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温温成亲的那一晚,她穿着一身喜服抱着墨轻颜大哭特哭说自己终于还是踏进了这个坟墓。
墨轻颜嫌弃的推开她,低头看看自己的新衣裳,上面都是顾温温的口水和眼泪。
顾温温已经喝着烂醉最后在小厮的帮助下被送进了洞房。
顾言夜坐在墨轻颜旁边看着桌上的一道辣椒做的菜发呆。
他伸出筷子夹了一片辣椒,犹豫半晌还是放在了自己的嘴里。
“咳..咳咳。”
顾言夜刚尝到一点辣味的时候便开始止不住的咳嗽,墨轻颜伸手拍拍他的背,递上一杯茶给他喝了下去。
“吃不了辣,你还吃。”墨轻颜笑着又夹起了一块酸枣喂到他的嘴里,他这才好受一些。
墨轻颜见天色已经不早,再加上顾言夜还有身孕,便和顾将军告辞回了王府。
墨轻颜将顾言夜的被子盖好以后便打算去白苏凌的房间。
要走的时候顾言夜拉住了她。
“别走....”
自从他怀孕后便没有给妻主侍寝过,每次看见妻主和其他几人亲近的时候,他心中都是十分难过。
妻主常来陪他,可他承认他渴望妻主多碰碰他,多想妻主能和之前一样。
“要。”
他说的直白,他说想了。
墨轻颜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顾言夜以为她还是要离开只听见带着点笑意的女声在耳边响起。
“还不快脱?”
顾言夜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嘴角也有了浅笑。
“嗯。”
墨轻颜整个过程都十分小心翼翼,......
二人苦干到后半夜,顾言夜已经脸上已经绯红,手推着她说着不要。
墨轻颜却没有尽兴,她在顾言夜睡着后还是下了床跑到了白苏凌的房间。
墨轻颜看着在床上呼呼大睡的白苏凌,上去就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另一只手粗鲁的扒着他的里衣。
白苏凌被一下的惊醒了,他正要抽出枕头底下的鞭子,打死爬他床的好色之徒,就闻见那人手上的淡香。
是妻主!
白苏凌没有反抗,他俏皮的舔了一下。
墨轻颜压低声线:“你妻主知道你这么s吗?”
白苏凌抓住她的另外一只手腕 摸去,他的声音有些隐忍,稀稀的话从掌缝里蹦出。
“知...知道。”
墨轻颜放开手,俯身吻住了他的唇,描绘着他形状。
白苏凌感觉到她有些着急,下身一凉,....。
“妻主,是不是苏儿最棒。”
他勾住她的脖子,心里美滋滋。那几个肯定没有服侍好妻主,要不然妻主为什么会如此猴急。
想来还是他最让妻主满意。
他哼唧两下问道:“妻主,你说苏儿是不是最好的。”
墨轻颜哪里有闲工夫和他说这些,她都躁动极了!
“是是是。”
墨轻颜已经等不及的坐起上半身,按住他的肩膀,白苏凌还想臭屁几句,但下一秒几个完整的字都说不出来了。
....
接下来的几天墨轻颜前半夜被顾言夜留下来,后半夜再去了白苏凌房中。
白苏凌那几日是面色红润,风光的很。
吃饭的时候都故意的将衣领子扯开一些好让那几个看看谁才是府上最受宠的人。
顾言夜倒是没什么反应,沈清安本就看不清也没说什么,白景羽心中有些难受但想想是自己的弟弟,又被自己安抚了下来。
季故栩的脸上带着淡笑,对白苏凌的行为只觉得幼稚。
页页舍不得打搅他睡觉才没来的。
墨轻颜因为有事便吃了几口就出门了。
饭桌上只留下了五个男人。
顾言夜本就和他们不亲近,墨轻颜走了他也没什么胃口便被木南扶回了房。
季故栩将筷子放下起身便要离开。
白苏凌见此,抬着下巴自傲的说:“季侍君,妻主有许多天没去你房中了吧。”
季故栩嘴角带着浅笑温声回道:“我不比侧君,我和妻主也就在白日能见这,不像侧君常在夜间见。”
白苏凌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还以为他在夸他。
“哼,算你有自知之明。”
白景羽见自己弟弟如此天真,眉头不禁皱紧。
季故栩是在说他弟弟只是个泄欲的工具,而他和她的关系够亲密,所以在别的时候也在一起。
“清安公子,带你回房吧。”季故栩不再和白苏凌说话,而是伸手扶起了一旁的沈清安。
“多谢季侍君。”沈清安和季故栩的关系还不错,暂时没有针锋相对的情况。
就在二人要走的时候,白景羽叫住了季故栩。
“季侍君可知身为以下犯上的后果?”
季故栩没有紧张之色,他先是将
沈清安给了长风,才回头不紧不慢回道:“我不太明白景侧君的意思。”
白景羽缓缓起身,走到他面前道:“你身为侍君,却对侧君冷嘲热讽,你该当何罪?”
季故栩微微行礼,儒雅的说:“景侧君,我并没有干过此事,请侧君勿听错了意。”
季故栩说的端正,白景羽算是见识到了此人的虚伪。
妻主在的时候面前温柔侍人,妻主不在的时候字句里都藏着刀。
季故栩也是不喜白景羽的,他不在的那些日子,他认定白景羽钻了空子,还负了页页。
他也说不清楚,他知道女子三夫四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他和府中的人相处也算可以。
但他对白景羽,心中有一丝厌。
“苏儿为侧君,你为侍君,可你却次次见苏儿不行礼,还出言讽刺,本君今日要罚你,你可有异议?”
沈清安想要出言,季故栩已低头道:“无异议。”
白景羽看着他,声音沉稳:“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