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位渐渐满员,
“……晓色朦胧,倦眼惺忪……”
歌声悠扬,开场的歌女看得出来人气不低,一曲唱罢后掌声和叫好声不断。
阮软吃着干果,接过侍者递过来的香槟,暗忖着荣铮何时会到?
“宿主别喝,酒里下药了!”
阮软不动声色的将香槟放下,在心里默默问着66,
“能查到是什么药吗?”
“媚药,是徐皓联合那个胖子下的药!”66气愤的弹了起来,死胖子那么丑也敢肖想它的宿主。
阮软微微挑眉,没想到还有徐皓,还以为只有那位孔老板能做出这么蠢的事呢。
“宿主,就是徐皓撺掇的,那两个人已经在饭店房间等着了。”
这点手段在它这个全能的系统面前根本不够看的。
“这药伤不伤身体?和商城里的药比怎么样?”阮软沉吟道,
“宿主,这样的垃圾怎么可能和我的相比!商城里的药都是百分百无副作用的!”
“而且,他们想两个人……下的剂量很大。”这才是66最气愤的地方,
“你帮我看看荣铮还有多久会到。”阮软倒是很冷静。
“男主已经在路上了,大概还有二十分钟。”
66对宿主的问题有些懵,又问道:“宿主要做什么?”
“行,帮我兑换一个解毒丹和一个媚药。”
“呵,我要来个顺水推舟。”
66秒懂,立刻点头应了,宿主终于要做任务了!
她缓缓的端起酒杯,放在唇边抿了一口,果然没过多久,身体升腾起明显的燥热。
“淼淼,我先去下洗手间。”她贴近着说道,
一旁的徐淼淼正在热烈鼓掌,声音太吵,她点了点头,并未注意到阮软的异样。
洗手间在歌厅外侧,等她走到灯光昏暗处的时候已经有些眩晕,一双手突然搂上了她的腰,
“女士,您不舒服,我带您去休息。”是个高大的女侍者。
说罢就将强行带着阮软离开。
荣铮身后带着杨晨,进门一眼就看到了前排的徐淼淼,身边的位置是空着,
“淼淼,软软去哪里了?”
“铮哥哥你来了,还有杨副官,”
“软软去洗手间了,奇怪,怎么还没回来?”经这一问,徐淼淼突然发觉软软已经去很久了。
荣铮眯起锐利的眼眸,沉声道:“去了多久了?”
“好,好像有十几分钟了,”
“一个女服务生带着她过去的!”徐淼淼也察觉出不对,时间久到有些不正常,她连忙手指着阮软离开的方向说道,
荣铮听罢,脸色凝重的疾步往外走,两人也跟了上去。
他在厕所门外喊了几声’软软’都无应答后,快步的冲了进去果然一个人都没有。
“封锁全场!不准任何人出入,加派人手尽快找到苏小姐!”
“是大帅!”
“还有那个服务生,重点查!”
荣铮虽然表情镇定,但看向杨晨的目光却凌厉幽暗,闪动着狠辣的光芒。
杨晨心里发怵,一路小跑着去吩咐人手。
这几日大帅给苏小姐打电话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只希望能尽快找到苏小姐,不然……,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快,所有出口,还有休息室,卫生间通通都要排查…”
歌厅里表演还在继续,荣铮手下的卫兵已经将外层包围。
而阮软在66的帮助下,成功的弄晕了女服务生,将她扔到了走廊里。
此刻的她面色潮红的躺在歌舞厅和客房部线连通的楼梯间旁边,
系统出品的药效果是没话说,强忍着只会更难受,66忍不住提议道:
“宿主,要不先把解药吃了吧,早知道就晚点再给你媚药了。”
“没事我还忍得住,荣铮很敏锐,作戏作全套。”
“他还要多久才会发现我?”
“已经在往客房部这边赶了,这边的客人少,他们看到线索很快就会找到宿主了。”
没错,卫兵很快就发现了晕倒在走道的服务生。
等找到阮软的时候,她已经浑身发烫意识模糊了。
荣铮焦急的将她抱在怀里,“软软,你怎么样?”,
手冰冰凉凉的贴在她滚烫的额头上,阮软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
“唔,好舒服,热……”
这个状态明显就是被人下药了。
身后的杨晨见状,连忙捂住徐淼淼的嘴,带着她一起退出了楼梯间。
软软的小手在他身上作乱,渴望得到更多冰凉的肌肤。
荣铮只得一只手钳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将她紧紧的按在怀里,隔着楼梯门对杨副官道:
“杨晨,查清楚今晚的来龙去脉。”
随后就抱着不断扑腾的阮软,走楼梯离开了百乐门。
将车上的司机赶了下去,他亲自开车前往在沪市的大帅府,副驾驶座上的阮软一直哼哼唧唧着难受。
荣铮额角青筋凸起,车速飞快的回府,
白色的帷帐被放下,府上的中医和西医都被请了过来,
“大帅,这药猛烈,若是下重药方可解。”老中医把完脉,看着大帅脸色青黑,斟酌着用词开口,
“大帅,打镇定剂就可以平静下来。”
“不可!这样只会郁结体内,伤其根本!”中医老者摸着胡子,厉声反对,还不忘对身旁白大褂翻白眼。
真以为学了点西医就什么都可以上药。
“那你说怎么办,你用药不一样是强压!”白大褂不服气的叫板,这老头天天就会仗着岁数大压人。
“你,无知!大帅,最好的方法是宣泄而出,方不会损害身体。”
老头被气得吹胡子瞪眼,医者仁心,此等药物堵不如疏,这丫头年岁不大若是强行用药,一个不好会伤其根本啊!
荣铮脸色阴沉的看两人争吵,争来争去也没个稳妥办法,让老中医留下压制的药后,将他们通通丢了出去。
荣铮心下对于用药犹豫不决,只好先将人抱到浴室里用冷水泡着。
“唔……”
迷糊中的阮软被冷水一激恢复了一丝清明,对男人磨磨叽叽的动作很不满,
干脆勾着脖子的手一个用力,将原本俯着身的男人一同拽到了浴缸中。
溅起的水花浇到两人身上,立刻勾绘出曲线的轮廓,
男人额前的短发还沁着水滴,冷峻的眉眼中有谔然也有深不见底的炽热,直直的盯着身下的阮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