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人的命运裹挟着时代的洪流,向前发展。
在这个温馨的的夜晚,大家都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无数人早已进入了梦乡,凌美甄站在会议室的桌子面前表情平静。
而底下众人早已被她刚刚说完的我话感到震惊无比。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连接脑机世界的入口原来会在一个仿生人的身体里。
艾力克斯集团的科技远超于他们的想象。
恐怖谷效应此刻在众人面前展现的淋漓尽致,未知的恐惧最是恐怖。
那些意识再生的话题,让众人明白他们的科技完全无法毁灭它们。除非这个世界再也不使用高科技武器,他们一下退化到冷兵器时代。
那些数据意识的进化很显然比人类进化到星人的时间更久,甚至他们的进化都是被他们一手创造的。
他们现在的反抗,似乎更像是在反抗他们曾经的缔造者。
更可怕的是他们的缔造者早已创造了永生不灭的仿生人,他们比人类活得更久,比起人类相信他们能走得更远。
“他们会在两天后举行他们的造神仪式,他们会将主星所有残存的星人聚集起来,将他们的意识统一上传。”
“为什么?他这样做有什么目的。”
“在很多年前,主母系统曾经截取了亚尔人的一份情报,他曾经操控着一支舰队前去查看。那时整个圣域正在内战。”
“那批舰队最终只有三个人活着回来了,这三个人你们都认识。裴京逾、裴芙洛以及罗伊斯顿。”
平淡的口吻如同一颗地雷炸醒众人,他们纷纷望向怀州想知道这份话语的真实性。
毕竟他可能是在场唯一知道内幕并且活着的最高领导。
怀州面色让众人看不出任何端倪,而一旁的胡天面色却不自然起来。
他的表情十分沉痛,暗暗闭上眼睛似乎很难过。
“他们带回来最终的情报显示亚尔人在进行一场造神行动。”
“他们成功了吗?”有人提出疑问。
“或许吧,自此之后主母系统就对永生的道路十分痴迷。”
可他从某种意义上已经达成了永生。
“可这跟他想将所有人的意识上传有什么关系。”
“他会通过这些意识增强自己,然后到达一个不知道的目的地。”
“主母系统已经进化了不少代,他从原本需要一个很大的机房作为储存他意识的唯一空间,变成只要存在网络科技他就会一直存在。”
“那么毁灭掉所有主机?”
这话一出遭到旁边人的质疑,他们不是要质疑这个行为,而是以他们目前的实力根本无法阻止这个局面。或许不阻止是他们最好的选择。
像是看到人类的怯弱,“你们现在逃跑已经完全来不及,他的下一步计划是毁灭整个世界。当他释放出异种时,你们早就已经穷途末路。”
是逃跑还是继续战斗是一个致命问题,他们无法保证现有的科技和资源能保证他们在太空中继续游荡。
“或许我们可以先去北边星域或者南方星域再从长记忆。”会议室里有不少政客,趋利避害早已印入他们心中。
“逃跑亏你们想得出来,你们这帮人从未在战场上战斗过一天,出了事情就想逃走。还能往哪里逃!”立即有正义的高级军官呵斥道他们一遇见事情就要跑的行为。
一时间怎么抉择早已成为众人心中的问题,怀州坐在主位上还是一副睥睨的态度。
终于众人的目光最终锁定在他身上,他们这样说完全是讨论不出来什么结果,他们总要找到一个人拿主意。
俗称背锅侠。
“我们将会派遣所有调查局的探员炸毁艾利克斯大厦,夺回主星。”
“可是就算是这样他们的意识还是能传播。”毕竟他们无法消灭所有的仿生人,而且也不可能不使用星网,这可是最主要的通讯工具。
就像凌美甄刚刚说得主母系统作为一段数据它可以将它自己上传到任何的仿生人的身体中。
可怕至极。
“关于这个问题我自己会解决,你们只要做好反攻的程序就行。”
既然怀州有了办法,众人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毕竟现在他们资源有限,那些大政客和大商人能死里逃生最重要的原因是因为有军队的战舰。
不过现在贪生怕死的人已经有了另一条计划。
他们可以通过民用的星舰暂时逃亡到东方和北方,毕竟只要给足足够的价钱一切都好说。
怀州心知肚明,知道手底下这帮人都是什么货色。
所以他并不祈祷他们能帮忙,至少也不能帮倒忙。
所以此次任务的执行,士兵们采取自愿的方式。
当裴凌知道这次任务后,她自然要去参加。
当即决定报名。
“我和你一起去小凌。”裴嘉敏义愤填膺的说道。
“嘉敏这可不是儿戏。”
裴凌语重心常的劝道。
“怎么连你也看不起我,我为第一联邦出一份力,而且我可跟那些贪生怕死的人不一样,自己的家园丢失了竟然第一时间想着逃走。”
远处聚集了一帮民用旅行星舰,他们正计划着在战火开始之前逃跑,本来对于主星他们一直秉持着观望态度,但是其他部队一直没来支援,再加之怀州的夺回主星计划很多人持反对态度。一张开往附近星舰票一票难求。
更有甚者甚至愿意倾家荡产买一张。
局势的动荡不安,早就造成了军队内部的人心涣散。
怕死的人自然不愿意参加。
裴凌看着寥寥无几举手的人一时间有些感叹!
生死关头自然不能勉强,这些初出茅庐的士兵顶着一张张稚嫩的面孔,他们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就要去叫他们为国家效力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裴凌没有再多言,只是默默地举起手等待着统计的结果。
最终他们第七军团只有30人参加,其他人等待第二轮大反攻的结果。
都是熟人,不出意料德鲁利也在其列。
不过他面色很阴沉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