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轻颜得到消息的时候,气冲冲的带着一行人赶来。
此时地上的鱼一已经被打的没了声,清安坐在一旁流着眼泪不知所措。
白苏凌居高临下的俯视他,嘴角扯开一抹张扬的笑:“就你也配和我争?”
“白苏凌你在干什么!”墨轻颜一把上前就夺过他的鞭子怒气冲冲的丢在地上。
“啪。”一个耳光。
被打偏过头去的白苏凌微微愣神。
墨轻颜居然打他!他长那么大从来都是他打别人的份,现在墨轻颜竟当着那么多人面前打他!
他将目光看向她,面前的女人气的脸红。
他脸上一个巴掌印血红的映在上面。
“墨轻颜你居然敢打我!我现在就回去告诉哥哥叫他再也不要理你!”
他恶狠狠的说着,捡起地上的鞭子直接气呼呼的朝大门的方向离开。
“诶!”谷啾在一旁想要叫住,墨轻颜伸出胳膊挡住她:“让他走。”
“可是殿下,这小白公子回府告状怎么办。”
告状那又如何,只不过是被宰相骂上几笔,这白苏凌既然要嫁给她,必须改改他这嚣张跋扈的性子,要不然他嫁进来了,别说她不好受,家中的家仆们不知道会被他打死多少个。
墨轻颜没有回答,只是吩咐谷啾将地上的昏迷的鱼一和另外一个家仆带下去就诊。
她蹲下身上,双手握住清安,清安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突然的触碰让他下意识的往后缩了一下。
“清安,你随我回屋,我给你擦点药。”
墨轻颜怜惜的看着清安手上的伤,又看着面前的男子脸满是泪痕,心中愧疚无比。
二人面对面坐着,墨轻颜将药膏涂在清安的手上后捧起来轻轻吹着。
“殿下....,不..不用...我自己来。”
墨轻颜看着面前的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将他缓缓的拥进怀中,轻抚着他的秀发:“清安,让你受苦了。”
沈清安抿着嘴却没有说话。
他不苦,相对于这些来说他只感觉自己很对不起鱼一,只希望鱼一不要出事,要是不是他,鱼一也不会现在都还昏迷不醒。
墨轻颜见他不说话,捧起他的脸,他的面色似乎又虚弱了一些。
看着已经泪水沾湿的白丝,她伸出手缓缓去碰。
“殿下..很丑,清安的眼睛很丑。”他说。
墨轻颜温柔的将他脸上的泪痕擦拭,不以为然道:“丑什么,清安一点也不丑。”
说着他眼上的布已经被她拿下。
看着面前紧闭双眼的男子,觉得有些可爱道:“好了,快睁开眼睛。”
他缓缓地睁开眼皮,那是一双幽深眼神空洞。
墨轻颜心中一颤,美....,美极了。宛如深谷中静寂又空灵的霞谷。
如此美丽的眼睛确实该藏起来。
久久没有听见墨轻颜的声音,清安有些忐忑不安,他伸出手住去抓她,语气里带着满满的不自信:“殿下,是不..是很丑。”
墨轻颜微微抬起身子在他的眉毛间落下一吻:“丑,嗯...太丑了。”
听见这句话,他明显一怔,他心中的那股从小到大的自卑感有感而生,他低下头,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墨轻颜看前面的美人伤心了似乎好像是自己的说的话伤到他了,她浅浅弯下腰然后歪着头凑近他,毫无预兆的一个吻落在他略显苍白的唇上。
“殿下...”清安眼泪水推搡着她,明明说他丑的是她,那现在又是做什么。
面前的女子十分炙热,她含着唇瓣吸吮,试探的想要进去他的唇齿,女人将身子微微前倾,他被迫的向后倒去,他青涩的回应接着香舌勾人,与之交缠。
引得清安嘤咛出声,无措的抵抗着,这种抵抗在墨轻颜的眼里不过是欲擒故纵。
女子终于离开了他的唇,他轻颤着唤道:“殿下...,不要这还是白天......”
墨轻颜看着面前的秀色可餐哪里还会管那么多,她知道在刚才他也起了反应,恶狼扑食,喘若游鱼。
情到深处......
就听“嗵”地一声,床中间直接陷了下去,清安的极乐之峰也被打断。
身上的女子却还不停止,他的手轻拍着她带着羞愧心连忙开口:“殿下...停...停一下...床...床塌了。”
墨轻颜低下头堵住他说话的嘴,此刻没有任何事情可以阻住她。
事后...
清安耳红面赤的站在墨轻颜的身后,手拉着她的衣摆,而墨轻颜尴尬的看着面如死灰的谷啾。
“殿下!你就不能收敛一点吗!”谷啾指着已经被他们折腾面目全非的床。
墨轻颜开口为自己辩解,理直气壮的丢锅:“明明就是这个床质量不好。”
谷啾无奈的看着面前自己的主子赖皮的样子,
为床默哀。
“清安,你这阵子就先住我屋中可好?”她抓着他的手,问道。
她屋中的床乃金丝楠千所制,不仅牢固还大,还能让她尽兴。
沈清安犹豫了一会,还是点了点头。
为了能够在三殿下心中有一席之地,他定然拒绝不了。可和三殿下住一起那岂不是每晚....
他怕他这个身子受不了,更怕三殿下现在对他的关心只是一时兴起,只是这种临时的宠爱能维持多久。
只能过一天算一天了。
接下来的几天沈清安只感觉自己被掏空,反观墨轻颜是一天比一天气色好。
看着逐渐憔悴的沈清安,墨轻颜叫了宫中的老太医前来把脉。
只见李太医把脉搏的时候不间断的又是摇摇头,又是叹气的,给墨轻颜紧张的连忙问道:“你叹什么气啊!快说啊,急死我了。”
李太医起身弯腰行礼道:“回三殿下,清安公子除了体虚并无不碍,只是还请三殿下节制些,这长时间下去,清安公子必将会精尽人亡。”
沈清安一听,脸一下子红了。
现在他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简直是羞死人了。
太医想不到这三殿下竟然如此生猛短短三日,这脉搏竟比上次他来的时候还虚了许多。
不是说这三殿下经常逛花楼吗,她怎么就得这一个体弱多病的小瞎子薅。
想着李太医看沈清安的眼神又多了几丝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