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是呢，要是教授什么都知道，阿花的耳朵估计早就被教授给糟蹋坏了。

阿花一不说话，程清让反而有点不适应了。

“怎么了宝贝？怎么不说话了。”

她感受的到，好像阿花的心情有点低落的样子。

程清让不问还好，一问阿花就觉得难受极了，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像个小孩儿一样，还吸了吸鼻子，之后委屈的说，“还不是你，之前就只顾着和别的人......卿卿我我，都不理我，就我一个在担心世界评级，我都害怕死了，你也不问我......”

程清让是真的没注意到，鬼知道她前一段时间都在干什么，她自己都不记得了。

程清让一听阿花这委屈巴巴，一副受了欺负的委屈样子，就心疼的要命，怎么会忘记呢？怎么能忘记呢？

“好了好了，不难受了，下次不会了。”

阿花心里难受极了，还想程清让说的下次吧。

什么下次！万一出什么意外，他要被重新分配，哪里还能见得到。

清清笨死了！

阿花越想越难受，好像真的就以后就见不到了一样。

程清让这么一说，阿花抽泣声更严重了，搞的程清让还以为自己说了什么严重的话。

最后还是阿花说，“这个故事之后就要进行第一轮评级了，如果评分等级高的话，我才能继续做你的系统，b计划也不知道会不会和你一起……”

程清让没料到阿花突然说这个，一时有点愣住。

她是真的忘记了，因为上一次阿花给她提这个事情的时候，还是他们两个刚刚绑定的时候，但是那个时候也没说清楚是几个故事一次评级。

这评级来的如此突然，程清让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受这个现实。

程清让说，“那评级低的话？触发b计划，你会离开我吗？”

程清让的语气带了点阿花听不懂的感情。

“……”

阿花愣了一下。

阿花小声地说，“这个不知道，就直说我会在，就是没说我在哪。”

阿花有点怀疑b计划的话会不会给清清换一个新系统。

那不行的啊……他最了解最喜欢清清了，别的系统怎么能行？

程清让：“……你之前不是说会一直在吗？”

“是一直在啊，系统不会死。”

会一直在，和一直在你身边，原来是不一样的。

她第一次问阿花的时候，第一句问的就是评级低的话，阿花会被销毁吗？

那个时候，阿花还笑着跟她说，无论怎么样都不会消失的，但是现在她下意识问出来的第一句就是，他会离开吗？

阿花和她度过了好几个小世界，本来以为没有什么，就当是一次奇遇，但是这段奇遇让她多了牵挂。

现在要给她拿走这个牵挂了吗？

程清让的表情突然变得奇怪，脸上也突然变得阴沉起来，她不开心了。

阿花都察觉的到，这个时候，偏偏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本来只是想程清让多关心关心他，可能他们很快就要分别了，但是这样的程清让，让阿花都觉得有点怕了。

程清让面上肉眼可见的不悦。

最后程清让还是叹了口气说，“你别怕我。”

阿花能感受得到她的心情，她自然也能感受到阿花现在在想什么。

阿花愣了一下，好像是被吓了一下，但也就一下吧，之后就没有害怕了，他想起来第一次和程清让见面的时候了。

“我不怕，你别不开心。”

阿花小声且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