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琳琳点点头,说道:“天哥,这样的机会不多,一旦把握不住,下次怀孕,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好!”
话说到这,我点了点头。
琳琳的情况,和豹嫂有些类似。
之前在魔都,我给豹嫂清理身体里积郁的阴气,豹嫂给了我二百万,琳琳的咖位,不比豹嫂差,甚至还要高上一些,我不可能还收五十万。
我把情况说了一下,直接开价二百万。
琳琳连犹豫都没犹豫,直接答应了。
这一点,我倒是不意外。
这两年,由于资本的加入,明星的片酬越来越高,类似琳琳这个咖位的,二百万也就是她几天的片酬。
钱到位了,我的服务也到位。
我按照豹嫂的标准,用真气给琳琳从里到外过了一遍,最后又帮她推宫过血,确定她身体里没有一丝阴气残留后,我才结束了这次固本培元。
对于这次固本培元,琳琳非常满意,走的时候,还在我这里买了一张符。
我也比较满意,甚至还借着固本培元的机会,证实了之前的一个猜想。
之前有人在网上爆琳琳的小视频,后来琳琳下场,说小视频里的人不是她,原因就是视频里的女人,肩膀附近有一颗痣,而她没有。
后来有圈里的人说,视频里的女人,确实是琳琳,那段视频,是琳琳在港岛发展时,被潜规则的视频。
而琳琳之所以没有了那颗痣,是因为琳琳把那颗痣点了下去。
为了验证,我在不经意间,摸了一下那颗痣的位置,手感确实和别的地方不一样。
至此,猜想得到证实。
不得不说,圈里面能起来的,没有一个简单角色,都是狠人。
第二天一早,我正在吃饭,斌哥发来一条信息,他说太子的左眼白里,确实有一条黑线,问我怎么办?
“把我给你的那张符化在水里,把符水喂给太子喝!”我回道。
“天哥,你再教我一遍,怎么化符?”斌哥很快回道。
“好!”
我回了一个字,随便找了一张符,把符化入水里,又把整个过程录了像,给斌哥发了过去。
过了差不多十分钟,斌哥把电话打了过来。
“天哥,我把符水给太子喝了,太子吐了两三口黑水,怎么办啊?”
一接通,斌哥略有些惊慌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没事,吐黑水是好事!”
我先安抚一句,接着问道:“太子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太子非常难受,脸色也非常差!”斌哥说道。
“这样,你现在立即带太子来我这!”我说道。
“好,好,我这就带太子过去!”
斌哥回道。
赶往我这里的过程,斌哥和我始终通着话。
正常情况下,如果情况不是很严重,一张解万法符,足以解除太子身上的降头,可太子喝了符水之后,情况不但没好,还起了严重的反应,这说明,太子中的降头很深。
这一点和屁股哥不同,之前在魔都,我替屁股哥解降头的过程很轻松,可以说是毫不费事。
完事后,屁股哥甚至还和他媳妇来了一发。
太子中的降头种类很好分辨,类似他这种,忽然间对一个女人死心塌地,不用多想,肯定是情降。
中了情降,解除的方法倒是不太费劲,可太子的情况说明,不论是给他下降头的人,还是下降头用的材料,都要比屁股哥强上不止一筹。
大半个小时后,斌哥带着太子到了。
我和太子之前没见过面,我只是在电视里和网上见过他。
相比于电视里的风光,太子如今很惨。
他的脸,白的和纸一样。
太子本来就被有些人称为白面小生,这下子真的成为白面小生了。
脸色不好,神智也不太清楚。
太子的眼睛半睁半闭着,对斌哥的话,半清楚,半糊涂。
“反噬了!”
一看太子的情况,我便知道怎么回事。
港岛那边,玄学氛围浓厚,养小鬼下降头的历史,比内地久,相应的,能接触的降头师,也要比内地的厉害一些。
小琪肯定是亲自去了暹罗,找到了某位厉害的降头师,亲自出手,给太子下了降头。
否则的话,太
子不会是这个样子。
“帮我把太子的上衣脱掉!”
确定情况之后,我一边把太子搬到早就准备好的蒲团上,一边吩咐斌哥帮我做事。
“哦哦!”
斌哥手忙脚乱的帮太子脱衣服,我则返身,回到法坛前,刺破中指,将几滴血,挤入符墨内。
斌哥带太子来的过程中,我意识到情况不对,早早的起了法坛。
幸好我提前起了法坛,不然的话,就麻烦了。
斌哥把太子的上衣脱去后,按照我的吩咐,把太子摆成盘坐的姿势,放在蒲团上。
我取出一块老参,切下一小片,放入太子的嘴里,帮他保持元气,同时持符笔,在他身前身后,画上两张平安符,护他平安。
这么做的目的很简单,我极有可能要和那位给太子下降头的降头师,以太子的身体为战场,进行斗法。
这一点,和屁股哥不同。
屁股哥那次,只不过是一个想要小三上位的女人,通过给屁股哥服用降头油的方式,给屁股哥下情降。
那一次,根本不牵扯什么法力的纠葛,只要屁股哥把服下的降头油吐出来就好了。
说起来,那一次我赚了屁股哥不少,尤其是材料。
画好符之后,我把情况和斌哥说了一下。
“那太子会不会有危险?”
听我说完,斌哥一下子急了。
“你的意思是,不给太子解降头?”我若有所思的看着斌哥问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斌哥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解也行!”
看着脸色急的变白的斌哥,我不急不慌的说道:“要是不解,太子倒是不会有生命危险,可会大病一场,而且病好之后,他会更爱小琪,甚至为会唯小琪之命是从,就算是小琪让他去死,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去死!”
“不行!”
我的话音刚落,斌哥立即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