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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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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哨兵烂大街的时代里,向导可以算是稀有物种,五年前荣熠离开学校的时候哨兵和向导的比例趋近100:1,那年之后哨向比例就不对外公布了,不过越是这样越说明这个数字倾斜得越严重。

荣熠还记得他刚进学校那年,上课的时候老师提起过,以前向导的数量还没有如此稀少,那时候觉醒的向导和他们一样需要通过十几年的考核筛选最终才能留下,可是几年前向导系统出现一次严重失误,大量向导死亡,并且有一批向导流失,当塔里再将他们找回来时,有一部分向导不再具有安抚力,向导素也微乎其微,完全失去了向导能力。

那之后向导的数量就急速锐减,一年比一年更甚,塔里不得已把所有能力不足的流放向导召回,现今社会上流放哨兵到处都是,而流放向导几乎为零,那次事故直到今天已经过去二十多年,每一个向导不论是能力高低都是塔里的宝贝。

他们怎么会舍得把宝贝放到演习场里来?如果真的有那一定是身边有A级以上哨兵层层保护,为什么还会来影响他这个吊车尾的精神?

荣熠坐在沙发上叼着牛肉干想了半天,是因为他的脑子和大家不太一样?其他人就算再废开个精神图景给向导进去逛逛还是游刃有余的,只有他不行,曾经尝试进入他的精神图景的向导都说他那脑子就像糊着水泥的水泥墩子,缝都没有,根本打不开,十几年只有那位教授进去过,荣熠现在还记得那种温柔的电流涌动全身的感觉,只有短短半分钟就足够他记一辈子。

作为一个无法被向导影响的哨兵只有两个极端,要么是传说中站在塔尖的S+,要么就是会被流放的D,很惨,他是那个D。

那既然能在这一天之内反复影响他,这个向导的能力一定很强,起码和那位教授不分伯仲。

如此强大的向导又为什么要影响他?

他把一整包牛肉干啃完,得出一个结论,那个向导在玩儿他。

他咬着牙把空袋子摔进垃圾桶,狗眼看人低的向导他见多了,在学校的时候就有很多品行恶劣的向导仗着自己是学校的宝贝,拿他们这种低等哨兵寻开心。

学校里90%都属于安抚型向导,翻不出什么花样,最恶劣的行为就是刺激出青春期男女的生理欲望然后让他在众人面前出丑,学校也只是记个过就了事,至于控制型向导他们见都没见过,这类向导属于前线的武器,又极度稀有,不可能跟他们在一个学校学习。

这次影响他的向导也很恶劣,能在短时间内进入他的精神系并且把他的脑子都变成空白了,分明就是在玩儿他。

荣熠气完又拿了一包牛肉干坐回去继续啃,他心里有些忐忑,这是不是说明他其实没有那么废,只是那群向导水平不行?

要是能找到这个影响他的向导就好了,下次脑子里再冒出来字的时候他问问,这位向导大人能不能收了他,他无偿给他调教。

“你怎么笑得这么贱?”施路平走过来丢给他一张地图,“经九路和经八路打起来了,我听说打残了好几个,全都是带环的。”

荣熠拿起地图看着上面画的红圈,经三开外他都没有去过,离他们这里起码还有二十几公里。

“那里的丧尸量大吗?”他边嚼牛肉干边问。

“大,比咱们这儿大多了,听说攻击性也强,更像生化危机,”施路平坐在荣熠旁边把脚搭在茶几上,“咱们这儿的丧尸跟过家家似的,一脚就踹倒了。”

他们在经三路,最边缘的地区。

“反正咱们不去凑这个热闹,”施路平抓抓荣熠坚硬的大腿,“你就负责把这条街看好咯,可别到处乱跑。”

“知道。”荣熠把地图丢回去悠哉地靠着沙发柔软的靠背。

他早就甘于平凡了,只是这两天心思才有点飘,他从兜里掏出来阿芬的照片,又想起昨天晚上那个庞大的空间,那到底是个什么?他把手垫在后脑勺下面看着阿芬微笑的脸,要不今天晚上再过去看看?

