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总,老九,我有点事要处理,你们聊你们的!”
正当我琢磨,赌王这位二房长女的目的时,平夫人眼珠子一转,直接溜了。
她这一手,我没料到。
“诗姐,你们家的事,我不想管,也管不了!”
平夫人走后,二叔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又强调了一遍之前的话,主打一个爱咋咋地,我就是不上套。
“我没想让你管,更没想让你掺和!”吕总回头,看着二叔淡淡的说道。
“嗯?”
这个回答,让二叔一愣,有点摸不清吕总的意思,问道:“诗姐,那你这次来,是……”
和二叔一样,老葛也是一脸的疑惑。
我也不太懂吕总的目的。
作为赌王二房的长女,吕总这次过来,总不能是来找平夫人的吧?
说实话,如今的平夫人,和吕总的层次,差了不止一筹。
平夫人那位前魔都首富老公没进去时,或者换个说法,平夫人那位前首富老公的靠山没倒台时,平夫人和吕总,不只是一个层次的,甚至还比吕总高几个层次。
现在嘛,差的有点远。
所以,吕总不可能是为了平夫人来的,她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我们爷仨。
“请你们给我当三个小时的保镖,如何?”
吕总没废话,直接说出了目的。
“只是保镖?”二叔狐疑道。
“只是保镖!”
吕总点点头,说道:“今天晚上,我要参加一个宴会,会上有人可能对我不利,我的要求很简单,你们只要保证我在宴会上的安全就可以!”
“诗姐,别开玩笑了,谁敢对你不利啊?”二叔呵呵笑了笑,完全不信。
“还能有谁,我那位四姨娘呗!”吕总漫不经心的说道。
这话一出,二叔的脸,当即拉了下来,道:“诗姐,我说过……”
“我没让你掺和,我只想让你护我三个小时的安全,这点要求,也不行吗?”吕总一口打断二叔,脸也跟着冷了下来。
“诗姐……”
二叔还想说些什么,吕总再次打断二叔道:“我家老爷子醒了!”
“你说什么?”
二叔一怔,皱了皱眉头。
“我说,我家老爷子醒了!”
吕总重复道。
“他醒了?”二叔的脸再次阴了下来。
“醒了!”
吕总点点头,冷笑一声道:“今天这个晚宴,老爷子和四房的人做东,老爷子把他的那些亲朋故旧,全都邀了过去,他要给我们二房做一场鸿门宴!”
“几点?需要我们准备什么?”
二叔沉默半晌,缓缓开口。
“什么也不用准备,现在就和我走!”吕总说道。
“好!”
二叔点点头。
二叔做了决定,我和老葛自然不会反对。
我这会,对吕家的好奇心,达到了顶点。
吕总口中的老爷子,很明显就是她那位老父亲,大名鼎鼎的赌王吕老爷子。
吕总这一脉,是吕老爷子的二房,目前掌握着吕家的大权。
吕总说,吕老爷子这个当爹的,要和四房一起,给她们二房设鸿门宴,这就有点意思了!
很明显,吕家内部的斗争,已经到了白热化。
为此,吕老爷子不惜家丑外扬,把亲朋故旧叫来。
对于晚上的这场宴会,我有点迫不及待了。
还有一点,我比较好奇,二叔开始是不想答应吕总的,但当吕总说,老爷子醒了时,二叔又答应了。
也就是说,那位赌王,之前一直处于昏迷中,或者说意识不清,而二叔,对这位赌王,很有意见,否则的话,他不会一听说这位赌王醒了,就答应帮吕总。
谈妥条件后,吕总当即带着我们离开。
从别墅出来,平夫人又冒了出来,笑着打招呼。
吕总也很给平夫人面子,说借用我们爷仨一小天。
出来后,吕总把我们带去了一家餐厅,吕总的意思很简单,现在距离晚宴还有一段时间,正好吃一口饭,顺便和二叔聊一聊。
“你家老爷子怎么醒的?”
到了餐厅,点好餐,把服务员打发走后,二叔直接问道。
“当年是怎么醒的,现在就是怎么醒的!”吕总冷笑一声说道。
“大房残了,没剩几口人,你们二房握着大权,保持现状最好,不可能干这种事,三房唯你们二房马首是瞻,也不可能干,所以,只能是四房献祭。”
二叔一边算计着,一边说:“可据我所知,四房那位学霸和他的模特媳妇,确实是添了一口,生了孩子,可那个孩子,不是活的好好的吗?”
对赌王家的事,我是要多好奇有多好奇。
我曾经问过二叔,可二叔不说,不但不说,还骂了我一顿,现在逮住这个机会,我恨不得竖起耳朵听。
听吕总和二叔的意思,赌王能活到现在,靠的是献祭后人。
我只知道,赌王为了催运,把大房给献祭了。
二叔和吕总说的献祭后人活命这事,我真不知道。
“献祭的是我
那位学霸弟弟的私生子!”吕总冷笑道。
顿了一下后,吕总又说到:“老九,你不是不知道,我那位四姨娘,最是狠毒,老爷子这次虽然醒了,但必然不能持久,想续命,还得献祭,她盯上了我那位学霸弟弟和模特媳妇生下的长孙!”
“我看报道说,那两位生下的孩子,满月礼正好是你家老爷子九十八岁的生日?”二叔想了想问道。
“没错!”
吕总点点头,冷笑道:“那个小模特,费尽心机嫁入豪门,还以为可以一飞升天,真是可笑!”
“豪门是那么好进的吗?要不是她有用,我那位四姨娘,怎么可能让她这么一个下九流的玩意嫁过来?”
说到最后,吕总嘴角,满是讥讽。
短短的几句话,我的头皮有点麻。
按照吕总所说,这次她家老爷子能苏醒,是因为献祭了一个后代,看吕总的意思,吕家四房不是第一次这么干。
也就是说,为了能让那位赌王活下来,吕家至少献祭了两个后代,这还不算为了催运献祭的大房。
可以说,这位赌王的做法,比珍珠那位首富父亲有过之而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