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跑了秦京茹,秦淮茹越想越气。
不行,这事不能就这样,如果秦京茹真跟了许大茂,就凭她对许大茂的了解。
别说帮她家了,只能是让秦京茹与她反目成仇,那她在大院的日子可就更难过了。
想着,她丢下手里的青菜就往外走。
“你不做饭,这又是想去演哪出戏去啊?”婆婆阴阳怪气的说。
黑脸白脸,青衣小丑,我都得唱,再不唱这个舞台就没我秦淮茹这个角的位置了。
秦淮茹心里想着,脚下如生风一样。
到了厂里的食堂,她直接去了傻柱单独的主任办公室。
刚要推门入,突然想起了什么,平静了一下情绪,她轻轻在门上敲了几下。
“进来!”是傻柱的声音。
她这才推而走了进去。
何雨柱最近很忙,食堂这没什么大事,他运用自己的系统功能,三下五除二分分钟就能结束灶上的事。保证饭菜品质。
采购员很老实,从没有在票据上动过手脚。所以这方面他也很省心。
剩下来的时间就会是去大领导那做菜下棋。
最近大领导那好象心情不好,领导不说,他也从来不问。
即使不问,他也知道,这场十年浩劫影响了一代人的命运。
而象这位大领导,刚直不阿,即使曾经在战场上叱咜风云,也难逃这场无可逆转的历史厄运。
他暗示过大领导,要及早抽身,保全自己。可大领导明白他的意思,却只是一笑而过。
没办法,在历史的洪流中,个人都只能是一颗尘埃。
何雨柱可不想只在这里看历史重现的风景。
他的商业头脑在任何时代都有着无限价值。
他已经成功的把各种票留存足够用后的部分换成了现金。
这点还是聋老太太算是他的引路人。
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何雨柱手里的票量巨大。
要是象聋老太太那样几十斤的去换钱,还没等换完就会被捉了。
所以他在兑换的人中找到了一个“票头”也就是有实力大量收购的人。
这个人是专职做倒票的,何雨柱能一次就交易一大笔。
这样他也是打一枪换个地方,小心才能驶得万年船啊。
票成了钱后,他马上实施第二部,钱换物!
老京都那时的老物件可是太多了,尤其是资本家,地主被打倒,家境没落后流出大量古董。
他没事骑着他的二八大杆永久自行车满京都的转。
不久他就找到了古董古玩的地下交易地点。
几次后,他顺利把钱又换成了物。
这易物的过程可真是让他感觉到刺激。
因为一个有传承的祖母绿玉镯子,他只花了五十块钱。
一个套黄花梨家具还不到五百元。
一个雕龙刻凤的紫檀手饰盒只用了一百块钱。
到于景德镇官窑的花瓶、正皇旗王爷的鼻烟壶、名人的字画。。。。。
每次都让他能以惊掉下巴的价格收入囊中。
特殊的时代,有时宝物不如两个馒头能顶饿。
更何况那时红小兵,纠察队,混水摸鱼抄家的,来路不明的物件能换来钱就行。
动乱时期,要命的时代,谁还敢把这些不当吃不当喝的东西当成宝啊。
何雨柱把小物件藏在了四合院的地下铁皮箱里。
可大物件不能带回去,大院里人多眼杂,也不好交待来路。
所以,他又从在一环内买了一处宅院。
那家人要搬回老家,所以急于处理,那里可没有产权证之说,只能是写明转让合同。
要是房产能正常交易,何雨柱还不在二环之内囤上几十处房产?!
房子很旧,但不潮不漏,独门独院,很适合当库房。
为了安全起见,何雨柱把窗户都封结实了。把藏品尽量放在最不起眼的角落,让上面落满灰尘,让宝物与这间房子融为一体。
他刚忙完正事回到办公室里休息一下。
却见进来的是秦淮茹。
“柱子,我这次是真的向你求救来了!”秦淮茹一开口就是足够低的姿态。
“什么事?”何雨柱实在不想跟这个女人有过多交集。
“秦京茹,就是我那个表妹,现在跟许大茂整到一处了,这不是往火坑里跳吗?咱们大院里,只有你能想出办法,救救我表妹!”秦淮茹两眼含泪。
对秦淮茹的这句话,说的一点错,还错她眼睛不瞎能看出许大茂就是一个人渣,可怎么她表妹竟然挣命要往里跳。
正事还忙不过来,这种男女间你情我愿的事真没兴趣管。
“这是你的家事,我没兴趣也不想听,不想管。更何况你妹妹未能看上许大茂,我只能说这也属于王八看绿豆--对眼,两个臭味相投的人我可不想沾上他们的臭味。你还是回去管好自己的孩子,这才是你的正事。”
秦淮茹还想说别的。
何雨柱把面前的茶缸子用力一顿----送客。
秦淮茹气的脸都青了,这傻柱现在对自己就是油盐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