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野笃京没再使用处刑十三招,正正规规地打起了球。两个“旁观者”也有了参与感。
突然,“啪”一声,网球落地。
裁判说:“4-5,牧之腾领先。”
入江奏多不敢置信地看向远野笃京和君岛育斗,眼神里带着惶恐,惧怕,不安,还有不甘,各种复杂的情绪糅杂在一起,显得很真实。
他捂着眼,似乎在哭泣:“龙次,要输了啊,怎么办?”
大曲龙次颇为头疼,一边应对对方发来的球,一边无奈入江奏多的表演:“简直饶了我吧。”
站在场外的望月看向三津谷亚玖斗,问道:“入江在赛场上一直这样吗?”
他回国之前看过了立海大正选的比赛视频,就连只是上个学期转来的,还没代表立海大参加过任何赛事的入江奏多的早期视频他也看了,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也多少了解了入江奏多的性格,但真正看到这一幕时,仍不免觉得有些不可置信与好笑。
三津谷亚玖斗平静地点头,显然是早已习惯。
望月更感兴趣了,回过头目不转睛地盯着球场上的入江奏多。他可不相信入江只是这点水平。
然而比赛似乎与望月的猜测产生了偏差。
入江奏多很无措,也很惊慌,然而他越无措,越惊慌,就越接不到球,接不到球,他就更无措,更惊慌了。如此恶性循环,尽管有大曲龙次在苦苦支撑,比赛还来到了破发点,只需一个球,这场比赛就会结束。
远野笃京和君岛育斗好歹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想到只要再赢一个球就能不用给老大陪练,虽然有些兴奋,但也不至于失去警惕心,狂妄自大。而且他们可不相信,立海大的正选就只有这点实力,在短短十几分钟内就被击溃。
果然两人的警惕没错,在君岛育斗发出最后一个似乎代表着胜利的球的时候,之前还如一个掉入了狼窝的小白兔一样惊慌失措的入江奏多突然变脸,雷厉风行又高调地击回了网球。
“碰——”
落地的网球发出一道沉闷的声响,在地上掀起一层薄薄的灰。
裁判说:“40:30,牧之腾领先。”
远野笃京和君岛育斗没和上个学期刚转来的入江奏多交过手,全国大赛上也没见过对方的身影,因此不清楚入江奏多的恶趣味,失了一分。
入江奏多笑眯眯地说:“怎么样,刚才的表演精彩吗?”
远野笃京和君岛育斗反应过来对方是在耍他们玩。远野笃京握紧了手中的球拍,恶狠狠地说道:“哈,小子,你是想尝尝我的处刑十三招吗?”
君岛育斗倒是没放狠话,仍然维持着微笑,只是那笑怎么看怎么虚伪。
见状,大曲龙次又在摇头说:“简直饶了我吧。”
入江奏多很惊喜的样子:“果然很精彩啊,把你们都骗到了。”
入江奏多不说还好,一说,对面远野笃京的脸色更黑了,就连一向以微笑对人,自诩“球场上的交涉人”的君岛育斗也是如此。
见状,入江奏多没再理会他们,继续笑眯眯地等远野笃京和君岛育斗发球。
场外的望月看着,体内的冒险基因隐隐沸腾,“在最后一个球绝地求生,太大胆了。”也太刺激了!
这场比赛终究没让望月失望。入江奏多绝地求生,逆转结局,成功与赢下了双打一。
比赛结束后,望月就看见平等院凤凰环胸抱手,气场强大,对着远野笃京和君岛育斗说:“从今天开始,你们两个给我当陪练一个月!”
闻言,远野笃京痛苦地哀嚎一声,君岛育斗脸上的隐隐有灰败之色,就连牧之腾的其他队员都不免露出同情的神色。
见此,望月更好奇平等院凤凰的实力了,他的战意正在以惊人的速度酝酿。看了一眼后望月就没再关注,将目光放回到球场上。
裁判说:“下一场,单打三:立海大的三津谷亚玖斗VS牧之腾的秋庭红叶!”
作者有话要说:我说今天没三更了你们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