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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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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雪堂里,时七给萧屿重新包扎了伤口,尘起刚回来,看着丫鬟把一盆盆血水往外端,着急担忧的忘了行礼:“公子受伤了?”

时七瞟了他一眼:“昂,伤口看着不大,可是很深,还好及时做了处理。”

萧屿问着尘起:“惊蛰人呢?”

“还未回来,许要明日才能到祁都。”尘起答到。

“让她回来后直接找我。”沈轻遇刺一事绝没有那么简单,在出嫁之前不能有一丁点闪失。

尘起跟萧屿汇报着行刺一事:“属下调查了,此行一共二十人,与咱们交手的不是府卫,也不是暗卫,像是精养的死侍,是江湖人豢养来赚钱的路子,只管拿钱办事,不问姓名。”

萧屿手把玩着茶壶,琢磨着问道:“你去救司马姜离的时候可看出他们的意图?”

“这些刺客一开始没有取她性命的意思,只是想拖住人。”尘起回想着。

萧屿若有所思继续:“那就怪了,追沈轻的那几人,刀刀要取她要害,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便是我奋力拼杀拦下他们,可是他们看到沈轻便像猎犬看到了生肉,直扑过去,是谁要杀她?”

时七给萧屿重新包扎好了伤口,接他们话说道:“沈小姐在祁都有仇家?怎么没听惊蛰说过,沈家是安安分分的文官,就算沈从言在朝廷得罪了什么人,也不至于取一个不受宠的女儿性命,那就是单纯冲着沈小姐去的。”

尘起也想到了什么:“会不会是有人不满公子和沈家这门亲事,公子武功高强,又有咱们不离身的护着,他们不敢动手,这才转头对沈三小姐下手的。”

“若是冲着婚事来的,那就是冲我来的。”萧屿眼神如炬,犀利的目光盯着远处,像似要望穿整个黑夜,他声音低沉缓缓道:“尘起,这事你暗中调查一下,平承候家,何家,徐家,锦衣卫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但也不能打草惊蛇。我倒是要看看是冲着沈轻来的,还是冲我萧长凌来的。”

尘起跪地领命应了声是便出去了。

时七看着自家公子说道:“公子此番受了重伤,再过半月便到婚期了,这些日子可要好生养着才是。”

萧屿应着:“嗯,今日她可吓坏了,明日惊蛰回来让她带些安神药过去,你也下去吧,有事再叫你。”

一晚上他都没有怎么睡,只是在想是谁竟然把矛头指向沈轻,若只是仅仅因为一些女人的争风吃醋应该不至于如此。

那便只有一种可能。

翌日,萧屿因伤没有去上朝,尘起托人去宫里告了假,对外只说是遇到了劫匪,天黑看不清没有留意才让人给暗算了。

几个劫匪已当场毙命,没再追究。

司马将军府,司马姜离没有受伤,只是她忍不了这口气,嚷嚷着要亲自收拾这帮人,这才被司马夫人按下:“哎呀,祖宗,你消停会吧,好在没伤着就外事大吉了,沈府着人来探望了,三丫头也无碍,你就不要再折腾了。再过些日子人家都是要成亲的了,还带着人老往外跑,这次好在是没事,要是她有个好歹,你是觉得那萧屿能放过你吗?”

司马姜离赌气道:“娘啊,那伙人来路不明,怎么可能是劫匪,分明是冲着我们命来的。我一定要查出来是谁干的,可别是冲着咱们将军府来的。”

屋外司马大将军走来:“你脑子不算迟钝,萧家小子对外说是劫匪,那是不想把事情闹大放到台面来,背后指不定要查个底朝天呢,你查?你拿什么查?你还没踏出我将军府,心思就被人知了去,且好好养着吧。”

司马姜离朝他做了个鬼脸,便一头栽进枕头里。

“沈三如今有人护了。”

“谁?”司马姜离从被褥里探出头问。

“萧长凌呗。”

两夫妇对视后摇了摇头往屋外走去,司马将军感慨道:“咱们家阿离啊,心思全放在了外面,说给她挑了那么多人,没一个中意的,现下沈三也要成亲了,你说成亲后她还能整日跟人一起玩吗?那萧屿是什么人,日后阿离还要跟沈三那么来往密切,有她苦头吃的。”

