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老痒骗了他,可这深山老林的,吴邪也不敢说回去,鬼知道路上有什么等着他。
而且吴邪可能没发现,在内心深处,自己还是对老痒抱有一丝丝的侥幸和幻想的。
再摸黑小心翼翼的假装起夜把神经病的包拿过来,放在自己床上,还不忘屏住呼吸仔细听了听老痒的呼吸声,没醒。
吴邪见状就蹑手蹑脚的爬上了床,闭上了眼睛,假装从来没有醒过,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到达西安以后,老痒还有些奇怪白生为什么不见了,可对着吴邪打听了半天都被糊弄了过去。
老痒虽心有顾虑,但一想到马上就要到达那个地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就这样,吴邪在老痒的计划下一步步继续向前走去,但与原著中不同的是,有了白生的提醒和帮忙,吴邪既没有经历原著中的鸟屎盖顶,也没有被猴子抢走全部的吃的。
但毕竟猴多势众,吴邪这个半吊子还是没能保全装备。
(原著跳过器)
从瀑布上跳下去晕了半天还做了一个噩梦后,吴邪悠悠转醒,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鹅卵石滩上,边上点着篝火,一番讨论之后,还是决定处理一下烫伤休息一下,明天再下悬崖。
吴邪想到了什么打开了白生的背包,果然,除了吃的外还有两个小瓷瓶,都拿保鲜膜仔细的包了起来,最底下还压着一小捆绳子和一个手电筒。
把手电筒和绳子拿了出来,老痒和凉师爷显露出惊讶的神情。
“吴邪,你哪来的装备?”老痒查看着手电筒说到。
“还记得在大巴上那个人吗?他送的。我都忘了还有这个了。”吴邪含糊的说到。
“那他还挺厉害,知道你要这些东西。”老痒阴阳怪气的说道,被吴邪忽略过去。
毕竟两者一对比,虽然白生神经病一样,但显然是拉他来秦岭的老痒不怀好意的多。
等到其余两个人都睡下后,吴邪拿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盖子闻了闻,一股清香的药膏味扑面而来。
试探性的抹了一点儿药膏出来,“嘶!”感觉像是在往伤口上撒盐,吴邪也不敢叫出声来,怕惊扰了老痒他们。
正当吴邪疼的怀疑人生的时候,单短短十几秒的时间,伤口就结痂脱落,再也看不出原来已经受过伤的痕迹。
吴邪惊讶的睁大了他的狗狗眼,又回想起了神经病那满身的伤疤。
忍着痛把身上所有的伤治好,一瓶药膏也用完了。
再拿出另一个,是个药丸子,里面还塞着口服的纸条。
吴邪思考了半天
“胖子光说不能吃吃的,没说不能吃药啊”
最终咬咬牙还是塞进嘴里,出乎意料一股子山楂味,还挺好吃。
小心的用衣服包扎好,假装还自己刚刚处理完,叫醒了老痒守夜。
四五个小时之后,吴邪醒了过来,身上早已经不疼了,精神也感觉很饱满,跟睡了十几个小时似得。
“看来神经病也有靠谱的时候啊!”吴邪嘟囔道,被一直关注的老痒听见了
“吴邪,你他奶奶的嘟囔啥呢?啥神经病啊?”
“去去去,你属耗子的啊!耳朵那么尖不如看着凉师爷去!”吴邪手指着一边还在睡觉的凉师爷说到。
等凉师爷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吴邪和老痒正坐在篝火旁吃饭,狗腿的凑了过去也想混一碗,吴邪也不吝啬,把手边的压缩饼干扔了过去打听起来队伍的情况。
得知基本情况以后又试探性的向老痒问起了最终的目的,老痒当然是不敢说,只能百般隐瞒推辞,听的吴邪心里一阵阵下沉。
休息够了,一行人由吴邪打头,牵着绳子一步步向下爬去,吴邪在那之前试了试包里的绳子,出乎意料的很结实,坠三个男人不是问题。
但毕竟重量就在那里,比一次性筷子粗不了多少,勒的吴邪手疼。
好不容易下到了崖底,吴邪转头想把还没站稳的凉师爷小心翼翼的扶了下来,可吴邪背着东西,一个滑手凉师爷就往一边的棺材倒去,把早已腐朽的棺材板压塌了一个窟窿,还是被老痒抓住了胳膊才没有继续陷进去。
好不容易站稳了,擦了擦头上的汗,凉师爷说道:“真是让你们见笑了,在下自小就体弱多病,见风就倒,就我这身子骨,这倒斗的买卖恐怕是没有下次了。”
吴邪只能在一边安慰他道:“没事,社会分工不同嘛,你是你也像印第安那琼斯一样,那我们这些人都不要吃饭了。”
顾及着凉师爷的身体,几人小歇一会儿继续举着手电筒沿着小道向前走去,可走了半天,还是没到那个空地。
往前面一指,几人跟鬼打墙一样居然又绕了过来!
几人经过一番紧张的讨论正打算将老痒的眼睛蒙起来寻找出路时,悬崖上面突然落下了一个巴掌大的酒瓶子啪拉一下摔碎在了老痒的脚边。
吴邪似有所感,惊喜的抬头,“呦!下面的小伙子们听着!你们已经被小生一个人包围了!识相的话赶紧把吃的都交出来!嘻嘻。”白生拿着大喇叭喊道。
吴邪听见正要欣喜的回话,突然看见了什么,使劲拉着凉师爷和老痒的肩膀往后退,一直到几步开外。
老痒正要骂,就看见悬崖上有个更大的东西落了下来。
“呦!小生飞啦!”扑通!白生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万幸没碰到棺材。
凉师爷斗胆捡了跟树枝戳了戳不动的人形物体,得到了闷闷的一声回答:“小生摔了。”吴邪这时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赶紧上去查看神经病的情况,毕竟也算得上是同居一场呢。
“神经病你还好吧!不是你怎么遇见个悬崖上就跳呢!你还飞!飞个屁!鸟才会飞,你顶多就算只大扑棱蛾子!”吴邪跟白生待久了,也传染了胖子的老妈子属性。
“感觉自己棒棒哒!”白生四肢着地趴在地上举起了一只胳膊。
“这位爷,哈哈,挺特例,哈哈,挺厉害啊,从这么高地方摔下来,敢问尊姓啊?”凉师爷小心翼翼的问道。
白生这时候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抖抖身上的土,得,又是干干净净一个神经病了。
听见凉师爷提问,把袖子一拢,笑眯眯的说:“小生就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能无所不晓的白生,江湖人送外号,一个神经病一样的算命的!”
凉师爷行走江湖这么多年,阴险的单纯的,城府深的坚毅刚强的,什么人没见过,但白生这一挂的,不好意思,这真没见过,把他弄得那是满头雾水。
“喂!你TM到底谁啊!鬼鬼祟祟的,还裹得那么严实,一看就不想个好人!
跟着我们到底有什么目的!刚才差点砸到我知不知道!”老痒憋不住质问道,毕竟,那个酒瓶子可是擦着他的头皮过去的!
白生上下点了点头,极尽敷衍之色“啊对对对,是是是,您说的都对!”
把老痒气的够呛,转头对着吴邪说使眼色:“吴邪,我就说他不是个好人!干脆,咱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