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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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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只丧尸从雕花木窗里爬进来,摔倒在地上蛄蛹几下便起身跌跌撞撞毫无目标冲向大厅里的哨兵。

荣熠和熊炬躲在隔间里继续观望,二楼自助餐厅外的走廊上闻声又出来很多普通人,冲着楼下叫喊:“噢!第三方势力加入了,是不是要重新下注?”

“下个屁,就这几只丧尸算什么第三方?”

“别小瞧丧尸,丧尸的传播是呈指数倍增长的。”

“你是打算下注丧尸?那咱们这儿以后就改名丧尸大饭店?”

“重新下注就要加码!”

“爸,”一个女生拉住要加码的中年男人,“江早不是说不许赌博吗?”

“她一个丫头片子懂个屁。”中年男人推了女儿一把,继续和那群人讨论重新下注的问题。

荣熠在隔间里听着,现在几只丧尸闹不出什么花,不过‘江早’,‘小丫头片子’,看来那个女生在经六是有话语权的。

他推开门走出隔间,径直走向走廊里看热闹的那群人,他带着面罩,那群人把他当成经六哨兵了,他们看到荣熠走过来,就打哈哈说:“我们就是说着玩儿,没有赌。”

“江早呢?”他问。

这群人赌不赌跟他没关系。

“她好像去五号厅了。”女生说。

荣熠点点头又反回隔间,拿出对讲机呼叫和嘉冰。

“我听这里的人说有一个叫江早的女生,他们听她的话,现在可能在五厅。”

“五厅?”和嘉冰发出疑问,“杜海给我说在主楼。”

荣熠记得平面图上的五号厅,在园林东北角,距离主楼是最远的一个厅。

“我过去看看。”和嘉冰说完又和光头往五厅赶。

荣熠放下对讲机,熊炬突然喊到:“哥,你看下面。”

他转身看去,杜海的哨兵聚集起来,被经六的人团团围住,旁边下注的人开始起哄。

“这不是胜负已定吗?咱们稳赢啊。”

“那群人到底是怎么敢来打我们的?不自量力!”

“刚才押少了,应该再下两万,”中年男人锤着走廊扶手后悔,指着他女儿骂,“都是你多管闲事。”

“你们被江早知道聚众赌博会被赶出去的。”他女儿小声说。

“凭什么听一个小丫头片子的话,看看是她赶我们还是我们赶她,真把人逼急了咱们大不了换个人跟,这群哨兵还能拿咱们怎么样吗?”

荣熠注意着下面的情况,一边听那群人对话,看来这个江早确实是经六的领头人,会不会她就是那个隐藏的哨兵?

“哥,咱们下去帮忙吗?”熊炬从隔间里出来有些急,杜海带来四十多个哨兵,尸变了几个,这楼下都围了十几个,这十几个要是再挂了那他们还有什么戏唱。

“再等等。”荣熠说,他总觉得楼下的气氛有点不对。

杜海的哨兵全部都挤在一起,往大厅深处靠,那里是妥妥的无路可走,离窗户和前厅大门都远。

“投降吧!留你们一条命!”楼上的人开始喊。

这场战斗看起来似乎已经没有悬念和翻转的余地了,经六的哨兵步步紧逼,把杜海的人逼到最里面时那群人停下了。

“垂死挣扎。”楼上的人说。

挤成团的十几人突然散开,全部向四周翻身滚去,经六的人没有明白这群人在干什么,他们中唯一有一人没有滚向旁边,猛然扑向最近的一个经六哨兵一口咬在那人的脖子上,这一口十分突然,又十分凶残,血瞬间喷洒向地板,那个被咬的哨兵及其痛苦地高声惨叫。

“啊!!!”

