。”
“臣问过扬州守将,他们除了被打得猝不及防之外,兵器也是一大缺陷。我们的长刀与他们无法对砍,一碰就断。我们的箭矢无法射穿他们的新式铠甲。更别说苏澈还研究出了上古神器,八牛弩。”
“这种强大的利器只要射出来,一支箭就能杀掉我们几十人,甚至可以把这些人穿成葫芦。陛下,我们已经和北周拉开差距了,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追上的,如果追不上,我大楚的未来恐怕就难说了!”
楚霸天越听眼睛越大。
“这...这怎么可能呢?几年前北周还很弱小啊,不是任由我们欺负的吗?”
如果不是因为北周弱小,楚霸天也不会连续两次派使团去比斗,就是想不费一兵一卒拿下金陵,结果去了两次,两个公主都没能回来,被人家扣下当人质。
公主倒是无所谓,楚霸天孩子多,不差这一个两个,可是随着比斗,南楚竟然陷入劣势,还割地赔款!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朕的大楚竟然陷入劣势了?”
南楚户部尚书刘强站起来说道:“陛下,臣知错。但是丞相说的有道理啊,我们大楚和大周差的已经不是兵卒多少的问题,而是基础!而这一切都是在苏澈出现并且掌权以后才发生的,这个人我们必须要除掉才行!”
“陛下,臣附议,苏澈这个人绝对不能留!”
“必须想方设法的杀掉!”
楚霸天看着激动的人群,内心也是逐渐有了几分狠意。
既然苏澈要带领北周走向另一个巅峰,那朕就让你的计划胎死腹中。
我看把苏澈杀掉,北周到底乱不乱!
然而楚霸天还没等说话呢,楚珲一盆凉水就扣了下来。
“杀苏澈?呵呵呵,你们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丞相大人是什么意思?”
“对啊,我们怎么就天真了?”
“以前慕容绅的
三个皇子不都是我们杀的吗?”
“哈哈哈哈。”楚珲仰天大笑,“滑天下之大稽!慕容绅的三个皇子是你们杀的?你们好意思吗?他们是苏澈杀的!从那个苏澈就已经开始谋划着篡位了,这样心机重,身手好的人,是你们说杀就杀的吗?”
“我们杀不了,但是我们可以请人啊!找天道啊!”
“天道?天道六大高手集体被苏澈秒杀,他的武力值恐怕已经快进入化境了!敢问天道里还有这样的人吗?更何况,自从天道的势力被苏澈从北周连根拔除以后,天道就已经对外声明,只要是针对苏澈的事情,他们一律不参与!这是被苏澈给打怕了!”
“可是...”
“可是什么?你再说个组织出来,老夫今天就看看,这个世界上谁能杀了苏澈?”
群臣探讨得很是激烈,不过显然是楚珲的言论更有准确性,也更有市场,技压群雄。
所有大臣被说得垂头丧气,不该到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