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冉秋叶来了。
第一句话就是:“对不起!”
“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何雨柱解释道:“因为,爱情本就没有谁,对不起谁!”
冉秋叶张张嘴,想要解释什么。
被何雨柱打断:“你也无需解释,我不怪你,因为爱情本就是自找烦恼的一件事!”
何雨柱温柔的拂去了,冉秋叶的泪水。
温柔道:“爱就是不问来路,不问归期,你若相依,我便相惜,你若不珍惜,便各自安好!”
“哪怕尚存爱意,也不再打扰!情出自愿,事过无悔,不负遇见,不谈亏欠!”
“感情的无奈大多如此,继续会委屈了自己,放弃又舍不得彼此,做不到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所以,再深情,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冉秋叶这样的文青女孩,最受不了的就是何雨柱这样的鸡汤男,被何雨柱说的蹲在地上,抱头痛哭。
为了给彼此留下美好的影响,何雨柱拉起冉秋叶。
彼此相拥,这一刻,何雨柱选择了完全遵从自己的内心。
甚至于说出了他一直都藏在心底,因害羞不敢说出的那三个字。
“姑娘,我爱你!”
冉秋叶泪眼朦胧,哽咽着:“我,我,我也爱你!”
“秋叶,不哭,我们相识的时候我送了你一首诗!”
“如今,我们分别,我送你一首歌,曾答应过给你唱一首苏联歌曲,我食言了,今天给你补上一首中文歌曲。”
何雨柱把冉秋叶扶在椅子上,拿出纸笔,写下了一首,此刻他最想唱的歌曲。
这一刻突然觉得好熟悉
像昨天今天同时在放映
我这句语气原来好像你
不就是我们爱过的证据······
努力为你改变
却变不了预留的伏线
以为在你身边那也算永远
仿佛还是昨天
可是昨天已非常遥远
但闭上我双眼我还看得见
可惜不是你
陪我到最后······
感谢那是你
牵过我的手
还能感受那温柔
那一段我们曾心贴着心
我想我更有权利关心你
可能你已走进别人风景
多希望也有星光的投影
仿佛还是昨天
可是昨天已非常遥远
但闭上我双眼我还看得见
感谢那是你
牵过我的手
还能温暖我胸口
一首可惜不是你,送给了冉秋叶。
“秋叶,天晚了,回去吧!”
冉秋叶泪流不止,将何雨柱送她的歌词,很宝贝的放在贴身衣兜里,同时也将这首歌的旋律深深印在了心里。
离开四合院的时候,冉秋叶骑上自行车,突兀的开口唱起了可惜不是你,这首歌。
边骑边唱,甚至冉秋叶在心底暗暗决定,这辈子她只爱何雨柱一个人,既然不能违逆父母的意愿,大不了终身不嫁,才不负这段刻骨铭心的爱情。
何雨柱是真的放下了,甚至真心的祝福着冉秋叶。
或许是今天的风大,眯了眼睛,何雨柱不自知的流出了泪水,但他绝不承认是因为冉秋叶最后的举动······
“嘿,真冤家路窄啊!”
何雨柱刚迈入院子里,就遇到醉醺醺,里倒歪斜的许大茂,指着他牛b哄哄的说。
“傻柱,我告诉你啊,别惹我,我今个可喝酒了,当心我抽你!”
何雨柱本来心情就不爽,许大茂这是主动送上门来了。
“喝酒了是吧!”
话落,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抽我是吧!”
反手抽。
“喝点马尿就不知,天高地厚了,嘴贱的玩意!”
许大茂被几个大巴掌给抽醒酒了,脸上顿时肿了起来。
捂着脸蛋子,许大茂气的直跺脚:“傻···何雨柱,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滚一边去吧!”
何雨柱一脚撂倒许大茂:“就你这损色,还跟我比划,你有那两下子吗?当心我打得你满地找牙。”
“你···你···你横什么啊?”
许大茂知道自己打不过何雨柱,从地上爬起来,用恶毒的语言来攻击,指着他:“这么大岁数了,你连女人都没碰过,你算是个男人吗?”
