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懂你,臣妾是母亲,这么多年来我就希望皇儿身体健康,现在他身子好转,臣妾就心满意足,当不当太子,我不在乎,但是皇儿是嫡子,他要是一直病弱,碍不着别人的眼,可现在不一样。”皇后的话点到为止,慕容维桢是众矢之的,要么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保护自己,反之很容易任人宰割。
“珍儿,朕从来都只把皇位传给咱们的皇儿。”宣和帝怕她误会,赶紧澄清,他是想保护儿子们,可跟维桢比,其他人不重要,跟江山比,他们更不重要。
顺着小鱼才能抓到大鱼,今天这些厉害的水师,应该不是出自几个王爷的手,帝都几个王爷几斤几两他们心中有数。
十几个杀手死伤过半,柏启让人把死了处理掉,活着的抓回暗夜严加审问。
他们这么一闹,花灯会也进行不下去了,游船早就四散吓跑了,湖面上一片狼藉,木板血水混在一起。
两个罪魁祸首却早早的睡下,对外面的混乱毫不关心。
翌日,两人睡到日晒三竿,还不知道有几天安生日子,他们睡着的时候,宣和帝已经看见慕容元腾的奏折。
宣和帝笑了,天福看见皇上一早心情就这么好,他也松口气,皇上高兴他就高兴。
高兴之余,宣和帝也在思考,这奏折该不该批,他喜欢识相的人,老二这个时候退居封地,维桢日后也会善待他,踏踏实实在封地做个藩王,只要不谋反,依旧可以一世安稳。
但是现在批了,其他皇儿该怎么办,成年的皇子有六七个,除了维桢,日后都要去封地,他虽然偏心眼,可都是他的儿子,希望所有孩子都能好好活下去。
宣和帝坐在御书房两个时辰都没动,天福在一边看着心里也打鼓,皇上这是怎么了,一会儿喜笑颜开,一会儿又愁眉不展的。
“天福,摆驾凤仪宫。”宣和帝去了凤仪宫,皇后正在准备丽嫔那两个龙凤胎的房间,小孩子的东西都要精细,既然打定主意要养那两个孩子,断不能委屈来的他们。
“皇上嫁到!”皇后一愣,皇上怎么这个时候过来?难道有事?皇后赶紧放下东西,赶紧出去。
“参见皇上。”宣和帝过来亲自扶起她:“坐吧。”说完也不等她问,直接把鲁王的奏折给她看。
皇后接过,仔细看了一遍,眼皮突突的跳了几下,她放下奏折问道:“皇上打算批还是不批。”按理说鲁王不是她的儿子,这件事她不应该发表意见,不仅不应该参与,还应该避险。
“朕也不知道该如何,这才来问你,老二这时候请旨去封地,对他好,对咱们皇儿也好,可朕要是批了,剩下的皇子该如何,不能都赶去封地。”他倒是想让他们都去封地,断了他们夺位的心,可都不眼皮底下,很多事不受控啊。
在说了,现在就老二想去封地在,其他几个没这心思,强势把他们赶走,后患无穷,他也是从皇子过来的,他们想什么自己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