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澈已经麻木了,在面对德妃与贤妃的疯狂时他选择无动于衷。
本以为这样就会打消她们的积极性,哪知道这俩娘们竟然无师自通,基本是自动化设备,硬生生把苏澈最后一丝能量也榨走,这才心满意足的结伴回到自己寝殿去睡觉。
第二天早上,苏澈眼睛红肿得厉害,早餐让三德子准备了三盘韭菜炒鸡蛋,喝的是阿胶人参茶,闻的是龙涎香。
早朝没去,即便慕容嫣派人过来喊他,他也没去。
太乏了。
浑身上下难受的厉害,有种身体被掏空的感觉。
苏澈真怀念后世的肾宝啊,可惜这年头没有,他也不能让太医院的人给自己号脉补气血,那样就会被他们发现自己是假太监。
虽说可以培养一个自己人当大夫,但苏澈想想还是决定不费那个心思,目前来讲根本使不上,什么时候等自己大权在握,然后再说。
休息了一上午,苏澈总算缓过来点,德妃露出坏笑过来送吃食。
可把苏澈吓坏了,他决定以后再和后宫们发生关系,一天之内只能五次,哦不,十次!
超过十次,想都别想!
回忆起昨晚德妃和贤妃疯狂的样子,一晚上就有六次,他就心肝直颤。
德妃看苏澈慌乱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把餐盒放在桌子上说道:“夫君真是的,年纪轻轻就脸色发白,妾身给您熬了乌鸡汤,放了红枣和枸杞,您快趁热喝了补补。”
说着德妃把鸡汤端出来。
还不错,看起来色香味俱全,而且还特意加了点泡过海带的水,味道更鲜美了许多。
睡醒了正觉得口渴,于是端起汤碗一饮而尽。
德妃很乖巧,没有太多的话,也没有多余的请求,站起身来到苏澈身后给他轻轻捏着肩膀。
难道慕容绅如此喜欢她,就这份心性,一般人就比不得。
再说,苏澈的强大也是德妃始料未及的,昨天的放纵和之前的体验让她有了重回女人的快乐,所以更是对苏澈百依百顺。
“我去金陵的时候见到你哥哥了。”
“哦?妾身哥哥还好吗?请夫君恕罪,之前妾身给他去过信,说过些事情,但哥哥是很疼爱妾身的,绝不会宣扬出去。”
“这我知道,我已经决定放权给杨国福,让他在金陵招兵买马,时刻堤防着南楚。”
“夫君有所不知,妾身的哥哥是个特别清廉的官员,您让他招兵买马,恐怕没有余钱呢。”
“我让长公主下了圣旨,免除金陵两年的赋税,又额外告诉杨国福可以在金陵地区加收十倍的商税,此消彼长之下,他自然富得流油,也就有多余的钱去办我的事情了。”
德妃眼睛里全是小星星。
想当年慕容绅,即使再疼爱她,也从来没有说提拔杨国福,更不会给他放权。
如今苏澈简简单单的两句话,就彻底提高了金陵杨家在朝堂里的话语权,这得是多大的信任啊。
德妃感动得热泪盈眶,恨不得趴在苏澈两腿之中大哭一场。
“谢谢夫君...妾身...”
苏澈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慰。
“不必言谢,这也是你应得的福利。”
“夫君,妾身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才好。”
“非要感谢的话,我倒有个事情提点你。”
“嗯,夫君请说。”
“陛下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这你是知道的,等他老人家殡天以后,后宫的妃子将会去陪葬,所以我希望你从现在开始对后宫之事有所收敛,明白吗?”
德妃岂会不知道呢?