司马夫人也摇头叹气:“她这性子还不是随了你,争强好胜,又不服管教,不像轻儿性子那么柔,沈从言给她许了谁便是谁,更别说如今是天子赐婚,没得选啊。咱家阿离又不一样,要是真嫁不出去,咱也能养着不是。”

“那能怎么办,养着呗。”司马良冀搂过司马夫人朝自己院里去。

转眼半月时间一晃而去,大婚在即,萧沈两家都在忙着婚事。

大婚当日,沈府错落的屋檐和树枝,十步一系,纱幔随着日光在唢呐声中飘扬,西院,沈轻对镜梳妆,窗外盛开的梨花在红绸的点缀下格外显眼。

她不再像平日那样梳着淡妆,而是朱玉点唇,眉画远山,梳起发髻,耳戴玉坠,衬着她的脖颈越发的白皙修长,身着红色嫁衣,一对苏绣针法绣的鸳鸯盘踞在嫁衣上,在红烛照耀下,显得流光幻彩,甚是艳丽。

头还戴着点翠凤冠,插着金凤钗,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如盈盈秋水,繁琐艳丽的装饰,并没有让她显得艳俗,反而衬得更是典雅端庄,又像是雪山上的高岭之花,让人不敢触碰。

沈府外十里红妆,锣鼓喧天,迎亲的队伍看不到尽头,马车从街头排到街尾,满城梨花盛开,似在为这对新人贺喜,东风缓缓吹起,梨花在苍穹的注视下腾空而起,散落全城。形成了天然的一条花路,指引着少年将军前行。

马背上的少年意气风发,脸上的笑容可与扶光争辉,比星河长明。他身着一袭红袍,出尘俊朗的容颜令人向往,高高束起的发与额间的丝带在风中肆意的吹起,相互交错。

鲜衣怒马少年郎来娶他心爱之人了。

沈府高堂内,沈轻由喜婆搀扶到高堂,向父亲母亲敬了茶,沈从言不舍的叮嘱到:“今日过后,你嫁入萧府为人妇,要与夫郎有商有量,敬他,爱他,夫妻本是一体,荣辱与共,往后他的荣耀也都有你的一半,他的难处也都有你的一半,遇事不计较,能忍则忍。”

沈轻听着教诲,懂事的应了声:“知道了,父亲,女儿谨记在心。”

沈母也嘱咐了她几句后,喜婆示意吉时到了,该走了,沈轻才跪别。

迎亲的仪仗队早已到了沈府,沈家哥哥拦着接亲队伍,文斗武斗用了个遍,萧屿叫了封九川,高西宏,徐少言等人来,沈家那些亲眷都是小门小户的哪里还敢拦这些主,这就放了沈轻出来,随着一句新娘子到,大伙才噤声等着新娘子出来。

来看喜的街坊邻居,城内百姓都想看看这萧将军用战功娶回来的夫人到底长什么样儿,可是红盖头遮住脸什么也看不清。

只见府内走来身着一袭嫁衣的女子,扶风弱柳,折纤腰以微步,莲步轻移,惊鸿艳影,尽管看不到脸,光是看身段和气韵就能让人垂涎三尺,想入非非。

萧屿看着沈轻出来,大步流星走上台阶向前迎去,不管什么礼节了,他一只手臂环着沈轻的细腰,往自己胸膛上带,另外一只抓着她的手腕,俯首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我来接你回家了。”

说完便一把把人抱起,转身对着众人说到:“今日起,沈轻便是我萧府上的当家主母,诸位若是来贺喜的都可到萧府上喝杯喜酒。”

底下的人千呼百应,纷纷贺喜。

他把人抱上轿子,挑了帘,在轿内他忍不住挑了红盖头,偷看了一眼感叹道:“我的夫人真好看。”

沈轻匆忙将那盖头遮回,岔开话题:“将军的伤好些了?”

萧屿不经意笑出声:“怎么,你关心我啊?放心,不会影响今晚的洞房花烛夜的,我有的是劲儿。”

沈轻刹时间脸红急忙解释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萧屿看她被自己逗的害羞得意笑着,转身放下轿帘,高声喊:“回府。”

时七向着后面的仪仗队喊道:“起轿!”

