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含香洗浴中心这种高端的产业,去的人肯定都是非富即贵的。
苏澈把洗浴中心里面的各种配套设施交代得很清楚,霍含香还特意用笔记下。
回来建设的时候特意在洗浴内部划分了很多包厢,私人汤屋。
像官员谈的事情自然就不能和商贾掺在一起,商贾谈的事情就不能和百姓掺在一起。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人分三六九等,自古以来都是如此。
但是霍含香这么做,没有人觉得不妥。
因为在大楚,包括整个华夏大陆人的心中,阶级本就是存在的,我是个卑贱的商贾,那自然就不能和官员躺在一个沙发上。
这座洗浴中心花掉霍含香将近六万两白银,当初打造的时候霍老爷子是非常不同意的,认为这就是败家,有钱没地方花。
他老人家活了六七十岁,从来没听说洗澡还能众人一起的,那多尴尬啊?
可是短短时间,这里就已经成了霍家的摇钱树。
因为什么?因为除了顶级的大官不花钱以外,其余官员小吏只要进门就得收十两银子。
没错,就是进门!
没给十两银子进不去门。
十两银子花完,就可以洗澡了,里面是五十个公共泡池,男女分开,有特殊需求的另外开启鸳鸯泡池。
除此以外,还有私人汤屋,就是一座小楼配上单独一个泡池,泡完以后可以在小楼里休息,请人来按摩。
这按摩的钱可就没办法计算了。
通常技师的收费标准,起步就是二十两银子,即使在富裕的南楚,这也是天价。
但也绝对会物有所值。
还有的花销就是吃饭,喝茶,看表演等等。
可以说霍含香打造的洗浴中心,就是一座综合性的产业。
每天日进斗金,都不为过。
......
含香洗浴中心,占地五十亩,都是古朴的木质建筑。
在最中心的私人汤屋里,南楚丞相楚珲,户部尚书刘强正舒爽地躺在木榻上。
木榻都是有温度的,躺上去十分温暖舒服。
两人一人裹着一条白色大围巾,赤着身体,有两位技师正在给他们按脚。
其实这些技师根本就不懂,只是用手一个劲儿的在脚上乱拍乱按,总会有点效果。
楚珲闭着眼睛舒爽的说:“老夫上了年纪,就好这一口,休沐的时候来泡泡澡,敲敲被,让小美给老夫按按脚,人生足以。”
刘强笑道:“呵呵呵,丞相大人正是壮年呢,怎么还说自己老?”
“怎么不老啊?若是十年前,小美这样的技术老夫一个人能伺候仨,现在想立起来都费劲,人不服老不行啊。”
“您要真有这想法,下官去给您找点灵丹妙药,肯定好使。”
“算了吧,早就过了年少轻狂的时候了,如今老了还能享受到这种福气,已经难能可贵了。”
“该说不说,这霍家还真有两下子,竟然能想到开这么个地方,现在我们朝廷官员几乎每天都有来的。”
“这地方也确实让人流连忘返,只要不做什么错事,律法是允许的。”
说着楚珲换了个姿势,叫小妹的技术也很懂事,站起来走上床榻,在楚珲脑袋的地方盘膝而坐,让楚珲正好枕在她的两腿中间。
女人淡淡的幽香传来,楚珲深深吸上一口,感叹自己少年不在。
否则,这样的美少女岂会放过?
洁白纤细的柔荑按在楚珲脑袋两侧,动作轻柔缓慢,让人舒爽不已。
同时伺候刘强的技师小柔也过来,以同样的姿势伺候他。
刘强说道:“丞相大人,您说这霍家的小娘子,怎么样?”
“你说含香那丫头?”
“是啊。”
“呵呵呵,是个不错的姑娘,可惜嫁人了,否则老夫都想把她许配给自己儿子呢。”
“这丫头确实好,又懂事,又会办事,就连陛下提起她都是赞不绝口。”
“所以说,这个丫头我们要好好保护,听说她最近被兵部侍郎的儿子纠缠,回头你去说说,挺好的姑娘可别被那些纨绔败坏了名声。”
“是,下官明白。”
刘强就是想知道楚珲对霍含香是什么态度,如今态度明了,他就知道怎么做了。
“嗯,老夫倦了,该睡一觉了。”
说完,小美脸色一红,再次起身来到楚珲腹部的位置,慢慢褪下他的浴巾。
小柔也是一样,两人好像比赛似的,互相瞪眼,来回耸头。
......
这也是高级技师的任务之一,因为有很多上了年岁的官员根本没办法做糊涂的事情,所以霍含香把苏澈对自己的要求,告诉了技师,并且要求她们以同样的方法伺候大官。
像楚珲,刘强之流什么时候见过这种绝技?流连忘返也就成了必然。
与此同时,女浴这边。
男女是必须分开的,伦理不能乱,有特殊需求的可以去私人汤屋享受。
霍含香围着浴巾和三个女人趴在浴床上,享受着来自技师的精油开背。
当然,技师也都是女人,如果被她们的男人知道,自己老婆正在被男技师摸来摸去...他们会发疯的。
女人终究还是要受到这个社会的限制,能有这么开放的地方供她们消遣已经是难得可贵了。
现在和霍含香趴着的三位妇人,没一个简单的。
自从霍含香打算成为南楚第一商贾的时候她就立志要往上走,既然往上走那就自然不能和普通人玩。
礼部尚书翁汀的夫人翁邓氏,可是南楚正五品诰命夫人,现在就和霍含香一样围着浴巾躺在她左边。
有技师在她身上来回推拿按摩,舒爽得不要不要的。
“哎呦呦,含香啊,又让你破费了。”
霍含香笑道:“都是自家的东西,哪有什么破费不破费的,姐姐喜欢就好了。”
“呵呵呵,姐姐我就喜欢你这张小嘴啊,说话让人舒服,不像我家那几个不成器的小妾,一天到晚就知道气人。”
“姐姐风华正茂,怎么会和几个小妾置气呢,不至于的。”
“怎么不至于?这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我家那口子也是一样,喜新厌旧,一年纳一个小妾,现在家里都快住不下了。”
“说起这个,妹妹倒是有个法子。”
“哦?”翁邓氏眼睛一亮,“你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