楼上的人不再吵嚷,屏住呼吸看着楼下的这一幕,还有人不由自主捂住了自己的脖子,他们几乎都是从演习开始就在大饭店里,还没见识过外面的残酷。

经六的哨兵没有想到这种情况,直到那人捂着脖子倒在地上才反应过来,开始攻击咬人的人,此时刚刚滚向四周的哨兵马上上前将那人挡在身后,荣熠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个人身上。

这个人现在面部痉挛身体抽搐双眼浑浊,看起来是尸变的迹象,可是他竟然可以选择性攻击谁?这不会也是种进化吧?

楼下的哨兵再度展开缠斗,刚刚被咬的哨兵躺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一跃而起扑在同伴身上一口咬下去,同样鲜血四溅。

“天啊,哨兵开始变异了,”熊炬啧啧两声,“这哨兵丧尸咬人都更狠啊。”

大厅里的势力从三股变成两股现在又变成三股,哨兵尸变没有普通丧尸那么好解决,短短几分钟已经不下十个哨兵中招,刚才荣熠以为可以选择性攻击的丧尸现在也彻底失去理智,见人就咬不分敌我。

看来并不是进化,可能刚刚只是没有尸变完全。

现在的局势几乎逆转,杜海的人好像早有准备似的,不和经六的人交手,全力躲避丧尸,三分钟之内被咬的十几人全部是经六哨兵,杜海的人除了第一个尸变的其余安然无恙。

“哎!你们!你们两个快下去帮忙啊!”

中年男人看到荣熠和熊炬站在上面一动不动地观望,着急跑过来推他们,再这么下去他的钱可就打水漂了!

“大叔,你还是找个地方躲起来吧。”荣熠把袖子从中年男人的手里拉出来。

对讲机响,和嘉冰在叫他。

“荣熠,去四楼看看,杜海说江早跑了。”

“她不在五厅?”

“没有。”

荣熠和熊炬马上转身走安全通道向楼上跑,安全通道里漆黑一片没有一个人,两人跑向四楼一眼就看到守在安全通道口的杜海。

“什么情况?”荣熠摘掉面具问杜海。

“丽丽在找人,那个江早,耍我们。”杜海声色俱厉。

噪音和香气还在持续,从他们进入园林到现在已经足有半个小时,即使刻意控制也难免有影响。

“她是哨兵?”

“不是,”杜海摇摇头,“她没有感应环。”

那看来到现在经六的哨兵都还不现身,这里起码已经损失一半人手了,真沉得住气。

杜海进入园林之后二十几个哨兵按照之前的安排就位,其余的人都和他一起上楼抓江早。

他早就听说经六的领头人是个小丫头,之前他还想着一个丫头能有多大本事,但是这半个小时过去,从噪声到气味,经六整个园林里的防守,到现在杜丽丽连一个普通人都抓不住,更别提那个没影的哨兵,他不得不承认,这个人确实是有本事的。

他是亲眼看到江早穿着那炸眼的大花裙子从他眼皮子底下逃到六楼,杜丽丽也没抓到,人就凭空消失了,他只能分配人手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去找。

了无踪迹。

“她还在这栋楼里,所有出口都有人在,她逃不掉。”杜海额头青筋暴起。

“我在自助餐厅听到有人说江早去五厅了,但是和嘉冰过去没有找到。”荣熠告诉杜海。

“不可能,她不可能逃走。”

荣熠看着杜海眼里的血丝,半个小时的噪声影响加上杜海的神经一直紧绷着,现在恐怕已经没办法再冷静思考了,他把面具递给杜海:“你带着吧,我上楼找。”

说罢他叫身后的熊炬:“你去五楼,我上六楼。”

杜丽丽在四层,他们一人一层,希望总归是大一点。

荣熠在六楼看着几个哨兵穿梭在不同的房间里没有任何收获,他推开门也走进一间房,现在连一个普通人都抓不住,等会儿怎么去打人家的哨兵?

房间里很乱,床被推翻柜子被推倒,地毯也全被掀开了,有些房间甚至连浴缸和镜子也砸成了碎片。

“哥,你那里有线索吗?”熊炬叫他。

“没有,你呢?”

“也没有,她是不是已经跑了啊?”

