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丹烟被禁足了,皇后娘娘的意思。
不但被禁了足,还派了教养嬷嬷过来,这已经不是皇后第一次派了教养嬷嬷过来,苏丹烟身体还没有好全,才一天就晕倒了。
还是太子妃过来,请这位教养嬷嬷过去说了几句话,教养嬷嬷才允许苏丹烟好好养病,不过依旧禁足。
何飞彩终于回了东宫,正式的成了东宫庶妃。
她能这么快回来,居然还是苏丹烟的意思,打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何飞彩闷在自己房间里许久,忽然让人去大厨房拿了糕点给苏丹烟送过去,似乎要和苏庶烟和好似的。
何飞彩虽然已经不是侧妃,而且一直被罚,皇后身边的教养嬷嬷却也不敢慢待她,听说是她派人送的,也没拦着,让何飞彩的人见了苏丹烟送了糕点,这是以往别人做不到的,在于何飞彩来说,做的很简单。
看着何飞彩送过来的糕点,苏丹烟收下后,还了礼,居然是一份首饰。
这份首饰最一次到了何飞彩的手中。
这两位据说第一次见面,就打起来,后来又闹了一次的人,居然就莫名其灵长的和好了。
太子的后院因为这些事情,一下子变得安宁了许多。
看着似乎很风平浪静。
实际
上又起波澜,工部一处屋子的倒塌,又闹出更大的事情……
赵王急匆匆的进到院子,院子的树下,楚玄翊靠在榻上,微闭着眼睛,似睡非睡,听到脚步声,依旧一动不动,长长的睫毛落在他凝白的眼帘上,透着几分苍白病弱,满脸的病容。
“五弟!”赵王一进院子就叫道。
二进笑眯眯的上前行礼,替他搬了一把摇椅过来。
赵王围着椅子转了转,不悦的指了指。
二进会意,让人给垫了椅脚,椅子平稳下来。
“五弟,出事了!”赵王接过二进倒的茶,才想大喝一口,忽然发现是烫的,忙不迭的放下。
杯子溅出些热水,烫的他使劲的甩了甩手。
“出事了?”楚玄翊悠然的睁开眼睛,眯了眯眼睛,阳光烈了点。
“五弟,牵扯到我身上了,你快帮我想想办法。”赵王皱着眉头道。
“三哥现在不是在刑部,哪还有事情牵扯到你的?”楚玄翊笑的纯良温和,点点头,二进过来替赵王送上一杯温水,赵王接过,一饮而尽,用力放下。
“刑部的事情我知道,可是工部的事情我不知道。”赵王手一摊。
“那是大哥的事情。”楚玄翊懒洋洋的道。
“是大哥的事
情,也是我的事情,你知道的,我曾经去过工部一个月,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偏偏这会又翻出来,大哥自己出错就算了,还拖上我。”
赵王没好气的道。
“怎么说?”
“钦天监那边的事,之前我在的时候稍稍修了几间,事情过去的时候久了,大哥现在在工部,又修了修,没成想没修好一下子塌了,事情就牵扯到我身上,大哥说我当时没修好,用的料极差,查出来的确也用的不好,我当时年纪还小,什么也不懂,有些事情就是下面报上来的。”
赵王越说越火。
他当初去工部还是有一个缘由的,是被打发过去的,那会不是现在,几位皇子全到各部去休验,他当时被罚去,那有什么心思好好干事,也就随意的坐了几天班,批了几个简单的事情,之后就离开了。
没成想,现在闹出事了。
“这种事情,是小事。”
“这事听起来是小事,实际上……事情小不了。”赵王愁的很,摆摆手,其他人都退了下去,唯有二进留在楚玄翊身边。
赵王也没在意二进留下。
“有东西。”赵王压低了声音道。
“何物?”楚玄翊挑了挑眉。
“钦天监里,倒塌的屋子里出现一
块黄色的缎子,上面……上面有话。”赵王道,“上……面,上面有太子的生辰八字。”
“具体的我就不清楚了,听说太子的生辰八字,还有些不妥当,这事当初是我办的,现在是大哥在工部,我们两个都逃不了。”赵王头低下,无力的道。
“今天的事?”
“今天的事,已经送到宫里去,大哥派人通知我的,我……我不知道要怎么办,就……就想过来问问五弟。”
赵王六神无主的道。
‘“说不定一会父皇就派人过来抓我了,如果我真的进去了,五弟一定要帮我向父皇求求情,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当初的时候,我那会哪有心去办差。”
“大哥的意思?”楚玄翊道。
“大哥的意思,让我去求求人,想想办法,长公主处,或者其他王爷处,总不能坐以待毙。”
赵王头痛的闭上眼睛:“这种事情,阳平姑姑能有什么办法?我这么过去,不过是让表妹惊惧害怕罢了,表妹说不得吓的身体又不好了,我……想来想去,
也没其他人可以找,索性来问问五弟,如果能救就救我一救,如果不能救,以后你也帮我好好照看表妹。”
赵王说着眼泪都要下来了。
赵王自己也
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就是想过来问问楚玄翊,总觉得楚玄翊说不得有什么法子,下意识的找到怡王府。
现在看到楚玄翊病弱的脸,又觉得自己实在是荒唐了一些,让五弟帮忙还不如托付五弟一些事情妥当。
“大哥现在在找人?”楚玄翊不慌不忙的道。
“听说是的。”赵王颓废的道。
“三哥现在去找人也是来得及的。”楚玄翊提议。
“我……我还是再等等,说不得未必……未必就到这一步。”赵王一咬牙道,看到楚翊这么平静,他也没那么慌了“事情才是第一步,未必就是大事,大哥也没看清什么,我现……在,再乱有什么用。”
楚玄翊笑了:“三哥这么想,其实是不错的!三哥觉得大哥现在很慌,到处找人帮忙吗?”
“大哥?”赵王蓦地僵住,忽然脸色大变,狠狠的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震了震,差点掉下来,“大哥骗我!”
楚玄翊眯了眯眼睛:“大哥是不是骗你,我不知道,就是觉得这种时候乱有什么用,跳的越高,死的越快,特别是什么情况也不知道的时候,工部的事情,和三哥当时的事情,离的太久,这么久……就算是扯到三哥身上,其实也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