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刚才那个人影是科考队的人,而科考队的人全死了,这怎么可能?”李二狗子道。
“你确认那是科考队长?”把头也开玩笑地问道。
“我真的不骗你们,太像了,并且穿一样的衣服!”
把头他们不笑了,人可以长得像,但在这个土族居住的地方,不可能穿那种工作服的!
我道:“确实有一个穿工作服的人来过,但我还没有看清楚他就走了!” 我指了指刚才那个人走的方向。
把头看了看龙哥,龙哥会意,起身就向那个人离开的地方而去。
我问道:“他们来这里干什么?”
“这个我不清楚,好像也是冲着那个传说来的!”拓跋拓跋德道。
我、把头、袁东都对视了一眼,这些人难道发现了什么?
“后来政府来了人吗?”我问道。
“后来政府说这些人都是在小河里面淹死的,全身根本就没有伤口,政府警告附近的人尽量不要再来这个地方!”拓跋拓跋德道。
“你把科考队具体的情况跟我说一说!” 我对拓跋拓跋德道。
拓跋德看了看那个人离开的方向,把科考队的事情与我们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事情发生在三年前,当时拓跋德二十二岁,整天在热水镇街上闲逛,就是一个二流子一样的人物。那时候热水镇车都很难开进来,几乎是与世隔绝,考察队的出现,马上就在热水镇引起了关注。
拓跋拓跋德说,他清楚地记得,当时他们也开着车,但那两辆车却是破烂不堪,科考队有八个人,有男有女,其中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汉子好像是这一伙人的头。
这些人找到了村落里面的一个老猎户,科考队在他的家里住宿,老猎户成为他们的向导。
考察队以热水镇为根据地,在这里待了一个多月,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在热水镇四面的山里跑。最后一次,他们向我们走的这个方向出发,这一去就是十多天,最后,老猎户回来了,他向政府汇报,那些科考队队员全部死在了这个村落的附近,于是,政府派人来到了这里,也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于是就带走了这些人的尸体!
后来,他们就问向导,这些人怎么死的,这个老猎户什么都不说,但眼中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第二天,人们就发现这个老猎户死了,死的时候老猎户脸露微笑,村里人都说这个老猎户应该是遇到了邪物了!
这个时候龙哥回来了,他摇摇头,道:“没有看到那个人!”
我们找到了一个会说普通话的小伙子,他叫拓跋雄。我给了他二百块钱想要问他一些事情,这个土族青年高兴地答应了我们的请求。
我问道:“刚才是不是有一个外地人来了你们村落里面?”
拓跋雄脸色一变,然后道:“是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伙人!”
大家脸色也是一变,心里开始不安起来,尤其是拓跋拓跋德更是脸色苍白!
“他们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住在哪里?”
“三年前的时候,有一天他们来到了我们的村落,与我们的部落首领相谈甚欢,这些人很大方,给了部落首领很多钱,所以在我们这里很受欢迎!”
“他们住在我们村落前面大概十来里路的地方,那里原先是魔鬼居住的地方,我们本来不允许他们呆在那里,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村长居然同意了,他们就住在那里,不知道为什么,那里原先没有房子,可一夜之间竟然出现了一栋古楼,村长严令我们不得靠近!”拓跋雄道。
我和把头对视一眼,这些所谓的考古队很有可能是一伙盗墓贼,这些人死了,很有可能是因为盗墓碰到了什么东西了,尤其是这个恶魔之眼的地方,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我问拓跋雄,“这些人会来你们部落吗?”
“会的,总是同一个人来村里,并且这个人从来都是晚上来,走路很快,我们很难看到他的样子,他都是去部落首领,也就是我们部落的巫是家里!”
“去巫师家里?你的部落首领是巫师?”我心里嘀咕道。
“是的,我们部落都是巫师作为部落首领!”“对了,我们村里有一个人好像看到过他的样子,据这个人说,他的脸就像一张白纸一般,十分的吓人,并且,看到这个人的村民过几天就死了!”拓跋雄看了看四周,脸色有点惊恐地低声道。
“你们村长的敖包在哪里啊?”把头问道。
“村西边最大的那个敖包就是村长家的!”拓跋雄指着西边道。
我们心想,看来这里的事情确实不是那么简单,考察队死了,尸体确实被政府拖走了,可那些人怎么还在这里呢?这不合常理啊!
我们相互看了看,李二狗子眼中明显感到很恐惧!莫非这些人复活了,或者来这里的是鬼?
我问拓跋雄:“那个古楼寨子以前没有吗?”
“绝对没有,那个地方虽然首领不准我们去,但我们经常去那附近,想看看为
什么不让我们去,从来没有看到过那些古楼!”
“这就奇怪了,那些古楼难道是凭空出现的,这事情有点古怪!”龙哥道。
拓跋雄道,“你们对那个地方兴趣?我劝你们千万不要去,那里是恶魔居住的地方,去不得的!那里有一道山谷,一条小河从中穿过,我们村的小孩喜欢去河滩上抓鱼和捡好看的石头,每年都会有人在那附近失踪!”
我问道:“去那里很难走吗?”
“路很难走,要顺着溪流走,哪里寸草不生,道路崎岖不平。”
“你去过没有?”把头问。
“我去过河滩,但没有去过那座古楼!”
“要不明天你带我们去看看? ”摇头道。
拓跋雄道:“不行的,家里绝对不会同意,被首领知道了还要受批评!”
“你不要告诉别人,明天我们天未亮就走,我给你400块钱,把我们带到了那里你就回来,如何!”
拓跋雄犹豫了一下,然后道:“好的!”
然后他嘀咕了一声,道:“那里有什么好去的,你们外面的人喜欢探险,从我有记忆开始,好几批人都死在了那里,真是花钱买罪受。”
拓跋雄走后,已经是十点多了,人群慢慢地也散了。看着远去的土族姑娘们,李二狗子两眼发直,差一点就跟上去了!
张溜儿道,“二狗子,你可是定了亲的人哈,还到处沾花惹草!”
李二狗子讪笑道:“看看而已,看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