浩浩荡荡的接亲队伍在响声中远去。

只是那人群里隐匿了一抹落寞的身影,如清风一般悄无声息流散。

萧府宴席戌时仍是满座,直至亥时才送走了宾客,时七和尘起架着萧屿在长廊往新房的方向走去,萧屿嘴里还放着狠话:“别走啊,都别走,辞安,高西宏,徐少言,来啊,接着喝。”

“哎哎哎,公子醉了,快回房吧,那些人都被你喝趴了,没有人啦,夫人等着你呢。”时七在一旁劝解道。

等转过来长廊,到了内院,萧屿不装了,直起身子,抬起放在尘起和时七两人肩上的手臂,说着:“人可有跟来。”

时七应声:“放心吧,公子,方才装的可像了,况且你今日喝的也不少,待会还能不能……”

话还没说完,头就重重的接了尘起一巴掌,幸好尘起反应快,不然他那句还能不能洞房就要说出嘴了,免不了又受萧屿一顿踹。

萧屿也不急的问道:“能不能什么?”

时七慌忙解释:“嘿嘿公子,没什么,今日属下给您挡了那么多酒,就是说能不能讨些赏。”

萧屿满意道:“成啊,赏什么都行,你明早自个儿找夫人讨去,以后咱府里一切都她说了算。”

穿过听雪堂就到了梨园内院,满院子挂了红绸缎,显得格外喜庆,这满院梨树是萧屿前不久才让时七去城外移回来的名贵品种,大多是按照沈府沈轻院子的样式布置的。

到了内院他没有先去新房,而是往偏厅走去,萧屿抖了抖身上喜服道:“先去净手,一身酒气,待会儿怕是得熏着夫人了。”

一盏茶功夫后,新房的门才被缓缓推开,沈轻听到屋外传来的动静。

他来了。

萧屿迈着步子,向着婚床的位置走去,隔着红盖头的沈轻感受到前方被一股无形的势气压着,他太高大强壮了,俯视人的时候总是在不经意间给人一种压迫感。

他拿起旁边的喜秤,轻挑开沈轻的红盖头,坐在她身旁,注视着这个他日思夜想要娶回来的女子。

沈轻缓缓抬眸回应着他炽热的目光,樱桃红唇挤出两个字:“将军。”

将军?萧屿听着这两字蹙眉道:“还叫将军呢?”

“你是将军啊,父亲说嫁过来之后,让我敬你尊你,理应这么称呼。”沈轻低头解释。

萧屿也不恼,此刻不想与她争辩,他用手轻捏着沈轻的下巴,耐心教着:“该改口叫夫君了。”

也不等沈轻叫,接着双手捧着她的脸,指腹在沈轻精致小巧的脸上摩擦着,他的神情透着温柔和炙热,眼里的宠溺此刻丝毫不避讳,和盘托出。看着沈轻脸红心跳,焦灼满面,不敢直视他的双眼,只得些许避开。

可仅仅避开了一瞬,又被萧屿用手给正了回来,等着她回应着自己的眼神,萧屿喉间微动:“沈轻,我可算把你娶回来了。”

“这一日我在心里盘算了很久,许是去幽州前你在广萃阁等了我一天,那晚你说会在祁都等我回来,我十二岁跟随父亲征战沙场,经历九死一生。除了阿爹阿娘,二叔和阿行,没有人跟我说过会等我回来,又或者更久……”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你从前说不管嫁到哪里去,于你不过是换个地方住罢了,这里不仅仅是个能栖身的地儿,以后就是咱们的家了,有我,有时七,尘起,还有你的白露,惊蛰她们。日后府上一切事务都由你说了算。”他真诚说着自己的安排,觉得这还不够,再补了一句:“连我也是,你说了算。”

沈轻垂眸说:“我哪敢做夫君的主,不过将军只管去挣前程,我定会做好妻子该做的,府里都会替您打理好。”

说着萧屿便要给她拿下头上的凤冠和金钗:“依你,我先给你把这头上的东西取了,怪重的,戴了一天可累了吧。”

沈轻坦白道:“是有点。”

良久沈轻头上的发冠发饰都被一一卸下,萧屿看着镜中的美人夸道:“我家轻儿生的真是好看,即便没有簪缨丽影,玉树琼枝的修饰,也是倾国倾城貌,惊为天下人。”

沈轻自觉他说的太夸张了,自谦道:“沈轻哪有这般好,是将军抬爱了。”

这话萧屿是一点都不让步的:“不,你有,在我这,你就是天下第一好。”

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我这里还有好多好多话要同你说的,可是现下不早了,今夜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没做呢,良辰美景不可辜负。”

