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宿琼华宫已经不是稀罕事儿了,令苏澈意外的是高阳竟然死活不肯,还硬生生把自己推了出去。
边推边满脸焦急地说:“今天不方便,你滚去别的地方住。”
苏澈苦着脸。
这都已经形成习惯了,睡觉时没有姐妹捏着,如何睡得着啊?
“你讲话好冷漠,就好像我从没让你开心过。”
“切。”
“砰。”
面对苏澈的阴阳怪气,高阳直接选择无视,恶狠狠地将殿门关上。
苏澈碰一鼻子灰,有些尴尬。
玲儿怯生生地走过来,手里端着盛满热水的铜盆。
“苏公公,公主今天来月事,心情不好。”
原来如此。
我说怎么不让碰呢,闹了半天是来亲戚了。
“那好吧,我回中车府去。玲儿,你多辛苦。”
“这是奴婢应该做的。”
月明星稀,苏澈百无聊赖地离开琼华宫。
回中车府就算了,那地方住着不少太监,怪味难闻,阴气太重,还经常会在睡着的时候听见些鬼哭神嚎。
苏澈索性找到一处僻静的角落,盘膝打坐起来。
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不论什么事情,练功是绝不可以耽误的,逮到机会就得加紧修炼才行。
何况今天白玉里多了一道红丝,说不定会给予自己很大帮助。
苏澈缓缓闭上双眼,屏气凝神,内心无比安静。
身心空灵,去除所有杂乱想法。
不知不觉间,白玉散发出道道光芒将苏澈笼罩,与头顶的月光相呼应。
好似皎洁的月光只光顾他一个人。
若是被有心人看到,非顶礼膜拜不可。
一股磅礴的力量自美玉爆发,深入苏澈体内,犹如滔滔洪水东奔大海,滋养着每一个细胞。
时间飞逝,转眼月亮下山,太阳升起。
苏澈突出一口浊气,缓缓睁眼,瞳孔中迸射出两道金光。
瞬间起身,挥拳劈腿,无形的空气被肢体撕裂,产生道道气浪。
惊天动地,气壮山河!
“我竟然又突破了!”
舞毕,苏澈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右手。
之前武道六阶的突破硬生生修炼半月,如今仅仅一夜时间又突破一阶。
成为武道七阶的强者。
要说这一切和美玉无关,他自己都不信!
肯定是那条红丝线的作用,让自己犹如灵石加持,迅速突破!
但为什么高阳的红线会突破五个阶段,而岳妩的只有一个阶段呢?
难道说...血统不一样,所给予的功力也不一样吗?
还是说越往上修炼就会越难呢?
看来还有很多疑问等待自己去实践。
既然如此。
楚雨荨,你这位来自楚国的天之骄女,就乖乖成为我晋升强者的牺牲品吧。
......
金銮殿上,慕容绅义正严词,痛斥楚国种种罪行,决心秋收之后,大军讨伐,联不联合秦国,在他看来已经无所谓了。
他已经被怒火覆盖了心灵,决意临死前必须为三个儿子报仇。
丞相魏涛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陛下!万万不可啊!”
魏涛从队伍里走出来,满脸迫切的说道。
“陛下,大楚已经鼎盛太久,国力太强,已然不是我们能独自覆灭的,若冒然进军肯定会吃大亏的!到时候我大周几百年基业,说不定都会毁于一旦啊!”
兵部尚书罗文凯出言反驳。
“丞相大人!大楚欺人太甚!不仅派刺客谋杀陛下,还毒害我大周三位皇子!这种血海深仇,岂能不报?陛下!老臣愿亲自挂帅,砍下楚霸天的脑袋回来祭奠三位皇子。”
“好!”
“陛下!攻打楚国绝不是去剿匪,这是要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如果我们赢了便好说,一旦我们落败,难道还要割地赔款吗?陛下能接受大周灭国吗?”
“丞相,尚未开战你就先露怯,是不是多年的富贵生活给你养得太好,不敢拿刀了?”
“你血口喷人!老夫一生清廉,全身心为百姓着想,哪来的富贵?我这番话都是为了我大周社稷!”
“难道要社稷就不要脸面?我们三位皇子惨死,这个仇能不报吗?”
“要报仇也绝不是现在!你身为兵部尚书,你倒是说说,我们有多少兵马,多少钢铁,能不能与楚国百万大军相抗?”
“砰!”
“够了!”
慕容绅气得一拍龙案。
半个月过去,每每都是这个情况,只要提起讨伐楚国就会一个劲儿地吵闹不休。
“陛下息怒。”
群臣劝慰。
可光劝慰有什么用呢?慕容绅现在就只想弄死楚霸天,吞并楚国,为儿子们报仇!
