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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接个大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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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霖虽是对林大人今日突如其来的好奇心感到有些困惑,但还是如实答着。

“据说,张大人因着七出之罪休了其夫人。”

听闻此言,季霖只见方才林大人紧蹙的眉头攒得更紧了。

“是以哪个罪名?”

季霖细细思索着上次在饭堂中同僚对其所言,而后道:“说是柳氏善妒。张大人与柳氏成婚多年柳氏未有所出,后张大人讨了个花楼的女子,刚进府不久便有了身孕,但被柳氏给害没了。”

林睿没有回话。

季霖忍不住偷偷打量着林大人,却见林大人凝瞩着桌上案卷,而执笔之手的无名指指背处被狼毫压得早已犯了白……

大人今日这是怎么了?

*

清明已过,但京中仍是细雨迷蒙,雨水打得草木更含翠绿,生出一片盎然之景。

柳安然前两日便寄了书信给温梦梦询问店内是否还缺人,温梦梦连忙回了缺,且把薪资待遇及包吃包住的员工福利也一并在信中传达给了柳安然,柳安然回复了自己在熟人家住上个两日后便来,随信还附上了一支金簪作为赠礼。

这只金簪温梦梦替她暂且收着,待她来了之后再还给她。

柳安然犯了七出被休,按照当朝法律,嫁妆一律不得给予退还,她能带走的,也不过就是一些随身之物罢了,这支金簪予她,亦是日后安身立命可用作救急之物。

而今日便是两日后。

柳安然的床架子已进了房间,现在房内的东南西北各有一张床,好在几位姑娘都没有什么迷信之说,怎么住着都成。

若悠月正在替柳安然铺着褥子,却听闻隔壁雅间传来木板摩擦地面的刺耳声响,手下加快了速度完成后便快步赶了过去。

一进门就见到温梦梦吃力的在挪着那圆桌的位置,想必是准备布置这些雅间了。

曾经风华楼的桌椅自然都是上好的木材,端得就是一个结实稳重,莫说是梦梦妹妹一人,就算她们三人一同出力,都估计只能抬动这桌子分毫罢了。

想必梦梦定是考虑到她有孕在身,茜儿有闷在心,不愿劳烦二人,便一人在这里忙活。

思至此,若悠月不禁心疼地对温梦梦道:“梦梦妹妹,快别弄了,等戚烨回来让他搬吧。”

温梦梦点点头。

楼下的桌子重是重了些,但她尚且还能堪堪抬起,这楼上的圆桌当真是死沉,她拼了吃奶的劲儿都动不了分毫,看来也只能依悠月姐姐所言了。

“也只能如此了,不过,戚公子何时能回来尚且还不能知晓。”温梦梦叹了口气。

若悠月淡淡言道:“还有三日。”

温梦梦先是瞪大了双眼,复而面上展了些不怀好意的笑容,用胳膊肘捅了捅若悠月的胳膊调侃,“怎么知道的?”

若悠月被温梦梦这么一弄反倒不知为何有些羞意,微红着面解释道:“他命人送信给我了。”

以往戚烨当真是说走就走,什么时候走,走多久,什么时候回来永远似是个谜团一般。而今,他倒是知晓跟自己说下情况了,甚至还在信中用了……用了些蹩脚的情话来表达自己的思念之意。

这般一想,若悠月的脸更红了些。

让他出去巡军的,没让他去跟着学这些个劳什子玩意儿的,又土又俗又羞人。

看着若悠月的耳廓之上都隐隐犯了红,温梦梦轻笑道:“戚公子这信是铁树开了花、榆木开了窍不成?”

若悠月轻锤了温梦梦一下,撇着脸娇嗔道:“写得什么玩意儿,我可不兴回。”

面上一红一白的二人轮流下了楼。

孙茜儿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坐在凳子上弯腰捡着菜叶子,见二人下来了便问道:“柳姐姐今日何时过来?”

“说是卯时一刻左右到。”温梦梦边答着边坐下同孙茜儿一起捡着菜。

若悠月现在弯腰不便,只能将部分菜装在小篮中端在桌上捡着,她将菜梗拗了,梗身分离,发出清脆的声响。

“如今安然与张硕离了也是好事,只是却落得如此难听的名声,连娘家都回不去了。”

温梦梦与孙茜儿听着若悠月所言,皆是惋惜。

即便如此,孙茜儿仍是不死心地问道:“柳姐姐这善妒之名是这辈子不得翻身了吗?”

