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婉经常发脾气,苏澈可以说都见怪不怪了,但是这个语气这个调调苏澈还是第一次听见。
心说,这是哪个傻子不开眼,惹到我的心肝小宝贝了?
苏澈赶紧开门。
“婉儿!”
在楼下的慕容婉听到苏澈的声音,双手放到嘴边大喊。
“夫君!婉儿被人欺负了!”
“什么!?他奶奶的,谁这么大胆子?”
说着苏澈就从楼梯上蹦了下来,三步来到慕容婉面前。
就见这小妮子满脸调皮的样子,旁边的岳妩更是捂嘴偷笑,满脸的无奈。
“婉儿,伤到没有?谁欺负你?”
“夫君呀,就婉儿妹妹这个脾气,谁能惹到她呀?刚才硬生生把妾身合作伙伴给踢成重伤。”
岳妩确实是有些头疼,但不是因为慕容婉,而是自己长得太漂亮招蜂引蝶了。
明明挺好的一场交易,对方竟然突然起了歹心,也活该被打死。
苏澈问道。
“婉儿,难道说不是你被欺负,而是你又闯祸了?”
慕容婉蹦蹦跳跳的不已。
“我才没有呢!夫君,今天要不是妾身和姐姐去,姐姐就要被欺负了!”
这么一说,苏澈才重视起来,他转头问岳妩。
“妩儿,怎么回事?”
“嗐。”在商场里混了这么多年,这样的事情经历得太多了,都是小事情,本来岳妩也没想说,但是苏澈问起,还是要如实回答:“就是我们去收购何家店铺,没想到那个叫何绍的竟然突然对妾身两人起了歹意,逼我们喝有毒的茶水。”
“然后婉儿妹妹就炸毛了呗,给人家一顿毒打,生意没谈成还杀了十几个人。”
“砰!”苏澈一拍桌子,“奶奶的,这世道还有人敢觊觎我的女人?来人!”
“在!阁主。”
魂一再次闪现。
“把这个地方的县令,州牧,全给老子带过来!我倒要问问,谁这么大胆子敢欺负我苏澈的女人!”
“是!”
“不必了!”慕容婉说道:“夫君,妾身已经让星侍去带郡守了,估计现在快到了,至于州牧,我们就回程的时候再说。”
苏澈知道慕容婉是不喜欢耽误时间的,于是点头。
这下好了,事情闹得很大,酒店掌柜的听闻自家老板被眼前这几位爷爷奶奶给揍了,吓得浑身直哆嗦。
要知道以前何绍才是这一片的地头蛇,但凡来东平做生意的就没有不被他欺负的。
现在可好,地头蛇遇见了真龙,被人家扎了。
那自己应该怎么办?如果何绍死了还好说。
如果何绍没死,那自己此时此刻应该想办法把这些人抓起来,给他送去,以求让自己继续在这里当掌柜,否则等他来了自己也不一定能活。
纠结啊,刚刚闪现出来的那个黑衣人一看就不好惹啊!
掌柜得站在柜台后面,纠结的脸都绿了,这时候门外呼呼啦啦来了许多人!
有官兵,有衙役,还有个黑衣人扛着一个被捆成粽子的大官。
之所以是大官,就是因为他穿着官服。
“启禀阁主,罪犯东平太守石根带到!”
这名星侍成员他认识,是魂十三,在星侍当中也算顶流高手,专门保护慕容婉的。
挥挥手,魂十三把石根放下,这才发现原来石根被一个脏兮兮的臭袜子堵住嘴巴,出不来声。
所有官兵和衙役都站在外面,对里面的人是又怒又不敢惹,只能像门神似的站岗。
此时石根心里已经有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了。
这黑衣人的臭袜子又酸又硬,还带着浓郁了土腥味,就好像不小心掉进粪坑然后又风干的感觉。
“呜呜呜!”
“把他嘴里的东西拿走。”
魂十三把自己的袜子抽出来,石根破口大骂。
“大胆狂徒!竟敢如此对待朝廷命官,你该当何罪!”
“来人!把这个狂妄的贼子抓起来!”
“是!”
“站住。”
魂一像铁塔似的站在门口,手里拿着短刀。
这位爷一看就不好惹啊,官兵也都是打工养家糊口的,平时欺负欺负老百姓可以,对上大佬身边的保镖或者司机,根本不敢狂吠。
石根气的直骂娘。
“你们这群废物!朝廷每年花钱养你们,是让你们对贼子袖手旁观的吗?”
“呵,你还挺会打官腔。”
苏澈冷笑一声,“别说他们,就说你。我问你,你们东平是不是有个叫何绍的?”
石根心里一跳,这个何绍是什么德行他太了解了,平日里和自己称兄道弟,要说不知道简直要遭天谴。
难道说是何绍惹到这位爷了?可没听说那位爷来东平了啊。
世家大族?也不对啊,世家大族都快被京城里的那位爷收拾干净了,没听说还有敢出来蹦跶的啊。
但石根能当上东平太守就绝不是泛泛之辈,他能看
出来苏澈气质斐然,绝非普通市民,于是问道。
“确实有这个人,你要做什么?别以为你是达官贵人的子弟就能命令我,我可不是宁死不屈的!”
“哈哈哈哈,好一个宁死不屈。”
苏澈都被他的话逗笑了。
宁死不屈?
在我的字典里就没有这四个字,不论多么硬的硬汉,在遭受过酷刑以后该屈都得屈。
“小子,你少跟我装,这何绍是东平里的大户,今天更是调戏了我的女人,这笔账我要记在你头上。”
“呵,笑话,哪有百姓打仗怪官员的?你说出你背后是谁,如果有可能,本官自会考虑。”
“好一个墙头草啊,我偏偏不说,你记住,如果你惹我不开心,你全家都要跟着遭殃。”
苏澈对这种官员没什么好脸色,其实就算他想把整个队伍都变成清白的也不可能,权力的高度集中必定就会滋生腐败,除非你把郡守的位子让百姓推举或者挑选,否则腐败就是必然。
所以苏澈的目的不在于一个城市父母官的清廉与否,而是政治队伍,大部分清白就行。
见苏澈这么大放厥词,石根终于有些不耐烦了。
心说就算你是某个朝廷命官的儿子,也不能这么和一位郡守说话啊,哪有这么欺负人的?
他向前迈了一步,负手而立对苏澈居高临下的说道。
“有意思,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全家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