凌晨三点,荣熠又跳窗户跑了,这次他没有蹬自行车,本来是蹬了的,蹬到一半扔半路跑了,今天的丧尸夜晚的活跃度比昨天强很多,他蹬着自行车很累赘,只能边跑边躲。

他又叼着手电筒钻下去,这里和他昨天来时差别不大,这间储藏室里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他草草看了一眼就推开门走进狭窄的走廊,打算去另一扇门里看看。

细长狭窄的走廊空气流通很差,他又有意憋着气,细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可是他只听得到自己的脚步声,看来并没有人跟着他。

荣熠对向导的能力不是很了解,不知道向导在多远的距离内可以对哨兵进行控制,如果是贴身控制的话,那那个向导离他那么近他却一直发现不了也是挺可怕的。

分叉口到了,荣熠感觉到一丝风,他把手电朝那扇门照过去,但愿门能打开。

荣熠吞了下口水小心翼翼挪过去,那扇门里是未知的地方,要是在他眼前突然冒出一个活人那绝对比丧尸更惊悚。他站在门口仔细听了一下门里面的响动,似乎没有什么声音,他蹲下照照门锁,被人撬开了,他就轻轻推开门打着手电走进去。

这里看起来像是一间宿舍,几张上下铺的铁床上面已经布满了蜘蛛网,凌乱的被褥已经到了一扯就能轻松撕碎的程度,看来年月已经很久了。

荣熠蹲下去撕开两块布缠在自己的鞋上,这样他走起来几乎没有声音。

这间宿舍面积不小,大约三四十平,但是里面的床塞得很满,可行动的地方就小,再往里面走有一扇推拉门,里面是一个老式蹲坑和一个洗手池,厕所里还是有些许排泄物的,现在已经干了。

荣熠又从厕所里出来,心里更加奇怪,怎么会有个宿舍在地下?这里根本就不能住活人,难不成是有人被囚禁在这儿过?

他算算面积,这里顶多只有四十平,对不上,这个地下的空间应该更大才对。

他又走回去打算用自己的步数计算一下,等他走回到储藏室他更加可以确定一定还有别的空间,只是他没找到。

在下面待太久了,这种黑暗让荣熠觉得压抑得难受,算了吧,要不他就别那么大好奇心了,反正不管这地下是什么也是演习区内的东西,普通人平时也接触不到。

【很奇怪,明明已经很久没有人住过了,食物的日期却是新的。】

“对啊。”荣熠挠挠头,其实刚才他就在奇怪了,今天他吃的牛肉干就是施路平从这里搬出去的,还在保质期内,那是那间宿舍一看就是得有十年以上无人居住了。

“等一下!”荣熠大喊一声马上捂住自己的嘴,看着什么也看不到的四周小声说,“你来了?你是向导吗?”

这个人是什么时候又跑进他脑子里去的,还是在他完全没有感受到的情况下。

【回到宿舍去厕所找入口。】

脑子里那行字根本不理会他的提问,自顾自地给他发布施令。

“哦,好,”荣熠点点头就打着手电听话回去,边走边小声说,“你在哪儿啊?为什么我看不到你?你是学校的老师吗?还是塔里的指挥官?”

那行字没有跟他对话,荣熠推开门进去,径直走向厕所,他在墙上摸索着嘴里继续念叨:“你好厉害啊,我还没有被向导控制过,你能打开我的精神图景吗?里面是什么样的?”

厕所的墙上贴着白瓷砖,按照他在学校学过的侦查技能,必定会有暗门藏在瓷砖缝里,他趴在墙上边叩墙边仔细听,还在继续说:“我看到的东西你也能看到吗?你会按摩吗?就轻轻揉一下我的脑子,我以前被一个教授揉过,很舒服。”

荣熠又开始回想那半分钟人间极乐般的享受,突然头猛地一疼,他的脑门直直磕在墙上,他捂着头缓缓蹲下大口喘着气:“是你干的吗?”