话落,许大茂生怕何雨柱揍他,麻溜的跑了。
许大茂这话深深的刺痛了何雨柱。
“你有媳妇有啥用,你个下不了蛋的铁公鸡。”
回到屋里,何雨柱还是气不过,哥们怎么就不能娶个媳妇了?大不了娶了秦京茹,这不是现成的媳妇嘛。
农村姑娘咋了,何雨柱不嫌弃,再说了他也不是养不起家,秦京茹年轻,长得不丑,白白嫩嫩的,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还挺耐人的,最重要的是听话,能干活,这就够了,过日子不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嘛。
何雨柱心情不爽,怎么办?喝酒,借酒消愁。
平日里舍不得喝的虎骨酒也拿出来了,给雨水做的海鲜剩下不少,拿出来热热,一个人自饮自斟,生着闷气。
“何雨柱,我要喝酒!”
娄晓娥也不敲门,直挺挺的走了进来,凶神恶煞的张口就要喝酒。
“不伺候,爷,今个心情不好!”
娄晓娥翻了个白眼,拽了个椅子坐下,拿起他的酒杯,一仰头就给干杯了。
“娄晓娥,你别喝了!”
何雨柱心疼了,这虎骨酒一共也没剩下二斤,这一杯就是一两,这么个喝法不心疼才怪。
拿出他跟雨水喝剩下的茅台,用新酒杯给娄晓娥倒满:“你喝这个就成!”
娄晓娥也不知出于什么心里,指着他的虎骨酒:“何雨柱,我就要喝这个!”
娄晓娥的表情,怎么说呢,就是你不给我,我就哭给你看的样子。
何雨柱败了。
“喝喝喝,给你喝!”
“娄晓娥,你这又抽什么疯啊?大晚上的跑我这里来喝酒?”
娄晓娥放下酒杯,口中骂道:“许大茂这个王八蛋,我今天回去想拿点钱出来,可我发现我前几天从娘家带回来的钱票,都被许大茂给拿走了!”
“问他要,他就说花了,最后被我逼的实在没办法,才说了实话,一部分用来喝酒,一部分借给了秦淮茹,大部分都被他打牌给输了!”
说到此处,娄晓娥的眼泪一发不可收拾。
何雨柱纳闷,许大茂不赌博的啊,什么时候添了这么个毛病呢,要是说他出去嫖~妓何雨柱信,但赌博还真有点难以相信。
还是那句话,宁毁一座庙、不毁一桩婚,但许大茂真心是个王八蛋。
“为了混蛋你也值得哭鼻子,换做是我早就跟他离了!”
娄晓娥泪汪汪的看着他:“我早就不想跟他过了,若不是怕毁了名声,早就跟他离了。”
何雨柱想了想:“娄晓娥,我觉得你应该去医院检查一下,万一要是许大茂不孕不育,到时候你提离婚,也就占理了,也没人能说出什么,更不会有人在你背后戳你脊梁骨。”
俩人的酒越喝越多,一斤多的虎骨酒干光了,大半瓶茅台也喝净了。
趁着还没醉倒,何雨柱扶着娄晓娥把她送回后院,聋老太太家,但聋老太太的门已经关上了。
转过头又扶着娄晓娥回她跟许大茂的家,但大晚上屋里竟然没人,只好又回聋老太太家,准备窍门。
但聋老太太就是不给他开门,说话都是驴唇不对马嘴,他知道聋老太太是故意的,但他真没精力再折腾了。
刚刚在屋里暖呼呼的没事,这会一见风,不仅他脚步虚浮,娄晓娥都瘫成一滩泥了。
只能又把娄晓娥给领了回去。
不过何雨柱不知道的是,许大茂家并不是没人,而是里面的人不敢开门,就在何雨柱敲门的时候,许大茂正在脱衣服,准备干羞羞的事情。
咳咳,许大茂脱的不是他自己的衣服,而是秦淮茹的衣服。
因为贾张氏住院,二次手术加上住院费需要五十块钱,贾张氏又没工作,也没地方报销,秦淮茹只好跟许大茂做了个交易,许大茂才替秦淮茹交了费用。
在许大茂的威逼利诱下,今晚,秦淮茹趁着三个孩子都睡了,刚偷偷潜入许大茂家,闭了灯,何雨柱就来了。
秦淮茹本来都打算好了,就当做被狗咬了,但何雨柱的出现惊得许大茂疲软了,一时间紧张的兄弟无法站起来。
秦淮茹也胆战心惊,趁机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