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知道神农宝藏?”
面对李不易突然的举动,闻人归来脸上满是惊疑,觉得此宝藏知者甚少,但从李不易的反应上来看,应该是知道一二。
“呃……这个。”
“在我未成年之时,听前辈们聊起过。”
李不易暗恼自己差点没露馅,毕竟,那神农宝藏,可是跟他盗花门有很大的渊源。
也是他死去的师傅,一生都在寻找的宝藏。
可惜,在他师傅战死哀兰山后,一切线索,便都在他师傅身上所中断。
“师姐即为那宝藏而来。”
“莫不是知道那宝藏的隐藏之地?”
李不易稳了一下神色,又淡然的坐了回去,他可不想让这闻人归来看出他的来路,毕竟,这风韵少妇,可是洞虚宫出身。
“嗯,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寻索。”
“现已猜出个大概位置,不过嘛……”
“不过什么?”
闻人归来见李不易听的入神,却撇嘴白了他一眼,心存芥蒂的说道:“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呃……”
这话说的!瞬间把李不易给噎住了!
若说这神农宝藏跟他没关系,那整个天下之人,都不配窥视,毕竟,这是神农氏当年为他弟子所留的遗产。
而他那位弟子,正是盗花门的开派老祖宗!
天机有变,时过境迁,直到今日都没被发掘出来,而这也正是八大教,围困绞杀盗花门的原因之一。
他们所图的,无非就是盗花门对那神农宝藏掌握更多的信息而已。
“闻人师姐说的是,那宝藏绝非是我这种根基孤寡之辈,所能染指的。”
“不过,只师姐一人,便想得手那宝藏。”
“这恐怕是,有些痴人说梦吧?”
李不易同样没了和颜悦色,带着扁视的目光,扭头看向了闻人归来。
“正因我一人不好得手,所以才来寻师妹。”
“不然,我千里迢迢到此,是为了坐你的冷板凳吗?”
听此,李不易脸色也沉了下来,他不知闻人归来是否清楚他的身份,但说话的语气,对他总是夹私带棒,跟欠她多少钱似的。
“哦?闻人师姐是不是有些一厢情愿了?”
“你师妹,已是我李某的妇人,而非单身自由人,我若不同意,她岂能陪你同往?”
“你这话什么意思!”
听懂李不易话中意思后,闻人归来噌的一下站了起来,面带不悦,眼露凶光。
“我与师妹情如姐妹十几年,难道还比不过你这个二流小子吗?”
“放肆!大胆!”
“你这妇人,如此出言不逊。”
“难道就没个男人管教吗?”
站在李不易身旁的张大地,被那一句二流小子瞬间给激怒了,这跟骂李不易是个不学无术之徒,没什么区别。
但他回怼闻人归来的话,却更加充满了挑衅的火药味。
所以,闻人归来听此训斥,瞬间炸了毛!!
“你说什么!!”
她冷眼一眯,带着几分阴冷的杀意,看向了张大地,她怎能忍受被一个下人训斥?
“怎么?闻人师姐是想当着我的面,对我的家仆大开杀戒吗?”
对于张大地逾越的行为,李不易并没有怪罪,而是一脸冷然的看向了闻人归来。
“哼!”
“杀他,怕脏了我的手!”
闻人归来还是忍住了,又一脸阴沉的坐了回去,毕竟,听李不易的语气,便能看出这仆人代表了他的态度。
“嗯,既如此,恕我奉陪了!”
李不易一脸不悦的向闻人归来拱了一下手,便起身走了出去。
“哎,你!!”
而身后的闻人归来,又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满是恼怒李不易将她晾在这里。
李不易走出会客厅时,瞪了一眼傻站在门口的孟江龙,似他爹,当初要秋后算账的眼神一样。
“没跟我师姑叨咕你,真的。”
孟江龙被李不易瞪的心头直颤,一脸心虚的解释了自己的清白。
“哼!”
然而李不易却不领情,冷哼一声便走了。
“哎,什么人吗?”
“一点儿都不懂待客之道。”
看着李不易甩手离去的背影,孟江龙背后嘀咕了他一句,一脸不满的走进了会客厅。
——
对于闻人归来的到来,让李不易渐而感受到了危险,而这份危险来自于牵扯性的。
如皇甫花开能牵扯出闻人归来,而闻人归来便能牵扯出洞虚宫,而洞虚宫就能牵扯出八大教。
一想到八大教,李不易心头便压不住火!
所以,面对热脸贴了闻人归来冷屁股的他,只三言两语便没了耐心。
因此,当他的身份暴露在八大教时。
若还是这等修为,没一点儿保命的手段,那恐怕早晚要嗝屁凉凉了!
所以,他只身一人,来到了后院的仓库。
他要尽数将盗花门,搬运回来的宝藏,消化下去,以此来提升修为与实力。
可当他将几十箱子的宝藏,全部翻开后,还是被他盗花门留下来的底蕴,给震惊到了。
当初在洞穴内,也不过是走马观花,一箱箱大略看了一眼。
而现在每个箱子中的每一件东西,都堪称古修界的奇珍。
特别是那一把古玉质十的字弩,不仅小巧精致,上面还绣着一道道的古符文。
当他用力拉开弩弓时,那古符文,瞬间闪烁起了带有磅礴之力的光芒。
因此,李不易一脸了然,明白了这符文的作用,这是为了弩箭发射出去后,增加速度以及杀伤力而刻。
但为何要用玉质,锻造这一把十字弩呢?
一番思考后,却给了李不易其他灵感……
玉器本身就含有灵力,何况还是古玉呢?
现在古玉虽然极其稀缺,但若用普通的玉器,锻造出几十把十字弩的话,在仿刻出这古符文,装配给铁脚门,那么……
想到此,李不易微微一笑,心头有了打算。
当他爱惜的放下这把十字弩时,却不小心被同一箱子里的一把碧绿的三尺剑,给划破了手指。
“嘶~”
“呃啊?”
李不易皱着眉头,拿起了那把三尺剑,同样也是古玉质,但没想到却如此锋利,只是轻轻触碰一下,便被划破了一个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