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小时候,父亲也不和他讲他们遭遇的这场战争的故事,仿佛藏着些什么秘密一样,他只是和自己说战争发生的时候,自己带着他的母亲逃难到了白飘市在辗转来到村子里。
“也许战争中他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比如亲人,朋友……才不和你提及的。”
张显工的分析头头是道,不愧是自己的“远亲”,自己也是这么想的,战争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总归是不好的,所以那些老兵们从来不像年轻人们炫耀自己干掉了多少凤凰战士。
“战争,我生活在没有战争和和平时代下,这是何其幸运的事情,但愿永远不要发生战争。”
张书林感慨,战争能让一个人疯狂,能让人变成恶魔……能让人被噩梦困住,希望永远不要战争!
“年轻人,你说的好啊,战争,我也卷入其中……”
“纷争”时,张显工也是一位士兵,他参加的战斗无数,那时候的他很年轻,战争使得他冲昏了头脑,他被杀戮的欲望充斥着,敌人一个个被他毫不留情地杀死,战友一个个倒在血泊中。
“我杀死过很多的“敌人”,但是仔细想来这些敌人曾经是老师,工人,学生,甚至是我的同乡……”
这就是战争,张显工先生温文尔雅,知书达理,战争让他变得嗜血,冷血,战争结束后,他的战友几乎全部阵亡,幸存的也接连去世,如今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回首过去,自己简直太像机器。
“战争受苦的只有普通人罢了。”
张书林虽然没有经历过战争,但是他深知战争的可怕,一场战争过后,留下断垣残壁,与普通人的泪,现在能有一个和平的环境,这是黎民百姓的资源,愿世间不要再有战争!
“是啊,年轻人,说来可笑……你的这个观点我战后三年后才悟到。”
张显工与张书林畅聊许久,两个人就像多年未见面的朋友一样,年龄与信仰不一样不能隔阂他们。
司机也在这个时候苏醒,本来他还以为张书林会与他同行的,没有想到他居然和一位朋友在一起。
这位朋友比他年纪大很多,远处的张书林和他说说笑笑,无话不谈,似乎他们老早就认识一样。
司机便走到两人身边,张书林大方地像张显工介绍,这位年轻人也是他的朋友,身份是司机。
“张书林先生,你让我有些高深莫测了。”
张显工原初以为这位年轻人也是个大人物,毕竟他是张书林的朋友,没想到他的身份居然是司机。
这让他有些震惊,一位大人物居然会和一位普通人交往,这让他难以接受,自己可不会这样做。
“我能和任何人都成为朋友。”
张书林却平平淡淡地说道,他可不会在意是大人物还是小人物,只要有共同语言,大家就能交往。
司机对张显工说道:“是啊,张书林先生没有在意我的身份,起初我想和他说几句时还担心他会排挤我呢,没想到,他居然对我很客气,倾听我的问题,告诉我解决的方法……还和我成了朋友。”
张显工点了点头,目光先放在这位年轻的司机身上,然后再是张书林身上,他对这位年轻人肃然起敬,也难怪自己在白飘市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支持他的人在节节上升,逐渐蔓延到其他城市。
“张书林先生是个……真诚的人。”
现在他明白了,这位年轻人可不像他看起来的那样,是一个普通的大人物,这位张书林先生平易近人,一点也没有大人物的架子,仿佛与普通人无异,虽然他根本就不是普通人。
他是个名副其实的大人物,白飘市首富马桦的强劲对手,各界名流的朋友,等等诸多头衔于一体。
“我来给你们讲讲这明黄色瓦片的由来吧。”
张显工先生给张书林与司机讲述了山庄的典故,也给他解答了亭子为什么是皇家颜色的问题,原来在古时候,皇帝曾经临幸山庄,特此感谢张姓先人的招待,允许建造皇家规格的建筑。
张姓先人明白这是皇帝的一次考验,原因是一位族人在朝堂上替罪臣辩护,触怒皇上,古时等级森严,任何人都不得使用皇家规格的建筑,先人灵机一动,使用明黄色的琉璃瓦作为“皇家建筑”
既不触犯皇家建筑条例,又不触怒皇帝的命令,索性皇帝对山庄人没辙,他们家族得以幸免于难。
张书林感叹:“原来是这样,张家先人可真聪明,皇帝也拿他们没办法。”
一点巧妙的方法,就带动死局,自己与马桦的博弈也是如此,看似密不透风,实际上漏洞百出。
自己只要利用这些裂缝,就能颠倒局势,是马桦陷入被动,先人的智慧在启迪他。
“年轻人,你也像我们的先人一样聪明,只是有一点,你是怎么拿到彩花奖的?”
过去张书林评选彩花奖的时候他也在外场,听一位知情人说,彩花奖的评比所有的裁判都是马桦的人,但是出乎意料的是,事情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张书林依旧获得了彩花奖。
“说来话长了……”
张书林慢慢讲述这段堪称传奇的经历,事情因为他的善念发生改变,时至今日,他已经唏嘘不已。
“年轻人,你为什么会背着他去医院,你当时明显可以叫一辆车子啊?”
“那时候我也没想那么多,直接把他背到了医院里。”
当时张书林只是一心想要帮助他,而且当时的情况很危机,加之是一个偏僻的地方,他在地上呻吟许久,都没有车子来接他,所以自己就不顾疲惫地把他背到了医院里。
“我明白了。”
张显工的表情很平淡,而司机的表情却惊诧不止,这两位朋友对自己的反应有些大相径庭了。
……
时间来到中午,张书林坐在车上,他返回村庄,车子在乡间小道上疾驰,黄昏时,汽车终于到达村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