苏澈这是讨厌宫斗,刻意提醒自己。
以前赵清寒进宫的时候德妃确实有过堤防的心思,与贤妃设计想要置她于死地,结果后来她还是顺利当上的皇后。
成为皇后以后,德妃本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自己不可能会再有晋升成为后宫之主的机会,哪知道慕容绅却并不待见她,甚至两人从来没有同过房。
德妃便知道自己的机会又来了,只要把赵清寒弄死,皇后就肯定是自己。
于是她又开始联合贤妃对赵清寒下绊子,但赵清寒却以不变应万变,老老实实待在宫里就是不出来。
事到如今,皇帝即将驾崩,不出所料,这偌大的北周就要落入苏澈手中,而自己也将在皇宫当中承受苏澈的萌荫,寿终正寝。
这么一想,或许也不错,至少杨家获得了提拔,苏澈没有提上裤子不认人。
德妃神色有些黯淡,心情不知名地开始失落起来。
苏澈说道:“皇后不过就是个位置罢了,你已经是这个年岁,又享受过荣华富贵,不要过于执拗。这样只会害人害己。”
“妾身明白了。”
“嗯,明白就跪下吧。”
“啊?”
德妃一愣。
随即看到苏澈把两腿打开,顿时羞得满面绯红。
自己已经快四十岁了,苏澈还把自己当成宝儿似的宠爱。
这真真是让人...让人很忍不
住呢。
德妃欢喜的过来,噗通一声跪下开始给苏澈解裤子。
苏澈也愣住了,连忙抓住裤头。
“诶诶诶,你干嘛呀?”
“夫君不是要妾身...”
“哪跟哪啊?我是让你给我捏捏腿,昨天被你们折腾得现在还酸呢。”
“哦...”
......
下午的阳光很温暖,秋老虎已经彻底退去爪牙,开始逐渐被冬风所侵占。
苏澈有些后悔,因为德妃在给自己捏腿的时候,光滑细嫩的小手总是忍不住往上摩挲两下,勾的人心里直痒痒。
最后到底还是发生了一次令人面红耳赤的情节。
德妃心满意足的回去了,苏澈又开始双腿打颤,愤恨地又喝了一碗人参汤,随即起身离开中车府。
虎贲营进驻奥斯曼的事情,必须要提上日程才可以。
今早把事情办完,自己心里就早点踏实。
更何况克鲁斯他们还在等着消息呢,想早一点把十字架运回去。
想把这件事情办成不仅仅是革新虎贲营的装备,还得去西秦一趟,找他们的皇帝商量商量过路的事情。
去奥斯曼肯定要经过西秦,而大批军队过境从国情上来讲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说这件事情必须需要苏澈亲自出马。
大不了给他们几个琉璃,把河西走廊让出来。
说干就干,苏澈点齐马仔,离开皇宫直奔涿县而去。
......
经过两个月的发展,涿县的产业园区已经小有规模,虽然琉璃还在日以继夜的生产,但已经不需要苏澈亲自出马了。
派人直接把琉璃运送到各个重镇,包括临安。
然后承包个店铺直接零售,或者玩点恶心的把琉璃卖给当铺。
如此一来,估计全天下的当铺要破产一多半,但这又关苏澈什么事情呢?只要把他们手里的钱骗出来,充实自己,发展国力,几个老百姓而已死就死吧。
再说了,能开当铺的都是有钱人家,没有庞大的经济实力和背后家族的撑腰是绝对不敢开当铺的。
搞垮了他们,也就变相打压了当地豪强地主,再用从他们手里骗来的钱支援百姓,不管从哪个方面看都是好事情。
反正苏澈的原则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个世界上只能自己是资本,别人都得是韭菜。
任何敢冒头的资本都是有一个打一个。
二狗现在威风的紧。
也不用回皇宫里伺候主子,也不用胆战心惊地想着自己明明会不会被主子砍头。
这对以前的他来说已经是最美好的生活了,更甭说现在和黄鼠管理着产业园,几千人见他如见老大,权力带来的威风使人着迷。
此时日落西山,他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抱着一个猪肘子使劲地啃呢。
以前这种东西都得是主子吃剩下的才能让他啃两口骨头,现在大块吃肉大碗喝酒。
还不都是拜苏澈所赐么。
所以二狗早就下定决心,以后就是不折不扣坚定不移地跟着苏澈走。
跟着苏澈走,就是走在一条光明的大道上。
“狗爷!”
现在二狗的称呼都变了,下面的人都管他叫狗爷。
二狗看着他说道。
“怎么事?”
“老老大回来了!”
“哦?老大回来了?快快迎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