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拓愿意一试,但现在空口无凭,说出来恐怕不会有人相信。
曾拓看出几位尊者不信,便认真道:“我曾拓虽有些把握,但此事毕竟难以预料,我若能办到,一个月后,定给诸位送来三百万吨生铁,两百万吨山铜,还有一百万吨铂金。”
此话一出,室内一片寂静,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听曾拓说话,就仿佛听人吹牛逼,如此不真实听来好笑的话,却是听得所有人一愣。
突然,吴东指着曾拓哈哈大笑。
曾拓也跟着笑了,并且比他笑得还要开心。
突然间,曾拓感觉身体虚浮,随即启动了虚化技能。
这个技能以前一天只能发动一次,而且只能维持十秒钟左右。
可是自从曾拓晋升为青级以后,这种一天一次的限制似乎被打破了。
他每次发动只需要消耗大约几十个白色等级的魂力而已
也就是说,以前限制一天一次只不过是因为魂力不足而已,而且只要魂力足够,时限也是不固定的。
一般情况下,他最多只能维持一个小时左右的虚化状态,而曾拓可以不断消耗自身的魂力来启动虚化,从而复制所需物品。
然而,魂力的消耗需要小心注意,并及时补充,否则一旦魂力耗尽陷入昏迷,将会非常危险。
恢复魂力需要一定的时间,曾拓虽然能够依靠灵魂球中的能量瞬间恢复,但他不愿承担魂力波动的风险。
因此,为了复制更多的炼器材料,曾拓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
他先从自己身上取得少量的生铁,这些生铁只有几十斤的重量。
然而,通过不断的复制和粘贴,几分钟后,他成功地得到了三十吨左右的生铁。
根据曾拓自己的感觉,他一次性最多只能复制这么多,再多的数量他便无法维持住魂力的支持了。
他身处虚化状态,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物理效应,他手中一次次地向外抛出三十吨的生铁。
三十吨、六十吨、九十吨……
没多长时间,原本宽敞的尊者大厅已经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再存放更多的生铁了。
早已经看得下巴脱臼的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制止了曾拓继续复制。
如果在不阻止曾拓,他们恐怕会被这些生铁压死。
吴忠震惊地盯着曾拓道:“曾拓先生愿意为我们提供生铁?”
曾拓微笑着摇了摇头,回答道:“不,是山铜,生铁的品质对于炼制装备来说还是稍显不足。只有山铜才能满足炼制所需。”
吴忠激动得咽了咽口水,望着大厅中堆积如山的生铁,不禁问道:“那这些生铁?”
曾拓轻描淡写地回答:“这些就由你自己处理吧。如果你们早些相信我,也不至于把这些生铁弄的到处都是。”
吴忠自然不会对这白来的生铁有任何质疑。有这么多生铁,足够他挥霍一阵了。
他激动地转向吴桐,道:“八弟,立刻叫人来搬运这些生铁,让所有大师级别以下的人立刻放下手头的工作赶过来。”
曾拓将吴定言的灵魂交给吴定海后,走到吴忠面前,微笑着问:“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曾拓所求的只是与他们平起平坐,他最受不了这些老派人物趾高气扬、以长辈自居的态度。
如今,曾拓已经用实力证明了自己值得他们重视。
吴忠脸上带着微笑,作出一个请的手势,道:“当然,曾先生,请进。”
曾拓微笑着点了点头,其他人都跟在他的身后。
然而,吴定海却没有跟上来,他看着众人离开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曾先生?恐怕很快你们就得改口叫师傅了。”
一旁的神情有些恍惚的吴桐听到他儿子说的话,愣了一下,问道:“你刚说什么?”
吴定海忙摸了一下自己有些肿起来的脸,紧走了几步追赶曾拓等人去了。
随后对着身后道:“没什么,父亲不一起来?”
吴桐回道:“老子得在这里组织搬运,就不去了,也不知道这曾拓值不值得我们得罪冯家。”
说完这句话,吴桐扫视着那一层层堆叠在一起的生铁,忍不住感慨道:“或许吧,我早就听说这个曾拓拥有复制能力,可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此时此刻,他的思绪不禁飘回了三十多年前的那些往事。他清晰地记得,他们吴家在那个时候还没有踏足这个虚实界。
尽管如此,他还是或多或少地了解一些关于这个奇异世界的传闻和传说,尤其是关于曾拓的那些事情。
这些传闻太过神奇,甚至有些传神了,毕竟这是一个能够挑战财团权势的男人。
当吴忠带着他穿过一道金碧辉煌的走廊后,他们来到了一间奢华的会客厅。
如果非要形容的话,与其说这是一间会客厅,倒不如说它更像是一座小型博物馆。
展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间富丽堂皇的客厅,整个墙壁都被各种稀有装备装点着。
沿着墙根处,摆放着一整排整齐排列的铠甲架,上面罗列着各种款式的护甲,令人目不暇接。
另一边兵器架上,刀枪剑戟斧钺钩钗等各种十八般兵器整齐排列。
仔细端详,这些兵器居然都是品质上乘的稀罕物件,最低的也达到了中等水平,让人不免啧啧称奇。
见众人都在欣赏自己这些宝贝,吴忠脸上洋溢着自得之色,开口招呼道:“各位请坐吧,这些都是老朽这三十多年间的收藏,一直都不舍得卖掉,故而越攒越多。”
其他人一副羡慕的表情,于良等人则是托了曾拓的福才得以进入吴忠的藏宝室。
要知道能够进入这里长见识,那可是难得的机遇。
这么多年以来,能够进入这里的人可是屈指可数,非得到吴忠信任之人是不可能进来的。
曾拓随意看了看,只是淡淡一笑。
注意到曾拓的表情,吴忠忍不住问道:“曾先生有何高见?老朽这些收藏怎么样?”
他不问这事便就过去,这可是他自己找不自在,可不能怪曾拓不给他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