但朝堂政见不一乃国之大忌,他又不能一意孤行。
这个局,到底该怎么破?
“嗯?”
慕容绅猛一抬头。
对啊!
苏澈呢?
他不是最有办法了吗?
慕容绅转头看向芈公公。
“老芈!苏澈呢?”
“回陛下,最近苏澈在练武,老奴没有让他上朝。”
“快宣他过来,问问他对这事什么看法。”
“是。”
芈公公吩咐手下小太监去找苏澈,此时慕容嫣终于在大殿之中站了出来。
气定神闲的看着慕容绅道。
“父皇,儿臣有句话不知当讲否。”
“讲。”
“儿臣认为,魏丞相说得有道理。我们目前国力太弱,不适合征战。如果能等到明年,我们兵马粮草充足时,胜率将大大增加。”
“连你也不帮朕?”
“非也!父皇,儿臣同样是为了大周的百年社稷,请父皇三思!”
一年时间。
慕容绅哪里还能等得了一年?
自己身体自己知道,能再活半年就已经算是侥幸了。
所以慕容绅根本等不了!
......
苏澈瞄准了目标,那就是楚雨荨。
以他今天的手段,要对付一个武道三阶左右的女子,可谓手到擒来。
所以他打定主意,哪怕用强,也要将楚雨荨这朵带刺的玫瑰花彻底压在身下,夺取那条令人心驰神往的红线。
他来到偏院,此时,小环正在打水,准备给楚雨荨洗脸。
刚刚睡醒的楚国公主不施粉黛,白皙滑嫩的俏脸满是昨夜的深沉,看起来静谧而美丽。
松散的头发随意披在两肩,穿着洁白无瑕的亵衣在房间内走来走去。
她身材本就高挑,估计有一米七二,躲在亵裤里的妙美长腿十分灵动,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仔细把玩。
腿玩年,也不过如此。
苏澈推门进来。
也让晨光照进这间密不透风的大殿。
楚雨荨回头,看见是苏澈,眼神中不免闪过一丝兴奋!
由于消息闭塞,她一直不知道浣娘到底怎么回事。
“我正琢磨怎么找你呢,没想到你这狗奴才自己送上门。”
“呵呵呵,来吧。跪着爬过来,让本公主问你几个问题,然后再考虑杀不杀你。”
“楚雨荨,你最好识相一点,我今天来是要找你借一样东西。”
苏澈的声音出奇地冰冷。
他对楚雨荨没有任何情感可言,非要说感觉,那也是被楚雨荨这张美丽不可方物的脸庞所倾倒。
可越是美丽,就越是折磨的厉害。
楚雨荨黛眉竖拧,单手成爪在此抓向苏澈的脖颈。
“我要让你知道这么和我说话的代价!”
“喝!”
一声娇喝,楚雨荨身形迅速闪来。
苏澈负手而立,没有丝毫躲闪的想法。
楚雨荨见苏澈傻愣愣的,嘴角不由勾起得意的微笑。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直接让她目瞪口呆!
只见苏澈猛然出手扣住她的手腕。
动作极快,随即用力一拧,将她的手臂掰到身后。
“啊!”
一阵剧痛袭来,让楚雨荨不禁惨叫一声,同时满脸的不可思议。
“你怎么可能...”
“我再说一遍,我要跟你借个东西,你乖乖给我,我便不伤你。”
“放肆!你一个下人竟敢如此和我说话!”
“看招!”
说着楚雨荨右手回打,使出一招霹雳肘击。
然这种花里胡哨的东西在苏澈眼里就和小孩打架掏吉吉没区别,看起来十分幼稚。
只见苏澈出手,以一种极其刁钻诡异的角度再次扣住她的手腕,同样掰到身后。
“嘶...为什么,你怎么会这么厉害?”
楚雨荨吃痛,却依旧不忘记以高高在上的口吻询问。
苏澈鬼魅一笑。
“呵,我什么时候不厉害?”
说着,苏澈单手抓住楚雨荨的两个手腕,让她动弹不得。
同时另只手绕到前面,摁在她的小腹上,将她的身体狠狠贴向自己。
圆润充满弹力的娇殿月,紧紧贴在股前;鼻尖嗅着楚雨荨阵阵体香,透过褶皱的亵衣可以看到领口下的大片雪白。
苏澈暗爽的倒吸一口凉气。
“嘶...”
“赶紧的,老子没工夫和你浪费时间,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