萧屿挑起笑,就等着这一刻。

沈轻只觉得耳边传来的热气让她整个人都酥软无比,脸刹时通红,想着说点什么,却已被萧屿打横抱起放在了铺满果子的红色婚床上。

“成亲了,这就不算逾矩了。”他还记得那日沈轻说的,成亲了,她再没理由不让碰。

萧屿弯腰整个人压了下去,厚实的胸部贴着床上的人,沈轻带着慌张盯着床头的烛火,半遮面说着:“太亮了。”

意思是让萧屿把烛火先灭了,她羞涩极了,红烛映着红绸,整个房间都被喜庆围笼,那面颊都是红艳欲滴,被他这般注视着,初为人事的她实在是难为情。

萧屿笑着不如她意:“太暗了,我看不清你。”

说着就要压下去。

沈轻忽然想起什么,双手抵在胸前问:“夫……夫君的伤……”

萧屿拿过她手臂放在旁处,胸膛压下去时声音也重了几分:“无碍……”

沈轻自觉躲不过,乖乖闭上眼,萧屿手捧着她的脸,轻点着她的唇,生怕惊着怀里的兔子,在他一番安抚后加重了力度,两个人嘴唇相互交融,再允吸着,那腿上不知被什么硬物膈着,有些疼,沈轻再顶不住身上的压迫,喘不上气,仿若窒息,猛然她偏头躲过唇,半张脸藏进枕褥里,大口吸着气。

萧屿的欲望被中断,仍是耐着性子:“怎么了?害怕了?”

“没……没……”沈轻含糊着。

“那你躲什么?过来些,让我瞧清你,”他将人捞了过来,贴着自己身子,“礼教嬷嬷不是都教过吗?”

他将沈轻的脸轻捏回来,话里全是温柔,那还是沙场上杀伐果决的萧长凌吗?

“嗯?没学会?”

“学……学了……”沈轻抿唇难以启齿。

“那让我瞧瞧,你都学了多少。”他抓起沈轻的纤纤玉手放在自己衣领处。

沈轻紧紧盯着那凸起的喉结,修长的指尖动起来去帮他解衣。

没等她解开两个扣子,萧屿已然压了下去,唇齿再次贴合,转辗迂回,大掌并不安分像是在试探,他唇往下将唇移到她耳根,再而咬开了她领子的纽扣。

夜风卷进来,帷幔在荡,屏风红烛绰约,屋外静了下来。

沈轻再次发出闷哼,眉心一皱,萧屿强忍着情欲,理智没有被完全占据,温柔问道:“疼吗?”

沈轻羞涩地撇过头难为情“嗯”了一声。

萧屿自控着放轻了力道。

接着在她面颊细碎点啄,在那一刹,红烛里隐没了闷哼。

屋内的声音和烛火伴才随着屋外的月光悄然弥散。

沈轻清澈的眸子凝着夜光,想起他先前遇刺时受的伤,又问:“将军受的伤,当真无妨?”沈轻起身想去查看,萧屿适才撑着身子时不小心撕裂了结痂处,倒是没觉得疼。

现在才有一丝痛感,但是没让沈轻看,反握了她伸过来的手,坏笑说:“自是无妨,已无大碍,知你心疼夫君,你到底要看几次?”

“我不是这个意思……”沈轻面颊潮红,盯着火红的帷幔,还想说点什么,屋内静得只能听见彼此的心声。

被褥将人裹在里边,萧屿手臂抻在外边探凉,沈轻侧过身背着他,没敢看人,萧屿就这么瞧着她的侧脸,见她躺得隔了距离,就将人往自己捞近些。

沈轻感觉身上出过汗的粘腻,极不舒适,想让萧屿叫人送热水来净身,又不好张口,只得等着萧屿去喊。

可萧屿好久都没叫的意思,腰上的手仍是轻轻拍着,沈轻泛起困,这才忍着羞小声问:“将军能否让人送些热水进来,我,我想净身。”

“嗯?净身?”身后传来声音,“不急,不急,等会再叫。”

沈轻慌忙说:“不行也无妨,我先睡了。”说着拉起被褥盖了头。

萧屿侧身欺上去,将人扯出来:“睡什么睡,我还没够呢。”

沈轻话也来不及说,嘴已经被堵上。

之后萧屿又要了几次,沈轻也不记得是几次了,只觉得全身上下都要散架了,困的实在睁不开眼,那后面几次可以说是任由摆布,直到后半夜寅时才得以解脱,她被萧屿臂弯禁在胸膛前,酣睡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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