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持着大点干早点散的原理,裴凌一路的探查都畅通无阻。
真是十分幸运了!
本来也不需要这么麻烦的,不过为了追寻事情的真相总需要一些波折。
幸好自己的这两个帮手没有东问西问她原因。
裴凌把今天的收获上传给调查局正打算打道回府。
却被怀州一个电话制止住了。
裴凌有些不耐烦的接通通讯,看着正衣冠楚楚的怀州更是来气。
“小凌,很感谢你今天的配合。”
怀州也没想到裴凌会直接上办公室偷资料,对于裴凌甚是大胆的行为,怀州眉毛一簇声音都带着些无奈。
看着怀州愁眉苦脸的表情,裴凌就知道他可能不满意今天的结果。
“上传的资料虽然有些蛛丝马迹,最多的罪名就是经营不当。”
裴凌一直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打工人一直在为怀州免费工作,时不时还被老板嫌弃工作进度。
“没有一点蛛丝马迹,发现总控枢纽在哪?”
怀州摇了摇头。
裴凌像泄了气的皮球倒在座位上,果然还是她的强盗思维太过简单,要是真的能等她直接掌握一个公司还需要多少时间。
怀州也明白这个事情本来就难上加难,宽慰道:“不用着急小凌。”
裴凌也只能从今天带回的东西想办法,心下已经有了自己的主意。
回到星舰,裴凌立马将主板放在分析仪上,一串代码从中出现。
裴凌开始用调查局的系统开始逐步分析数据,发现和其他数据也没有两样。
核心数据都是由几层代码作为防护,调查局系统很快破解简单的几层。
其实裴凌把它拿回来,抱着研究的心态,毕竟作为一个机甲师,还有什么比研究本体更有实验价值的。
咿!裴凌像是发现新大陆的探险家,如果她没有眼花的话,这最后一层的加密居然是用的古地球的代码。
看着这些熟悉的字符在裴凌眼中跳动,怪不得了没有人能破解这些代码。
因为古地球的语言早已失传,这些字符对于现在的星人犹如看天书一样。
她切断调查局的系统,接入自己的系统很快发现熟悉代码跃入眼前。
裴凌熟练的输入一串代码,心里一直打着鼓。
很快一串数据就摆在了裴凌的面前,当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裴凌眼睛里瞬间有了泪水。
原来过了这么多年,他们还是用的自己曾经编写的代码。
在悲伤之余裴凌又感到有些愤怒,自己多年的心血被人窃取,而自己却死在了默默的历史中。
裴凌瞬间感觉自己怒火中烧,迟早有一天她要把窃取者恶名昭彰的行为公布出来。
气愤了一阵,裴凌瞬间平静下来。
要想把他们一锅端,首先还是要看看这些数据到底有没有什么问题。
两天后,召开董事会之后,裴府,裴云文一路上低沉着脸色,像是笼罩在一片乌云下。
路上的佣人看着平时和蔼可亲的老爷变成这副阴沉的嘴脸。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引火烧身。
裴云文一进书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看着书房里摆着的娇艳欲滴的红色玫瑰花,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将花盆重重的摔下。
过了半晌裴云文才逐渐的恢复理智,又是一副斯文人的形象。
这件事自己可是越想越气,明明自己是想通过让股东们同意自己的方案,到时候如果问责下来,也怪不到一个人的头上。
可计划因为裴凌的出现而被打破了,要是真的让他们查出点什么,自己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的一切都要完了。
不过好在现在主动权还是掌握在自己手上,裴云文阴险的笑了笑。
这时房间里的通讯传来消息的声音,“云文老弟最近还有货吗?”
裴云文赶紧回答,“有,当然有。”
不是认为我们的仿生人有问题嘛!现在我就让你看看到底是谁有问题。
“老爷。”一个佣人的声音在门口适时的响起。声音都带着些颤抖。
“说吧!什么事。”
佣人有些扭捏,“那个那个,裴凌小姐来了。”
这家伙真是阴魂不散,“她来做什么?”
“说是要拜访老爷,虚心请教一下经营公司的事情。”
无事不登三宝殿,既然来都来了。现下不是有更好的背锅选择嘛!
“你就说休息了,因为公司太累了。给她安排西厢的房间。“
“是的老爷。”
下人正想退下,却被裴云文拦住,“记得还是把通讯设备没收了。”
站在亭台楼阁处的裴凌不紧不慢的品着茶,搞得像是在她自己家一样自由散漫。
旁边的管家眼观心鼻观口,在一旁焦急的等待着。
很快就有佣人回话,与管家在耳边交流了几句。
“凌小姐请这边请。”
管家在一旁引路,裴凌和她的两位保镖大摇大摆的在后面跟着。
一路上黑蝴蝶和野兽左看看右看看,对于美丽的自然景色露出惊讶的表情。
这里每一个物品似乎都对他们有着莫大的吸引,黑蝴蝶看到金光闪闪的东西甚至都想要抠下来。
被裴凌一个眼神阻止了。
他们两个有些忌惮裴凌。
为了让他们配合裴凌的工作,裴凌直接用拳头说话,给他们切磋了一顿。
自此之后这两个人是对裴凌心服口服,甚至有点忌惮裴凌。
当然了也可能是他们行事风格尤为相像,能动手绝对不会说话。
而且这哥俩天天跟着裴凌吃好喝好,在调查局里还被戏称为裴凌的小跟班。
“就是这里了,凌小姐,你看看你还有没有什么需要。”
裴凌粗略扫过一眼,“不错,不错谢谢。”
“那如果你没有什么需要我就先退下去了。”
“这二位请这边请。”
“不用了反正院子这么大,我们可以住在一起。”
管家有些谄媚道:“这怎么行,我们给两位贵客另外安排了房间。”
“我看就挺好的。这院子这么大我一个人也住着害怕。”
管家见裴凌这么坚持,也没有再多言。默默的退了出去。
现在整个院子只剩下他们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