【你话太多了。】

荣熠心里生出一丝不快:“你这两天没有经过我允许就擅自控制我的精神也违反条约了吧?还动不动就把我的脑子变成一片空白,我是个活人又不是黑板你说擦就擦,我还没有抱怨你还嫌我话多?”

脑子里不再冒字了,荣熠长吁一口气,姑且算是对方承认错误了,他又站起来继续细细找,在一块砖后察觉到异常,但是那块砖是水泥封着的,荣熠从地上捡了个凳子腿,用力朝那块砖砸,糟掉的凳子腿都打断两根那块瓷砖才有微微裂缝。

荣熠干脆直接握紧拳头一拳砸过去,那块砖比普通瓷砖更为坚硬,他的拳头上已经出血了,鲜血抹在瓷砖上,荣熠铆足全身的劲最后一击,把那块砖砸碎了。

里面是个圆形闸,他把手伸进去用力拧,生锈很厉害,他拧了一头汗才看到那个蹲坑好像动了一下。

荣熠当时就傻眼了,他不会还得爬下水道吧?这他妈也太强人所难了!

他盯着那个蹲坑,最后他还是一咬牙继续拧闸门,他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等出去了他必须要躺在床上让这个向导好好给他揉一下脑子。

蹲坑彻底被移开,那下面根本没有下水道,是一个沉重的黑色铁门,荣熠过去把它拉起来,里面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

他马上躲到旁边深吸了好几口气,还好他没有哨兵的五感,不然闻见这个味儿非死即伤。

他深吸一口气,叼住手电筒往下跳,这个洞并不深,三米左右,跳下去右边又是一条通道,他走过去之后再推开一扇门,里面是一个更为宽阔的空间,可是空空荡荡的好像没什么东西,就几张床,几台仪器,仪器像医院的,又很像他在学校时候测精神力的,已经很老旧了,他也认不出。

“这里应该就是全貌了吧,你想看什么?”荣熠打着手电走到一张床边,看看上面的名牌,“宝音,名字还挺好听的,只有六岁啊。”

他又走到另外一张床边:“乔纾,这个七岁。”

其他几张床的名牌上岁数都不大,最大的一个十一岁,他突然想到那些照片,那群孩子年纪也不大,是不是就是他们?他马上被自己的想法震惊了,那岂不是就是说阿芬其实和这里的一切都有关联?阿芬是个......什么?

他强迫自己冷静,阿芬到底对他没有一点意思,人家是个什么也不需要让他知道啊,他继续照着这里问:“你还想看什么?”

脑子里久久没有字回话,荣熠又叫了好几声,他的大脑一片平静。

那个人走了。

荣熠的手垂下去,站在寂静无声的黑暗里,他又一次被抛弃了,他叹了一口气,他这一生都在被反复抛弃。

他没再说话,又去翻翻那几个柜子,里面有几张破旧的记录表,他小心叠好装起来,这间屋子就也没什么可看的了。

这次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他好歹把这地下的地图开完了,脑子里不用一直想着要往这里跑了。

他站在屋子中央又照了一圈,突然想如果哪天他们街区沦陷了躲到这里来也不错,就是可能闷了一点。

【跑。】

“啥?”

【跑!】

荣熠拔腿冲出去,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这种时候听话就对了,他扶着两面的墙要跳上三米高的坑外,刚爬上去嘴里的手电筒照着一张居高临下的人脸,冷峻的盯着他,荣熠从头皮到脚跟瞬间凉了。

他都没来得及看清楚那张脸长什么样,那人一腿扫过去踢中他的头,嘴里的手电筒掉在地上,荣熠的耳朵里全是尖锐的耳鸣,他觉得头好像从脖子上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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