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师傅,有什么线索吗?”
见我们看了视频和照片却没吭声,许老板有些急切的问道。
“没有!”
二叔把手机放下,说道:“具体的情况,得去现场才能知道!”
“这样啊!”
许老板有些失望,但没说什么!
我能看出来,对于长白山的这个项目,许老板不甘心,也不想放弃,可大势如此,他不得不放弃。
这两天,我搜了一下他在长白上的项目,上面已经发了话,必须拆除,这事已经上了新闻,没法改了。
这次的事,就和秦岭上的那些别墅一样,有异曲同工之妙。
在这种情况下,许老板能做的不多,拆除是最好的选择,他不拆,有人会帮他拆。
不止如此,网上还有人给如今的度假区起了一个别名——长白山鬼城。
如今的度假区,已经没人了。
按理说,没有人了,温泉酒店完全可以放在那,闹鬼就闹呗,反正也不营业了。
可许老板没有放弃,不但不放弃,还亲自进京,通过郑老板的关系,请二叔出马,这里面肯定有事。
对此,二叔他们老哥仨的看法是一样的。
他们认为,许老板认为这两年的不如意,是那眼血泉引起的。
仔细想想,换做是我,我也会认为,是血泉影响了我的运势。
再加上许老板请的几个师傅接连出事,还留下了龙脉反噬的批语,在这种情况下,谁能安心?谁能放任那眼血泉不管?
两个小时后,飞机降落。
下飞机后,早就有车在等着我们。
这会正好饭点,我们没急着去度假区,而是先在镇里吃了一口饭。
吃好饭,等我们抵达度假区,正好是下午一点。
这会,度假区内响彻着轰隆轰隆的机器声。
许老板透过车窗,有些出神的看着正在破拆的钩机,不知道想着什么!
车子很快穿过这片区域,来到了温泉酒店。
酒店目前处于关闭状态。
我们抵达后,酒店之前的经理带着我们进入了酒店内部。
“陈师傅,之前营业的时候,白天还好,一到晚上,就有人出现幻觉,看见什么的都有,一次两次还好,时间一长,就没人敢住了!”
经理姓常,他一边在前面引路,一边介绍情况。
按照他的说法,最开始出现不对的是酒店内部的工作人员,然后才是过来游玩的游客。
“幻觉,都看到什么了?”二叔问道。
“看到的都不一样!”
经理想了想,说道:“反正看到的都是最怕的东西,比如我,我小时候见过一次法医当街解剖尸体,那次解剖给我留下了很重的心理阴影!”
说到这,经理一顿,眼里闪过一丝恐惧,道:“我在酒店里又看到了那具尸体!”
能看出来,常经理是真的害怕。
不过我没想到的是,常经理竟然看过法医当街解剖尸体。
这种事,进入两千年以后,基本上没有了。
八九十年代那阵,在一些小地方,由于条件的限制,确实会有法医,当街解剖尸体,这种事,我还碰到过两次。
每次有这种事,都是人山人海,里三层外三层看热闹的。
心理承受能力差的,确实会留下心理阴影。
“后来呢?”
二叔没管这些,接着问道。
“后来就变了,开始出现鬼压床,鬼打墙等情况!”经理回道,“再后来,还出现了鬼附身的情况!”
“在这期前,我们一直没放弃找师傅,可每次找来的师傅……”
说到这,常经理没往下说,而是看了二叔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二叔笑了笑,没做声。
在常经理的带领下,我们很快来到了那眼温泉所处的位置。
首先入目的是一扇朱红色的大门。
大门上着锁,锁是那种民国时期的旧式铁锁,锁上缠着铁链,铁链上贴着一张张符箓。
不只是铁链,大门上也贴满了符箓。
来到门前,常经理没有开锁的意思,而是回头看向许老板,意思很明显,这门开是不开,要许老板下令。
“愣着干什么,开门啊!”
许老板指了指锁头。
“哎!”常经理应了一声,从兜里掏出钥匙,便往锁孔里插。
可由于手抖,插了两次,钥匙都没插进去。
我上前一步,握住常经理的手,对他一笑,拿过钥匙,道:“我来吧!”
“哎!”
和我对视一眼后,常经理眼里的不安褪去不少。
转过头,我把钥匙插入锁孔,轻轻一转,卡簧发出咔哒一声,开了。
拿下锁头,我意外发现,手上多了一丝滑腻感,油腻腻的。
我搓
了搓手指,凑在鼻尖闻了闻,有一股淡淡的腥味。
“有意思!”
我嘀咕一声,将缠在锁上的铁链解开,取下。
在这个过程中,常经理不断的后退,许老板也跟着退。
等我把铁链和锁头扔在一边,这两位已经距离我们爷几个差不多有三米远了。
老葛看到皱了皱眉,道:“有我们爷几个在,你们怕啥?”
“葛师傅,不怕不行啊!”常经理挤出一个笑容道。
“符不是给你们了吗?”老葛问道。
进入温泉酒店后,随行的工作人员,我一人给了一张护身符,许老板就不用说了,给他的符是定制的。
常经理没说话,只是瞟了瞟门上的符箓。
他这意思我明白,门上也贴着符呢,不也屁用没有嘛!
老葛眼睛一眯,没说什么,而是转头看向大门。
过来的时候,常经理解释了一下,最早的时候,这里是没有门的。
后来情况越来越不对,他们就按照请来的师傅吩咐,砌墙建门,将这里封闭。
封闭后,确实好了几天,但还是没用。
“天儿,开门吧!”
二叔没管那些,给我递了一个眼神。
“嗯!”
我点点头,拉住门环,缓缓向外拽。
伴随着一阵刺耳的摩擦声,朱红色的大门打开,门后的景象也出现在我眼里。
“草!”
看到门后的东西,我没忍住,下意识爆了一句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