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人家已经把战书送到她跟前了,她不接也得接,就是不知道那人是想对付自己,还是想对付慕容维桢。
想想上辈子母亲也有这么一遭,对方冲着她来的可能性极大,唯一庆幸的是这次她保全了母亲的性命。
一想到这,她就惊的一身冷汗,这件事她绝不善罢甘休,脑子里一一浮现谁有做这件事动机,林家位置的地位越高,眼红的人也就越多。
这事一看就蓄谋已久,而且是对后宅女人动手,不像朝堂得做派,不过话也不能一概而论,谁都知道父亲的死穴就是母亲,若是母亲没了,父亲也就像行尸走肉一般,这些她都有亲身经历。
这次甚至比之前更痛,因为失去的不仅是母亲,还有她肚子的孩子,伤了母亲,就等于掏空了父亲的心,所以有动机害母亲的人不少。
林薇儿脑子放空,来回来去的琢磨,联想上一世,母亲的事应该和慕容驰谦无关,那时他急着娶自己过门,以便巩固自己的地位,可母亲过世,她守孝三年,父亲那时也无心朝政,对慕容驰谦的帮衬不大,那会儿又是他夺权的关键时刻,所以那一次应该不是慕容驰谦,但是这一次就不一定了。
来回来去,想了许久,也想不出所以然,这事要讲证据,她手里就一个稳婆,稳婆进林府这么久了,她身上能查出的线索肯定早就被掐断,想顺着她查下去几乎不可能,头疼。
正想着,珊瑚从外面进来:“小姐,管家求见。”
“知道了。”管家没事不会过来,她穿好衣服走出去,她刚现身,管家扑腾就跪地上,林薇儿一懵:“怎么,出什么事了?”
“大小姐,是老奴无能,刚刚前院一个小厮自尽了,他死之前留下血书。”管家颤颤巍巍奉上。
林薇儿走过去打开一看,上面只有五个字:“好戏开始了!”看见这几个字,她瞳孔不由放大。
她问管家:“死的这个是谁?”
“回小姐,就是个普通的小厮叫王泽,五六年前买进府的,一直在前院干着杂事,平常都很老实,干活很卖力,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会突然自尽。”管家一阵惶恐,今个主母刚生完孩子,前院就有人自尽,这要是传出去还不知道对林家造成多大影响。
林薇儿显然也想到这些,赶紧吩咐道:“你先带人去这个王泽的家里,看看家里还有什么人,先稳住他们在说。”
管家立刻出去,他们这样的官宦人家,平常很少从外面买下人,大多都是家生子,一家子身契都在林府,平常用着也放心,不过也有人手不够的时候,比如添人进口,就像今天她母亲产子,需要奶娘丫鬟什么的,家里有合适的调过来,在从外面买一些进来干别的活计。
林薇儿看着这几个字,后背都湿了,不是怕是被吓得,这种感觉就像上次去净慧寺路上遇袭,知道背后有敌人,就是查不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