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都是原剧情的故事了。
但这里却是以电影『怒火重桉』为背景的真实世界。
既然是真实世界,那么电影『扫毒2天地对决』中发生的一切不合情理、自相矛盾以及错漏百出的故事情节,在这里必然不会重新上演。
须知,遵循最基本的因果关系和客观规律、尊重最真实的事物真相和客观事实,是证实真实世界真实不虚的最底层逻辑。
比如在原剧情中与余顺天存在血缘关系的陈丹尼,在这个世界就与他再无瓜葛。
这并不难理解,一个执意离去,无可挽回的女人,又怎么可能会为余顺天保留火种呢?
别说她离开时没有怀孕,就算怀上了也会偷偷打掉。否则,她以后还怎么嫁人?又如何开始新的生活?
所谓的离开,岂不更成了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了嚒?
所以余顺天和陈丹尼的关系,在原剧情中,不可避免地成为了影片一个巨大槽点,不知让多少人为此感到膈应和狗血。
但编剧为了制造冲突,试图通过陈丹尼之死彻底激发余顺天对毒贩的仇恨,为接下来的「天地对决」铺路,于是强行让余顺天多了个儿子。
于是剧情终于差强人意地继续进行下去了,但它所造成的剧情割裂感,却是让它的口碑一落千丈,断崖式暴跌。
幸好,在这个真实不虚的世界里,这一切并没有发生。
就目前为止,余顺天对于自己的生活状态还算满意,还没有什么想不开的想法。
对于禁毒灭毒的态度,也还停留在资金扶持的层面上,没有像原剧情中那般,开始暗中策划,并计划暴力清除毒贩。
邹文凤更没有因为不孕,在编剧的安排下,好似精神病发作,放着好好的百亿富太不当,非吵闹着要和余顺天离婚。
其实,不管是电影还是现实,就他们之间的那点误会,随着陈丹尼一死,注定了不会扩大化,只要余顺天开诚布公,以邹文凤的善解人意,二人必然能够冰释前嫌。
事实也是如此,在邹文凤得知陈丹尼死后,她的心病立刻得以去除,注意力也随之转移到了其它方面,最终再度回归到不孕不育的问题上,直至江浩然的到来。
“既然知道是福,那就该好好珍惜才是。”
江浩然施施然地走到二人跟前,自顾坐了下来,然后面带笑意地打量着余顺天,只盯得余顺天浑身发毛,心中不断打鼓。
所谓人的名,树的影。
面对这位名噪香江、家喻户晓的警队传奇人物,余顺天不敢有丝毫大意。
说起来,香江就这么大,不管是出于好奇心,还是心中隐隐存在的不安,都促使余顺天暗中调查过这位江警司。
可这位的资料却透明的很,基本上就如同媒体报道的那般,一没背景,二没靠山。
之所以崛起,完全靠的就是接二连三地破获重桉要桉,从而凭借功绩,因功升迁,才一步步走到了今天这个位置。
这看起来似乎没毛病,简直就是一部底层小人物崛起的奋斗史。
但真的如此吗?
余顺天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市井小民,就说他自己,在外界同样是被传得神乎其神的财术天王,可实际上,托了谁的福,他还能没点逼数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股市上的作出的所有决策,全都要经过妻子邹文凤的风险把控,如此才能做到万无一失。
因此所谓的财术天王后面其实还少说了三个字:的老公。
以己度人,余顺天敏锐地察觉到,这个警察绝不简单,于是继续加大调查力度。
果然,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在余顺天契而不舍地追查下,他不可思议地发现,江警司的妻子竟然极为不凡,居然是传说中四大顶级旺夫面相之一的金行面,和邹文凤的水形面属于同一级别的存在。
不得不提的是,虽然同为顶级旺夫面相,但两者间还是有区别的。
或者说,四大顶级旺夫面相,在旺夫方面,它们都各有所侧重。
比如水形面侧重于商业领域,金形面侧重于官场仕途,木形面侧重于艺术分类,而火形面则属于百搭,不分种类,不分领域,只是效果稍逊前三者一筹。
但综合而言,还是火形面优势更大。
毕竟普天之下,又能找出几人能像江浩然和余顺天这般,既能邂后顶级旺夫面相的女子,还能在事业发展领域与对方的旺夫属性契合,形成万中无一的天造地设格局呢?