荣熠脚下踩着碎了的镜子,打开窗户,外面空空荡荡,他现在也有点想说江早可能早就离开主楼了,毕竟这里是她的根据地,她肯定要比他们更熟悉地形。

“发现江早了!三楼!”杜海在对讲机里喊。

荣熠从窗户里出来,直接爬下去反倒是要快一点,他扒着窗沿往三楼跳,落到三楼窗台上的时候突然听到头顶有一声笑,轻柔的,细细的,像小女孩儿,他仰起头,楼顶有一个好像洋娃娃的女生,黑长的的头发卷成卷,头上还带着一个......发带?这是什么东西荣熠也说不上来,但是那个大花裙子,确实炸眼。

“你们是在找我吗?”她微笑着问荣熠。

“熊炬,楼顶。”

他说完扒着窗沿双腿一蹬几秒钟跳到楼顶,只有清冷的月光洒在灰白的水泥上,楼顶落着两只黑色的乌鸦被惊飞了,发出一声沙哑的叫。

这里除了他没有任何人,荣熠看着这空旷的楼顶,怎么可能呢?他明明看到了,也听到声音了,可是这上面竟然连个鬼都没有。

熊炬从楼下爬上来,左右看看,只有荣熠一个人呆站在中间,他上前问道:“哥你叫我上来干什么?”

“我明明看到江早了,可是上来就找不到了。”荣熠说。

“我也看到了,在五楼,我正准备去找你,一转眼就不见了!”熊炬慌忙说。

“你什么时候看到她的?”

“要去找你的时候。”

怪事,那等同于他们两个同时看到江早,一个在五楼一个在楼顶,几秒钟之内又同时消失了?

荣熠挠挠头,这太诡异了吧,他算是知道杜海那气急败坏的样子是怎么来的了,这么多搞几次连怀疑自己的心都有了。

“杜海,荣熠,江早在五厅。”和嘉冰在对讲机里叫他们。

“怎么又跑五厅去了?”荣熠更抓狂了,从他发现江早到上来再到现在拢共过去不到一分钟。

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一分钟从主楼跑到最远的五厅?还穿着大花裙子没人发现?

“我抓到她......”

“你抓到她了?我马上过去!”杜海大喊。

“不是,我抓到她的......发带。”

“......”

——

二楼自助餐厅里,餐厅的玻璃门已经被锁死了,只是不知道还能撑多久,经六的二十多个哨兵现在已经全部尸变,正在外面嘶吼着寻找猎物。

刚才看热闹的人关上餐厅的灯躲在黑暗里,有人流泪有人发抖,有人还在向上天祷告。之前只是听说丧尸咬人不见血,可是刚刚他们看到的根本不是传说中那样,那群哨兵,都是往死里咬的啊,肉都被咬掉了。

“你......你怎么还吃得下去啊?”女生浑身发抖,问对面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泰然自若吃牛排的男人。

这个人还带着他们开party时用的面具遮住上半张脸,穿着白色的衬衫,慢条斯理地把牛排送进嘴里,他脸上没有过多表情,放下刀叉之后用手边的餐巾轻轻抹去嘴唇上不明显的调料。

如果还是在派对上,她可能会对这个举止优雅清冷帅气的男人念念不忘,可是现在外面可以说是尸横满地,这人在这儿吃牛排喝咖啡?COS的到底是哪本小说里的装逼狂啊未免太入戏了吧!

他擦完嘴之后把餐巾放下,轻轻叹了口气,没有大壮叔做的饭好吃。

他想了想江早,几个哨兵不至于区分不出她是普通人还是哨兵,如果是个普通人这个行踪确实有点诡异。

他看向对面的女生,他发现对面的女生看他的眼神也有些许诡异。

不过他不在乎这些,开口问道:“江早有姐妹吗?”

“没有啊。”

“有人和她一起穿裙子吗?”

“没有啊,她的裙子从来不让人碰,”女生感到奇怪,“你问这干嘛?”

他摇摇头,不再说话,托着下巴看窗户外面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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