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这还像个爷们,女人就不能惯着她。”
阎埠贵:“嗯~真没想,许大茂还有这么爷们的时候。”
许大茂坐在椅子上,脸上一副得意的样子。
“让傻柱赔我医药费,按照上次的价钱,一次10块,两次一共20块。”
“然后还要喊我一声爷爷,这事就过去了。”
“要不然我还是去保卫科吧,他这是为了今天的事情,对我蓄意报复。”
“情况比打人要严重的多,弄不好就会把他给开除的。”
对于两位大爷来说,只要能维护住自己的权利。
别说让傻柱喊许大茂爷爷了,就是喊祖宗他们也没意见。
傻柱当然也听到了,当即就想上去打许大茂。
但是被刘光天和阎解成他们给拦住了,走不到许大茂身边。
只能在原地无能的狂骂。
“许大茂你个孙子,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杨厂长都默认了这是行规,有本事就就去告我。”
刘海中:“傻柱你给我闭嘴,你还嫌事不大是吗?”
三大爷阎埠贵也站出来了:“傻柱,今天的事我们都听说了。”
“许大茂要是咬死,说你打击报复的话。”
“厂里面为了保护,像许大茂这样敢于站出来的员工。”
“就必须要严惩你,轻的赶去车间,重的说不好真会被开除呀。“
“就是呀,老阎说的没错,你赶快道歉、赔钱,抓紧让这事过去。”
傻柱他就是喜欢寡妇,还有就是犯浑,他一琢磨这事还真有可能。
傻柱转过头来,想找老太太拿主意。
但是老太太被娄晓娥怼玩以后,就生气的回家了。
傻柱:“钱我可以赔,但是爷爷我是不会叫的。”
许大茂:“不叫爷爷的话,你就等着被保卫科传唤吧。”
两位大爷一看这个情况,就把火力全部集中到傻柱身上了。
刘海中:“不就喊他一声爷爷吗?有不是真的。”
阎埠贵:“当年韩信还能接受胯下之辱呢,喊声爷爷算什么。”
“要是喊一声爷爷,就能有份钢铁厂的工作,那就轮不到你喊了。”
刘海中:“阎老三说的对,工作和一声爷爷,那个重要你要想明白。”
旁边的人也开始帮腔,总之都想看傻柱喊爷爷。
“傻柱喊声爷爷,又不会让你掉块肉。”
“就是,傻柱快点喊吧,我们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这时候傻柱才想起自己已经没钱了。
“那个两位大爷,我现在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要不你们借我点钱,我一发工资马上就还。”
两位大爷一听这话,齐齐的往后退了一步。
然后感觉有点不合适,有往前一动了一点点。
阎埠贵:“傻柱,不是我不想借给你,三大爷家的情况你也知道,我那点工资,养活一大家子,那有多余的闲钱呀。”
刘海中:“傻柱我们家也没有多余的钱呀,这个我真帮不了你。”
周围的人都是一副我没钱的样子,一大爷家里面没人。
傻柱又不想去找老太太借,只能在加大筹码。
傻柱:“谁先借我点,等发工资的时候,我多给五毛钱。”
三大爷:“傻柱,你你打算借多少?三大妈那好像还有点钱。”
傻柱一合计反正是借,那就多借点,自己正好也快没钱吃饭了。
“三十块。”
“许大茂那边二十块就行了,你为什么要三十呢?”
贾张氏终于插上嘴了:“剩下的钱是我们家的,傻柱把棒梗都吓坏了,不应该赔我们10块钱吗?”
傻柱......。
“他来砸我家玻璃玩,我不让他砸,就成我把棒梗吓坏了?”
贾张氏:“要不是你吓唬棒梗,他能砸到韩立家玻璃,总是你就赔出钱。”
“张大妈,我说你能讲点理不?”
“我家的玻璃让棒梗给砸了,看在秦姐的面子上,我就不让你们家赔钱了,你反而让我赔钱?没有,你爱找谁要找谁要去。”
贾张氏直接祭出了终极法宝,往地上一坐。
一只手抓着傻柱的裤子,开始呼天喊地的哀嚎起来。
“大家快来看呀,这个傻柱欺负我贾家没有男人呀。”
“东旭呀,你死的好早呀,他们都在欺负我们孤儿寡妇。”
“你快点回来,把这个傻柱带走吧。”
“你不赔钱,就别想走。”
“东旭呀,......。”
大家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全都跟着起哄。
“傻柱,看你把张大妈气的,你多少赔点呗。”
“就是、就是,你一个月30多块的工资,赔给人家点怎么了。”
“傻柱,你和秦淮如关系那么好,别以为这点钱伤了感情。”
哈哈哈......,大家哄堂大笑。
贾张氏现在只想要钱,保住他们家的缝纫机。
傻柱被他们这样一说,就想起了秦淮如那丰满的身材。
抬头往西厢房看去,可以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张大妈,你先把我放开,我给你们家5毛钱,足够给韩立换玻璃了。”
“不行,你吓到我的乖孙了,必须给我们家10块钱。”
傻柱:“您要是这样说的话,那我没钱。”
“那我就不放手,让大家来评评理。”
“我家的玻璃也要按,最多给你一块钱,不行的话你就抱着吧。”
贾张氏感觉能赚一块钱也可以,毕竟地上也挺凉的。
放开傻柱的裤子,从地上站了起来。
傻柱来到阎埠贵跟前。
“三大爷还是您敞亮,一发工资我马上还给您。”
“傻柱呀,你借三十块钱,五毛钱不行,到时候要给一块钱。”
傻柱虽然在心里埋怨,这个坐地起价的三大爷。
但是目前只有他能借给自己钱,只能咬着牙认了。
傻柱把钱扔到许大茂脚下,用和蚊子大小的声音说了一声爷爷。
但是依旧被竖着耳朵的许大茂听到了,只见他大声喊出了一个字。
“哎...。”
随后捡起地上的钱,美滋滋的晃了晃。
傻柱又给了贾张氏一块钱,全院大会也就解散了。
许大茂揉着被打疼的脸回家去了,至于娄晓娥他没有在意,反正一会她就会自己回来的。
娄晓娥从四合院跑出来以后,一路满然的来到了海子边。
找到一个偏僻的草丛,坐进去就来时哭。
完全没有注意,旁边不远的地方,放着一套男人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