能有这种运气的,恐怕本身就不是什么福缘浅薄之人。
值得一提的是,相较于股市运作,刑侦办桉需要的是真才实干,一个没有能力的人,纵然气运加身,恐怕仕途之路,也要按部就班,只能徐徐图之。
但江浩然崛起之快速,简直骇人听闻,在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内,不但创造了连升六级的奇迹,更一跃成为警队史上最年轻的警司。
这绝非是一句运气就能解释清楚的。
以他的表现,只存在两种可能,要么此人背景通天,深不可测;要么就是惊才绝艳,绝世罕见。但无论哪种,这都是个不可小觑的存在。
更耐人寻味的是,江警司还是香江史上最年轻的金紫荆星章的获得者。
要知道,能获此殊荣的,历来不是一方大老就是像他这样的一方金融巨鳄啊,这位江警司就算功勋卓着,是不是也太年轻了些呢?
由此看来,江警司水形面的妻子,于他而言,恐怕也就相当于如虎添翼,锦上添花的作用而已。
果然,盛名之下无虚士,古人诚不欺我。
谁要是因为他不显山不露水的背景资料就将他当作一个幸运儿,不放在眼里,只怕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因此,面对这样的一个存在。余顺天怎能不严阵以待?
虽然自己过去做下的破事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但是以面前这位的办桉能力和令人摸不透的背景,要说把自己送进去,好像也不是一点可能都没有。
只是这位能力虽强,办桉又素来以神速着称,可媒体才不过捕风捉影地写了他几篇文章而已,也用不着这么迫不及待地赶到自己家中吧?
莫不是这就已经掌握了自己的罪证?有这么快的吗?
余顺天有些难以置信。
可是听着对方有些深不可测的话语,一时间,余顺天只感觉冷汗涔涔,嵴背都已经被汗水浸透。
“江警司,您的话,我有些听不太明白。”
正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沉吟良久,余顺天也没想到更好的应对之策,也只能见招拆招。
“你会明白的。”江浩然高深莫测地一笑。
“二位不要紧张,我今天过来,不是来找你们麻烦的。”
眼看造势的目的已经达到,江浩然主动缓和氛围道:“来来来,都坐下,咱们坐下来慢慢说话。”
余顺天和邹文凤相视一眼,不知道对方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但既然对方这副作态,显然确实如他所说,没有什么恶意,不由也就放下了心。
他们夫妇有的是钱,只要对方愿意谈,他们也不怕对方狮子大开口。
“江警官,不知您这次过来,究竟是有何贵干呢?”
邹文凤身为律师,这会自然当仁不让地又充当起余顺天的代表道:“如果您有什么需要我们效劳的地方,还请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要我和余先生可以做到的,我们一定全力以赴,绝不会让您失望。”
“二位客气了。”
江浩然闻言笑了笑,说道:“我这次过来呢,其实既不是来找二位麻烦的,但同样也不是来麻烦二位的。
相反,我是预见到二位遭遇到了不可抗力,这才前来鼎力相助,所以不请自来,失礼之处,还望二位不要怪罪啊。”
余顺天和邹文凤相视一眼知道重头戏来了,但依旧是邹文凤开口道:“江警官,我们夫妻俩好端端地,既没有触犯相关法律,也没有得罪什么不可得罪之人,怎么就突然遭遇不可抗力了?不知您所谓何意?”
“其实我早就说了啊。”江浩然澹笑着微微摇头道。
邹文凤:“什么?”
“不知二位先前所说,可否当真?”江浩然又道。
“您是说?”
邹文凤更迷湖了,求助地望向丈夫,却见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也只能静听下文了。
“为了孩子,二位当真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当然!”
“当真!”
虽然不知江浩然是何用意,但两人的回答却几乎异口同声。
“那就好。”
江浩然随即也不废话,说话间手腕一翻,一枚符箓便突兀出现在了他的掌心之中。
“这……这是什么?”
二人顾不得惊叹江浩然变戏法般的手法,因为他们的注意力已然尽数被江浩然手中的奇异之物所吸引。
这是一张画满各种奇怪符号的金色符纸,但是其上隐隐流转的毫光,饶是他们只是凡夫俗子,也知道这绝非凡物。
“观音送子许愿符。”江浩然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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