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凌很忙,匆匆参加完毕业典礼后又飞往了德国,开始了为期一个月的训练。
一个月后,此时日本已是冬天,望月凌裹着棉袄在网球部招生。
他困恹恹地坐着,看三津谷亚玖斗一个一个地登记名单。
突然,望月凌想到之前与自己约定的那两个小孩,起身问道:“三津谷,你有没有看到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
三津谷亚玖斗奋笔疾书,说:“如果你来登记,你就会知道他们没来。”
望月凌嘿嘿一笑,不打算招惹被杂事折磨得喜怒无常的三津谷亚玖斗,伏案写部员的训练计划。
“砰砰砰——”
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工作,一个身着立海大网球部部服的少年闯进来,气喘吁吁地说:“部长,副部长,有人,有人打进来了!”
打进来了?
新上任的部长望月凌不了解,但经过一年招生的三津谷亚玖斗却明白是又有不知天高地厚的新生来踢馆了。
他示意少年带路,跟上去,给望月凌低声解释:“立海大实力至上,只要你实力够强,打败了部长或副部长,你就可以顶替他们成为新的部长或副部长。所以每年开学都会有新生来挑战。”
“原来如此。”望月凌若有所思。
当望月凌和三津谷亚玖斗来到球场时,只见两个少年站在球场中央,鹤立鸡群。一个披着外套,笑容浅淡温柔,另一个少年则头戴帽子,皮肤黝黑,表情严肃庄重。
望月凌笑着说:“三津谷,你还认识他们吧,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呢。”
他扭头问道:“要和他们打一场吗?”
三津谷亚玖斗也好奇当初让种岛修二念念不忘的两位少年,闻言点头:“这是个不错的想法。”
幸村精市见望月凌和三津谷亚玖斗走来,主动打招呼:“好久不见,前辈,我没有失约吧。”
望月凌说:“当然没有。”
他发出邀请:“幸村,打一场?不然我很难收尾的。”
“好。”
而另一边,三津谷亚玖斗和真田弦一郎也达成了友好的协议:看完望月凌和幸村精市的比赛后打一场。
众人见状,自动空出一块球场,供几人比赛。
此次由三津谷亚玖斗作为裁判,第一局是幸村精市的发球局。
幸村精市将球扬起,随即双腿发力,高高蹦起,挥动着球拍狠狠将网球击出。
“砰!”
经过一年的训练,幸村精市的网球更加干净利落,雷厉风行。明明打的是基础网球,却给人一种迫人的气势。
望月凌紧盯着网球,他并没有使用【预判】,而是凭借自身的肉眼洞察力,身体协调性,敏捷性与经验将球击回。
望月凌跟幸村精市的球风相似,都是基础网球,但比起幸村精市球风中的隐隐的王者风范,望月凌的球风虽也极具攻击性,但更行云流水,更偏逍遥潇洒,像是将所有的杀机都藏于一阵清风中。
两人虽表面看着伯仲不分,但实际上实力差距悬殊。不过三十几分钟,望月凌就以6-2的比分胜出。
幸村精市并未不甘,眼里如一年前战败时那样闪闪发光,他说:“前辈,看来我还需要更努力啊。”
望月凌对这个小时候有过一面之缘,又有天赋又努力的小孩很有好感,安慰道:“不必太过苛刻自己,我比你大几岁,体力上就有了差距,如果你和我同龄,我不一定打得过你。”
幸村精市笑笑,“可能吧。”
见幸村精市又披上外套,望月凌好奇地问道:“幸村,你之前一直披着外套打比赛吗?”
闻言,幸村精市低头瞥了眼自己的外套,“嗯。”
望月凌说:“它不掉吗?”
“不掉,可能是被我用胶水黏住了吧。”幸村精市开了个玩笑。
望月凌对这件不会掉的外套感了兴趣,之后的入部选拔中时不时就看幸村精市一眼。
然而,当第二天幸村精市换了件外套,而外套还是不掉时,望月凌专注的目光就换了个对象。
三津谷亚玖斗训练中场休息,他喝了口水,看着休息中的望月凌又在时不时地看向幸村精市,无语道:“望月,你再看下去,全网球部的人都会猜测你喜欢幸村精市了。”
望月凌一惊,“他们这么有空的吗?而且这猜测也太离谱了。”
三津谷亚玖斗说:“不信你看。”
望月凌扫视了一圈,发现周围的人确实看自己的目光怪怪的。
望月凌有些无语和不自在地收回目光,不再看向幸村精市。
察觉到炙热目光消失的幸村精市松了口气,虽然他知道前辈对他能够让外套不掉下来的能力很好奇,但他也会不自在的啊。
从小被幸村精市手机了无数黑历史的真田弦一郎敏锐地感受到幸村精市的情绪变化,忍俊不禁。
前辈,不要大意地上吧!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大半夜去抓龙虾,好累,字数少将就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