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暴的董卓,弑杀皇帝!
洛阳城以西,数十里地外。
一辆马车,正仓皇逃窜,中常侍张让吓的心惊胆战,根本不敢多待,果断选择跑路。
不过他跑出洛阳城没多久,直接就撞到了自西席卷而来的西凉铁骑!
看着潮水一般把自己围在中间西凉骑兵,张让绝望了。
“报”
传令兵先现了瑟瑟抖的张让,急马来向董卓报告:“主公,前面现了一群太监!”
“太监,难道是张让那老阉货?”
董卓眼睛一亮,策马向前,大声喊道:“我是西凉刺史董卓,奉命前来勤王,前边是什么人,速速报上名来!”
张让脸色惨然,说道:“咱家……咱家乃是中常侍……张让,何进这厮要谋朝篡位,董大人快去诛杀他……”
“嗯?区区阉货,也敢对本刺史颐气指使?”
董卓听到张让这名字,眼神里露出了嗜血的光芒,迈着虎步,朝着张让走去。
张让的马车里,一个小太监站着车头,却出口叫道:“董爱……”
“你算什么东西,有你说话的地方?”
董卓很上头,勃然大怒之下,直接一巴掌甩了出去,把这个清秀的小太监给打的飞了出去。
咔擦!
空中爆出一声骨折脆响,伴随着凄厉惨嚎,这个小太监摔落在地上,激起烟尘滚滚,已经是生死不知。
“不要啊”
张让看的目疵欲裂,魂飞天外,却是来不及阻止,急忙朝着这小太监匍匐挣扎而去。
“老奴,老奴,对不住陛下啊……”
张让一边爬,一边磕头,额头血淋淋的。
“什么!?”
“主公,大事不好了!”
董卓手下的谋士李儒脸色大变,倒吸一口凉气,压低声音对着董卓说道:“主公,大事休矣,杀错人了,这个小太监,只怕是汉少帝乔装打扮的!”
“什么,这明明是一个出言不逊的小太监啊……”
董卓一脸愕然,看着李儒,不可思议的问道:“你是不是看错了,他穿着的就是太监的衣服啊?汉少帝堂堂九五之尊,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太监?”
“不会错的,张让对待那个小太监的态度,实在太恭敬了!”
李儒苦笑摇头,一脸悔恨恐惧的表情。
此时,张让缓缓的从地上站起来,身子好像羊癫疯一样的抖,狰狞道:“董卓,你这个国贼,居然敢弑杀当今天子!?”
他虽然平时跋扈嚣张,但是心里至少还把自己当做皇帝的忠心仆人的。
这个消息一传出来,董卓亲兵铁骑队伍,马上炸开了锅!
“不会吧,主公……难道真的杀了汉帝!?”
“一定是张让这货……在血口喷人!”
饶是他们都是心腹死士,也是一阵心悸。
皇帝就是天!
现在天塌了,又该如何?
众人纷纷把目光投向了董卓!
堂堂皇帝。
汉少帝刘辨,居然,就这样死了!
我……弑杀了皇帝!?
董卓感觉自己的头皮都炸了!
身上的无数个穴窍,好像都有热血在朝外沸腾奔涌。
恐慌与兴奋之中,一种叫做野心的东西,好像野草一样,在他心里滋生。
董卓到底不是常人,强行镇定下来,问道:“文优(李儒表字),现在可不妙了,可有什么补救之策吗?”
董卓身边,李儒面色阴沉,忽然对董卓使了一个眼神,捶胸顿足哭泣起来:
“主公,张让这阉货,谋国乱政,祸乱天下,自己逃出洛阳城,居然弃天子于不顾,实在当诛,当诛呐!”
“不错,该杀!”
“啊!你明明杀了……真是狼子野心,血口喷人……”
张让真吐血了。
这一招指鹿为马颠倒事实黑白,也是他平时惯用的伎俩。
没想到,现在报应又落在了他的头上!
“军师说的不错……张让你个阉贼,搅乱大汉江山,受死吧!”
董卓眼睛一亮,他已经明白了李儒的意思,开始狞笑起来。
雄伟如熊的身子,虎步上前,掣刀在手,一刀斩下去,直接将张让斗大的人头给斩落下来!
这权倾朝野的大宦官,居然就这样死在无名之地。
董卓手下的西凉军团,纷纷举起了屠刀,朝着张让带来的几个随行太监斩去。
片刻之后,尸横遍野,血流满地。
李儒压低声音说道:“主公,事不宜迟!汉少帝已经没了,请马上派人去搜寻,无论如何都要把灵帝子嗣陈留王,还有传国玉玺掌控在手里!”
只要有陈留王跟传国玉玺在手,那么一切都还好说。
董卓大可以行废立之事,顺理成章的变成进京勤王的大忠臣!
他手下的骑兵,一阵风的涌上去,把张让这一伙逃出来的太监,全部乱刀砍成肉泥。
董卓手里宝剑高举,叫道:“华雄何在?!”
“末将在!”一个身高九尺,健壮如熊的雄伟大汉,轰然应道。
“命你点齐八千骑,速速进军洛阳城,打开城门,不得有误!”
“张济何在?”
“末将在!”
“命你率八千人马,收拢本部人马,由西向东,挖地三尺,一定要找到陈留王的踪迹!”
“喏!”
“郭汜,李傕,你们也率领各自率领本部人马,自西而北,分开来扫荡洛阳诸县,务必要将何太后与陈留王带回来!”
“传令下去,后军数万西凉儿郎,加快行军速度,务必于半日之内,抵达洛阳!”
“其余铁骑,随我为中军,总览全局!全军,出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