若悠月放下手中菜叶幽幽道:“其实依照柳大人在朝中的地位,想要彻查此事不难,偏生安然是柳家最不受宠的姑娘,柳家女儿多,柳大人这是宁可少个女儿也不想开罪张硕这个正三品的后生。若是想翻此案,第一件事便是要寻个不畏得罪张硕之人。”

户部侍郎,搁在现代就是财政部副部长的职位。朝中关系错综复杂,张硕又正是年少有为时,谁愿意冒着风险去得罪一个这般的大官?

三人沉默,知晓此事希望甚微。

就在三人安静不言之时,却见一中年男子踏入了店内,若悠月方想上前,却见他着了一身着带有金丝镶边藏青色长褂,面上挂着笑意,腰间坠了一块成色上好的玉璧,玉璧上赫然刻着方家的印记。

上次方明景所来之时,她虽是睡了过去,但也听闻了方家老太君要办寿宴之事,这男子衣着贵气,又带着方家的玉璧,想必便是方明景先前所说的管事了。

温梦梦自也是看了出来,连忙净了手上前去。

方家管事不少,但个个都是人精,一瞧眼前三名女子便也看出了个大概,对着温梦梦作揖笑道:“想必姑娘便是温掌柜的,鄙人姓钱,是方家负责本次老太君寿宴的管事,小少爷派我来与掌柜的对接此事。”

一听是方家人,孙茜儿的嘴都要噘到鼻子上去了。

温梦梦也倚了一礼笑道:“钱管事幸会。早就听闻方家家大业大,方家的几位管事都个个精明能干。钱管事能全权负责老太君寿宴之事,想必定是出类拔萃之人,方家老太君寿宴之事,还仰仗钱管事多多指点小女子一二。”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果真,听得温梦梦一阵马屁后,钱管事表情更是放松不少,连连笑道:“哪里哪里,温掌柜才是,这般小的年纪、还是名姑娘家,撑起了一家铺子,倒真不是容易事。”

好了好了,别再商业互吹了,再吹就不礼貌了。

温梦梦心中吐槽,面上还是那乖顺的笑意,引着钱管事入了坐道:“钱管事,实再不好意思,铺子尚且还没个能好好谈事的地方,只能劳烦钱管事屈尊在此处相谈了。”

见这温家的小丫头倒是懂些礼貌,钱管事捋着胡须入了坐。

“那温掌柜,寒暄之词我也就不多说了。今年乃是老太君九十大寿,定是要操办得妥帖隆重,若是有半分错处,那这家店铺在京城之中……呵呵。”钱管事干笑了两声,又捋了捋胡须。

钱管事虽是没有将接下来的话继续往下说,但温梦梦自是知晓之后话语含义的。

这是一场只能胜不能负的赌博。

若是赢了,店铺定当名声大噪,彻底闻名于京城,若是输了,店铺在京中便再也开不下去了。

“且、老太君打小便爱吃甜品,对甜品的要求极高,近几年因着牙口不好,已是许久未曾吃到过心仪的甜品了。为此,我也曾跑了京中许多闻名的酒楼店铺,但每逢说起要求之时,那些个掌柜便都打了退堂鼓。”

顿了顿,钱管事继续笑道:“之后,小少爷同我说,一定要来你家看看,指不定这件差事你可以接得下,我便来碰碰最后的运气,若是讲完要求后,温掌柜此时打退堂鼓还来得及,若是接下了,就定要将这事儿办好!”

说至办好二字时,钱管事的指尖特意敲了敲桌面以示重视。

京中这般多的掌柜都不敢应此事,说明应当难度极大,但若不曾尝试便生了放弃的心思,也段不是她温梦梦的处事风格。

“钱管事请说。”

钱管事微微颔首,心中赞叹这小丫头竟有几分骨气,便开口道:“其一,老太君年事已高,牙口不好,所做甜品必要让老太君嚼得动;其二,老太君喜祥瑞讨喜之物,所做甜品寓意一定要佳;其三,老太君打小喜甜,因此甜品一定要新颖,若是老几样老太君定是不会满意的;其四,老太君寿宴当日定是吃得腻,甜品最好能解了饭食之荤。”

……

怪不得这般多的掌柜不敢去接这事儿,虽看着只有四条,但除了第二条之外,其余个个都不容易达成。

比如凤凰蛋奶,可符合第一第三条要求,却无法符合第四条。

又要好吃能吃、又要吉祥好听、又要新颖好看、又要消食解腻。

见温梦梦攒眉,钱管事笑着补充道:“若是老太君寿宴这事儿成了,好处费是五十两白银,与寿宴相关的一切费用皆由方家来出。”

五十两!除去她这个人工费就是纯纯的净利润!

