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进宫的才女最大梦想就是能都得到皇帝的宠幸,一路晋升,顺势抬高自己家族的地位。
甄嬛家只是地方小吏的闺女,不是什么大世家,同时安陵容和沈眉庄也是如此,家世并没有很显赫。
反观祺贵人,宁贵人都是朝中命官的亲戚或者子女,相比之下她们更有机会得到晋升,如今沈眉庄听闻自己恐怕要登上好几年才能见到皇帝,这如何能不让人失望惊恐。
以前总听人说,进了宫的妃子、才女可能直到老死宫中都没有见过皇帝一面,这些女人的凄苦,孤独,每当身边人说起来时沈眉庄都觉得不可能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如今看来,这一切都很有可能。
八岁的皇帝,就算十八岁才可以行房,也最少也要等上十年。
而沈眉庄今年已经十八,甄嬛十七,安陵容十六。
三姐妹十年之后就是彻彻底底的老女人,不会再得到皇帝的宠幸了,因为到那时皇帝肯定还会有新的才女进宫。
那他为什么非要在现在选妃呢?就不能放我们在家里好好生活吗?
沈眉庄很想哭,但是有外人在她不想表现得这么懦弱,她从来都不是个怯懦的女孩,她很想再争取一下。
哪怕让皇帝见见自己也是好的。
就不信,凭借自己的美貌,都不能赢得话皇帝对自己一丝一毫的喜欢。
沈眉庄有着片刻失神,甄嬛和安陵容也是微微动摇。
都没想到进宫会是这样个结果,早知道还不如不来。
沈眉庄对小凳子说道:“多谢公公,这是给您的。”
沈眉庄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红包,里面是一些碎银子。
对她来说这已经是为数不多的盘缠了,现在地方上也很困难,他的老父亲又不是喝百姓血的贪官,能给这些已经不错了。
小凳子看了一眼,虽然没有不屑,但对这点钱他是看不上的。
再说,苏澈已经嘱咐了,必须要照顾,小凳子可不敢收沈眉庄的钱,万一苏澈不高兴把自己放铸币厂里火化了怎么办?
“呵呵呵,沈才人客气了,这东西奴才是万万不敢收的。您还是自己留着吧。”
“公公,这也是我的一点心意,要不您收下吧。”
小凳子继续摇头。
话锋一转对三女说道:“三位才人都很有福气,以后在听涛宫里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招呼,奴才还有别的事情要办,就不打扰三位小主休息了。”
言罢小凳子飘然离去,潇洒得一塌糊涂。
这倒是把沈眉庄等人弄得有些发懵。
不是说好的,宫里的太监都是吸血鬼,见谁都要拿钱,否则不办事的吗?
怎么这个公公不一样呢?
小凳子走出宫门,对身后的听涛宫总管太监说道:“这三位小主是苏公公点名要照顾的人,心里有点谱,千万别得罪,以后会不会成真主子可不一定呢。”
“大人放心,小的知道分寸,肯定会照顾好的。”
“嗯,杂家这就去给苏公公回信,你好生安顿她们吧。”
“是。”
......
祺贵人和宁贵人坐在同一大殿内,其他几位小主的家世地位没有她们两个高,自然是不敢乱说乱插嘴的。
祺贵人是魏涛亲戚家的孩子,这门关系和魏涛还挺近,所以说她的身份是最尊贵的,只不过苏澈暂时对她不是很感冒。
因为按照电视剧的剧情,祺贵人可是很阴险歹毒的,通过今天早上的等待也可以看出来,祺贵人很嚣张跋扈,几乎如此,苏澈自然要好好整治她一下。
不过话又说回来,祺贵人长相还是很有本钱的,就看看小妮子会不会利用,如果会的话,苏澈倒也不介意品尝下她的滋味。
祺贵人的贴身女倌过来给她倒茶,祺贵人喝了一口觉得烫嘴,便一下泼到女倌身上。
“你想烫死我啊?”
“哗!”
“啊!!疼,,呜呜呜呜,奴婢再也不敢了。”
女倌捂着脸跪了下去。
祺贵人看到她脸被烫得通红,冷笑一声。
“笨手笨脚的,滚出去!”
“是。”
女倌带着哭腔跑出大殿,宁贵人不觉得这样有什么问题,问道。
“姐姐,这情况好像不对啊。”
“怎么不对?”
“我听说陛下今年才八岁,还不到行房的时候,恐怕我们有地等呢。”
“我发愁的也是这件事情,别让我们等了好几年,到时候人老珠黄了陛下看不上我们,那我们不是白进宫了吗?”
“我们最好能想个计划,见到陛下一面,凭我们的姿色,就算陛下再小也会动心的。”
“你有什么计划?”
“我刚刚已经过问外面的太监了,他们说陛下每天下午都会去后花园里舞剑,这是太后交代的必修课。我们不如就在后花园假装与他偶遇?”
祺贵人桀桀一笑。
“你这妮子倒是有办法!好,我们就这么办!我就不信,到时候
我们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陛下会看不到我们。”
想法是极好的,但已经成为苏澈内人的太后会同意这么做吗?当然不会。
她是不会允许有任何人伤害她儿子的,如果苏澈要动手,太后会鱼死网破。
所以说,祺贵人和宁贵人这么做,注定会自取其辱。
......
太后现在居住在后山那个最高最大的宫殿里,这里是太后的寝殿也是太后的独门独院的宫殿。
以此来彰显太后的身份。
只不过现在这个宫殿已经是苏澈的了,不,不能这么说,而是归苏澈管理。
宫殿从里到外都是苏澈的人,哪怕后院的一匹马也是苏澈的个人财产。
而韩太后居住在这里,也更方便苏澈来耍流氓。
此时韩太后正在看奏折,帮助皇帝批阅奏折也是她的本分之一,慕容龙就在他下手位置上。
有点西秦公孙离和秦落歌的意思。
苏澈走了进来。
“参加陛下太后。”
“嗯,老师来了。”
慕容龙现在称呼苏澈为老师,也是对苏澈的一种尊敬。
苏澈点头笑道:“陛下今日的功课可做完了?”
“正在做,很快就拿给老师看。”
“也好,太后,我有些事情需要跟您禀报。”
韩太后拿着奏折的手一顿。
“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
“是太医让我过来转达的,这种病不可言语,所以太后请到屏风后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