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下子吃太多食物,身体会受不了的。www.zuowenbolan.com你们尽管放心,我们每天都会供应充足的食物呢!再说,一会儿就有加餐的。”
服务员很有耐心地地劝告大家。
还有加餐?这么幸福?大家心满意足。
至此,吃饱喝足的人们,一个个都恨不得就此扎根在酒楼里了,再也不想去外面担惊受怕挨饿了。
避难营地也不愿意回去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虽然那里可以免费领取食物,但谁会放弃可口的热腾腾的饭菜,去啃饼干面包呢?
不就是工作嘛,到什么时候也都要工作呢,而且这里的工作真心不要太轻松。
有不少工作直接就由异能者解决了,普通人只需要做一些轻松的工作。
饭后,选择了以工作换取食宿的人便随着工作人员的指引,来到了各自的房间。
房间不大,是那种员工宿舍,里面摆放了几张高低床,王洋住的这间可以住十个人,很像老早以前那种简陋的学生宿舍。
床上有简单的寝具,棕垫、凉席、竹枕,薄被。每个人还有一个小柜子,上面有锁,可以放自己的私人物件。
宿舍里干净整洁,隐隐还有一阵淡淡的轻香,大概是从被子上散发出来的。
门后贴着一张住宿守则,王洋扫了几眼,发现规定还挺严格,从大到严禁在酒楼内斗,小到注意个人卫生,都有比较严格的规定。
难怪从进门以来,一切显得斤斤有条,估计不遵守规矩的人,早就被扫地出门了吧。
但是,比起在外面没有食物,几乎时刻都处于危险之中的境地,这些规定,又算得上什么。
更何况,这些规定也是为了大家的人身安全。
经历了末世那些惶惶不可终日,又食不果腹的日子,王洋觉得这大半天以来的遇到的一切都像是在做梦。
那怕这一切,如果放在末世之前,都是简陋得不行的条件,可如今都变得像难以触及的美梦。
如果是梦,就梦得长一点吧。
提供给王洋选择的工作是种菜和保洁,他选了种菜。
当他来到后院的时候,不由瞠目结舌,呆在了原地。
盛世的后院不算太大,但是沈院长将酒楼后面的小山坡也圈了进来,整理成一畦畦的农田菜地。
外围的一部分种的是小麦和水稻,其它的大部分是种植各种蔬菜。
边上还有不少各式果树,果树都不大,但结了不少果子。
于是王洋就看到了一个奇观,不同季节的水果和蔬菜,都长到了一起,一起成熟。
别说是在末世,到处满目疮痍的情况下,就是在从前,要在城市附近,有这么一片如此蔚为壮观的果园菜地,也是十分难得。
王洋的工作和其他几个工作人员一样,就是简单地清除杂草、浇水、收获。
他很快发现,让这些作物茁壮成长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也是酒楼现在的管理者楼小石。
他每天早上看着楼小石来菜地里,催生一遍蔬菜,中午和下午则是另外两个植物系异能者来催生作物。
但是很明显,另外两个植物系的异能者,远远没有楼小石催生的速度快。
如果用相同的时间,楼小石可以催生一颗白菜,从种子到成熟,而其他人只能将种子催生发了芽。
很快王洋也了解到,包括洗浴间里提供热水和烘干衣物的,都是为酒楼工作的异能者。
还有水系异能者负责提供清洁的用水和清洗物件。
一些能力高的水系异能者,直接可以将衣服上的水一起去除,即便没有洗的衣服,污渍也会跟着水分一起除去,效果不要太好哦。
所以很多水系异能者,在自己的战斗力不够强大之前,都会选择在酒楼里面工作,顺便练习异能。
他们把需要清洗的物件统统泡在水中,再控制水分,脱离物件,很多污渍就直接去除了,遇到顽固的脏污,就加些清洁剂。
有时候,甚至冰系的异能者也会在打怪空余,也加入工作,只是他们就需要特别小心,选择一些不会冻坏的东西清洁。
这,这,这完全是修仙小说里的清洁术嘛?
王洋暗暗啧舌,对异能者们的能力有了更直观的感受,也为把异能充分利用的人暗暗钦佩不已。
而最吸引人的是,每天都有不少异能者,聚在酒楼里,不分昼夜地研究异能。
几乎每天都会有不少普通人觉醒成异能者。这更是大大刺激了人们的心理,谁不想自己拥有强大的能力?谁不想自己的能力变得更强大?
充足的美食,舒适安全的环境,以及进化成异能者的机会,牢牢地吸引住了每一个来到酒楼的人。
投靠酒楼的异能者们,酒楼不仅为他们提供工作的机会,还会根据每个人的贡献,定时发放晶核,当作报酬。
事实上,很多工作更像是为他们量身打造一样,不断锤炼他们的异能。
很多以前的雅间包房,都成了一个个异能小队的临时驻地,异能者小队里,总是能吸引不少人加入。
有的小队,只接纳异能者。不过有不少小队,也愿意接受那些通过了初步考验之后的普通人。
很多人身在酒楼的时候,常常会产生一种错觉:这里不是一个末世中的临时聚集地,而是一个异能进化中心。
而眼前的这一切,在盛世酒楼这个不大的范围里,将可怕的末世,变成了一个新的机遇,甚至于,借助那时断时续的网络,这里的模式,慢慢传播开去。
或许这些会吸引更多的人前来盛世,或许,这样的方式,会给处于末世中的人们,在绝境之中带来更多的转机。
这一天,酒楼里依然像往常一样热闹非凡。
晚饭之后,大家依然兴致勃勃地交流着彼此的经验。
大约九点来钟,门外又来了一群人。
很快,几乎所有的人都跟着服务员,去洗浴或是用餐去了。
其中两个男人,却停了下来,站在院中不动弹。
两人大约三十来岁左右,满脸胡子拉喳,看不清面容,身上也是和很多幸存者一样,又脏又烂,散发着一股股的恶臭。
依稀看得出来,一人穿着运动服,另一人穿着一套红色的冲锋衣,只是两人的身上已经脏得都快看不出来衣服本来的颜色了。
正当大家有些诧异的时候,运动服男子大声喊道:
“我要见你们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