这该是她辛辛苦苦在店内卖多少糖水才能所赚之钱呀~

况且,这五十两只是个起始,若是糖水铺的名声真打出去了,那免费的店铺宣传才是最隐形的财富。

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温梦梦定定看向钱管事,语气坚定道:“好,这生意,我接了。”

钱管事一怔,没想到温梦梦一下子回答得这么干脆,不禁反问道:“温掌柜你可想清楚了?”

“嗯,想清楚了。”

温梦梦颔首确认。

钱管事连忙掏出书契,双方签了字,画了押,二人各收了一份,此事儿便算成了。

二人又一番简单寒暄后,温梦梦刚想送钱管事出门,却不想钱管事却笑着对孙茜儿道:“孙姑娘,这有小少爷让我带给你的东西。”

将怀中信件放于桌上后,钱管事立刻向各位姑娘作揖告辞离去。

真不愧是方家的管事,洞察力极强,今日她们三个都未曾自爆过家门,这位钱管事却都瞧得出。

孙茜儿这才意识到这是方明景带给她的东西,连忙想叫住钱管事让他将东西拿走。

却不想钱管事出了店铺们就上了马车,待孙茜儿出去之时马车早已行远。

距离方明景走后已是三日,茜儿的情绪倒是平复了不少。

上次方明景给她写得那些个纸条被她一个生气团在了一起扔出了窗外,当日夜里便落了雨,结果小丫头又心生悔意想去捡回来,却不想下楼之时纸浆早已化在了雨中随着淌水而去。

若是她对方明景彻底断了念想,那依照茜儿的性格早就收拾收拾包袱回家了,如今人还在京城,那便代表着多少对方明景还有期许。

看来方明景这小子可要加油了。

不知不觉已至卯时,细雨已停,暮色将尽,大家开始张罗起晚饭。

柳安然刚进入店内便闻得桌上饭菜的香气,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两声。

孙茜儿端着一盆虾仁炒蛋走至了大堂,却见到柳安然来了,连忙笑着对厨房喊道:“柳姐姐来了!”

若悠月端了个小饭锅与碗筷出来,对着柳安然笑道:“安然,快坐,一起吃饭。”

不一会儿后,温梦梦也端着一份小炒肉走了出来,见柳安然还站着,便笑着说:“安然姐姐,你站着做什么,快些把包袱放下吃饭~”

柳安然许久未曾感受到这般的温暖,竟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院中有水缸,可舀水净手。”若悠月指了指院子方向。

“好饿,我先开吃了。”孙茜儿取了碗筷便开始给自己盛饭。

若悠月怀着身子也是容易饿的,给自己添饭开始吃了起来。

待柳安然回来之时,孙茜儿已是塞得小嘴鼓鼓。

温梦梦对柳安然笑道:“安然姐姐,我们店里没有这么多讲究,以后你在店内不必拘谨,随意些便是。”

柳安然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碗筷,站起身给自己添了一小口饭。

“柳姐姐,你怎么才吃这么点?是不是张硕平日在府中虐待你啊!”孙茜儿看着柳安然碗中的饭,觉着刚出生的小鸡吃得都比柳姐姐多。

柳安然听着孙茜儿的话不禁失笑道:“这倒是没有。”

安妈妈也说她瘦了好大一圈。

张硕就算再不喜她,饭终究还是让她吃得饱的。

只是自打她嫁了人后,连个贴己说话的人都没有,张硕又是不喜于她,在张府中郁闷得很,渐渐的饭量也愈来愈小了。

几人吃完了饭,收碗的收碗,擦桌子的擦桌子,烧洗澡水的烧洗澡水,柳安然立于一旁不知自己该帮些什么。

温梦梦烧上了水后便对柳安然道:“安然姐姐你把包袱带着,我们上楼,你先将东西放一下吧。”

待柳安然收拾完,温梦梦取了一条新的巾帕递给柳安然,带她去了浴堂。

四人都洗漱完毕躺上了床。

“柳姐姐,你为什么会让那花楼的女子跪一晚上呀?”

孙茜儿还是架不住心中好奇问着。

黑夜中,柳安然轻舒了一口气,终是将心中所憋许久之事说出。

“她偷拿了库房三十两银子去买首饰,而那三十两银子本是用来给婆婆修缮佛堂用的。我也真不知她怀有身子,我罚她之时她也未曾告诉我,若是知晓,我定然不会这般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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