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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
作为总监工的卜算子,仍在挑灯夜战,带领着子弟们,满山头的重新布置着……
而作为眼哨的脱毛乌鸦,在扑腾几个新伙伴后,便偷懒的飞到易花门后宫,一处女修寝院。
这里皆是正阴教的女弟子,但不知它来此做甚?只见这乌鸦跟做贼似的。
躲着成双成对,从浴房走出来的姑娘,蹿到浴房后面的玻璃窗上。
那双圆溜溜黄豆般的眼睛,直勾勾的窥向了雾气蒸腾的浴池里……
以它轻车熟路,又能娴熟找到最佳的位置而言,一看就是惯犯。
所以,只见那烟雾弥漫的浴池里。
有四位着装轻便的女弟子,正在服侍着浴池中一位,露着洁白肩膀的女子。
这清澈的池水,上面不仅浮着一些许花瓣,下面的风光,也隐约可见。
只见那女子长发披肩,如王妃沐浴一般,紧闭着双眼,一脸享受着四名女弟子的洗搓。
或许是太过舒服,让她轻声“嗯”了的一下,缓缓睁开眼,眼神之中却充满了寒意。
扭头看向一女弟子。
冷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然而……
那女弟子,抬头冷视了她一眼。
凶道:“我叫你姑奶奶!”
“放肆!!”
“敢如此跟本殿下说话。”
“信不信我将你摁在身下给溺死!!”
“你快拉倒吧你!”
“玉米地里的一颗葱,你装什么大棒槌?还以为在你昆仑圣教呢?搁这里装什么女王?”
这一番怼,让二殿下先是一愣,而后脸上瞬间闪出一丝恨意,之后,神情又暗淡下来。
“唉!”
“你个杂种,以后可千万别落在我手上,否则,一定让侍女教的女修将你轮痿了!!”
“啪!”
“说什么呢你??”
这二殿下在暗骂谁?
这些服侍她的女弟子,可是一清二楚,这是在暗指她们正阴教的女婿,李不易。
所以,毛巾往水池里一摔,一脸凶巴巴的看着水池中,不知好歹的二殿下。
可是二殿下又是何等人物?
对这些如蝼蚁般的女弟子,若搁往常,她抬手间便可使其灰飞烟灭。
可现在……
“哼!”
也只能不满的冷哼一声,选择沉默。
然而,这女弟子,本就没服侍过别人,却因输了石头剪刀布,被拉来充当了侍女。
所以,她心里那个不爽,才不会顾忌这二殿下是何等人物。
冲一旁小师妹们,递了一个眼色,便掐起了小蛮腰,质问道:“你哼谁呢?”
这真是落地的凤凰不如鸡,站在云端俯瞰众生的二殿下,到了如今这份上。
也只能保持忍让,闭目不答起来。
“黑呀!”
“不回答我是吧?”
“姐妹们,把这小娘们给我架出来!”
“我要给她验验身。”
“嘻嘻,嘿嘿,好嘞师姐……”
“扑通~扑通~”
这女弟子吩咐一句,那另外三位小师妹,便个个都来了兴致。
如小老虎跳到水坑里一般,张牙舞爪的向二殿下扑了过来。
见此,二殿下眼神之中闪过一丝慌乱,双手忙护在了身前,以免被受到欺辱。
“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放开,放开我。”
可惜,修为全部被禁锢住的她,也就跟寻常女子无二,怎会是这些女弟子的对手?
所以,她惊慌失措的被架了出来。
被一左一右的夹着,坐在水池的台阶上,那洁白无瑕的肌肤,瞬间一览无余。
“你们要做什么!!”
“哼!”
“做什么?”
“当然是检查一下,你跟几个男人好过!”
“不,不要!”
“我告诉你们,我可是昆仑圣教的二殿下,难道,难道你们就不怕以后……?”
“哈哈哈……”
“还以后呢?”
“你能不能过得了今晚都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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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妨告诉你,就以你这,依然高高在上的姿态,等待你的命运,将会是极其的悲惨!”
“你现在唯一有价值的,就是还是完整之身,否则,你连做暖床丫头的资格都没有。”
“若姑爷,今晚对你不满,那你可想而知,他会将你打发到什么地方?”
“哼!”
“再告诉你。”
“你若是沦落到我们这里,那么,我们这帮姐妹,又会如何跟你和平相处……?”
“你们,你们岂敢,如此对我?”
这二殿下终于见识到,什么是人性,平时那些看似与世无害的小人物。
想不到内心居然如此的卑暗。
所以,以她现在的处境,心里还真产生了一丝恐慌,若真如这女弟子所说。
今晚过后,沦落到这里,那么……
她不敢再想象,身子已开始发抖,双手紧紧护在身前,如被人欺负的小绵羊一般。
凄凄哀哀的说道:“别,别这样,你们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对我……”
“这由不得你!”
“姐妹们,把她给我掰开!”
“不,不要啊!!”
“你们,你们就不怕我让他满意后,再回过头,回过头报复你们?”
“哈!真幼稚。”
“你还想报复呢?”
“那你先问问我们掌教,答不答应,而且,只要有我们教主在,你最多不过是一个妾!”
“那,你们,你们可知我师傅是谁?”
“她老人家,可是昆仑圣教的圣主,掌世人生死的陆地神仙!你们……”
“你们就不怕她老人家杀过来,将你们一个个灰飞烟灭?”
“呵呵,说你幼稚,你还装熟?”
“以为我们把你供起来,你们西域圣教的屠刀,就会从我们脖子上移开?”
“哼!”
“若不是我们正阴教的女婿,才思敏捷,胸怀良策,布置下一道道阵法。”
“恐怕,我们姐妹已成你刀下亡魂了!”
“不,没有,我从没想过要屠杀你们。”
“快拉倒吧你!!”
“赶紧的乖乖躺下,张开双腿,我也好给你一边洗一边验,否则,别怪我粗鲁了!”
事已至此,二殿下又能怎么办?
若换做寻常女子,估计会乖乖屈从。
可她?估计杀了她,都难以让其接受这种屈辱,平时高高在上的被人捧着。
但仅一天时间,便被人践踏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