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走到室内网球场时,正好是种岛的比赛。
种岛修二vs神泽下树
神泽下树还是个刚入校的新生,这次运气不好,和种岛分到了一组。
比赛还没开始,人就被吓傻了。站在球场上,要哭不哭的样子。
好歹这孩子有球德,尽管怕的不得了,依旧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拼搏。
望月在一旁,看着种岛一边要顾及神泽下树的心态,一边又不能放水放得太明显,不厚道地笑了。
几分钟后,种岛以6-2的成绩拿下比赛。
“种岛,你很看好神泽下树?”
望月一边等种岛收拾东西,一边问。
种岛说:“啊,对啊,毕竟三津谷说他很有天赋啊。”
闻言,望月想起了在比赛过程中,神泽下树展现出来的扎实的基础和极佳的应变能力,赞同地点头。
望月说:“种岛,今天森川先生要来拜访祖父,想打一场吗?”
森川是当初在日本教了望月没几天的教练,因为出众的网球水平而被望月川藏看重,因此以至于望月家较好。
种岛眼睛一亮,问道:“双打吗?”
森川是与越前南次郎同一时代的,实力在日本仅次于越前南次郎,年轻时职业排名也进入过前五。因此就算他年纪大了,实力下滑了,对于现在的种岛和望月来说都是难得的对手。
望月笑着答应:“当然,昨天森川先生与祖父打电话时他就答应了一对二。”
“那就走吧。”种岛有些急切地说。
虽然望月和种岛才打完比赛,但那对他们二人来说太过轻松。因此为了节省时间,让身体达到最佳状态,两人选择了小跑回家。
立海大离家并不近,但也不是太远,坐地铁的话大概也就一两站的样子。没跑几分钟,两人就到家了。
“我回来了,祖父,祖母。森川先生,下午好。”
“望月先生,望月太太,森川先生,下午好!”
两人同时问好后望月问道:“森川先生,昨晚的承诺还算数吗?”
森川一愣,随即大笑道:“当然算数,如果望月少爷您心急,现在就可以开始。”
望月弯腰说道:“那就麻烦您了。”
比赛地点依旧在望月家后院,裁判依旧是望月川藏。
幸运E的某人持有自知之明,在猜正反面时并未出声,而是由种岛出面。
望月川藏看了眼手中的硬币,说:“反面,种岛对!”
闻言,望月凌给了种岛一个赞扬的眼神,“好样的!”
种岛宠辱不惊:“望月,选什么?”
望月凌想了会儿,与种岛对了眼,异口同声道:“先发球!”
两人笑了。
“望月凌,种岛VS森川,比赛开始!”
第一局是望月和种岛的发球局。
望月凌抛起球,挥拍!
黄绿色的小球犹如一只觅食的鹰,带着势如破竹,无与伦比的气势朝对方场地冲去。
Nice!一记漂亮的直球!
种岛微弓着身,心中的好胜心因着这一球燃烧得更旺了。
望月凌与种岛对视一眼,纷纷上网。
望月凌占据了右区场地,目光直直地盯着小球,脑海里浮现小球被回击后的各种可能性路线。
而种岛站在左区场地,握着球拍的右手青筋鼓起,显然蓄势待发。
突然望月凌大喊一声,“修二,right!”话落,就见一道残影闪过。
这是两人在路上想出来的策略。运用望月的百分之百预判和种岛的特殊能力化无,定能给森川一个措手不及,抢占先机。如果两人从小一起练球,默契更好的话,根本不用望月凌喊出来,只需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所想要表达的意思。这样成功率也会更高。可惜,两人就是没能一起从小练球。
种岛接住球,直接使用完成度已高达90%的化无,卸掉了网球所附带的巨大能量和旋转。
此时恰好跑到最佳预判点的森川刚扬起球拍,就见一记高质量的高
高压球已经近在咫尺。
森川瞳孔一缩,本就精神紧绷的他更是打起十二分精神。
他瞥见站在网前跃跃欲试的望月凌,果断反手球拍一挥,放出一记小球。
砰!
望月凌眼睛一亮,毫无犹豫地选择了网前截击。
望月凌的网前截击很流畅,一点儿多余动作也没有,也不拖泥带水,自带一种美感。
可种岛也毫不示弱,凭借着自己极佳的洞察力和望月的超前预判,种岛再次提前到达预判点,打出一记漂亮的削球。
望月零与种岛对视一眼,两双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好看的眼里带着势在必得!
作者有话要说:我也没想到自己会二更的。果然,文荒是我更文最好的动力![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