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莫向北派人传信,说了那日松陵郡主在珍宝斋的事。”珍宝斋幕后的掌柜其实是林薇儿,她建立自己的人脉,在帝都各处撒网,帝都有不少铺子都是她的,一来可以隐匿形迹,二来也能打探消息,三来也能赚钱,不然靠她自己腰包里那点银子,早喝西北风去了。
“这件事他处理的很好,珍宝斋一向不得罪人,但是也不能让人欺负,到了我们的地方,就得讲规矩。”
林薇儿本来就面红耳赤,被他这么一说,狠狠的呸了一声:“你,你,你不要脸。”头一次见林薇儿这么害羞,慕容维桢心情大好:“我今天就回去准备聘礼,等我回来。”言罢,他刚翻身上床又下去了,脚下生风,不等林薇儿拒绝,人已经推门出去了。
等林薇儿反应过来,人已经没影了:“喂!”回应她的只有空荡荡的房门,这人还真是想起一出是一出,难不成真的准备聘礼去了?她刚刚也是脑子一热,根本没想那么多,哪知道这傻小子还当真了,这就跑到的没影了。
他走了,林薇儿也不想在睡,这几日都在床上度过,骨头都酥了,唤了洁楠进来:“这几日可有什么事。”慕容维桢整日看着她,什么都不让她做,她也没力气管这些。
身子好了,人也闲不住了。
“回主子,没什么要紧事,硕华已经查明,那日咱们去别院时,路上偷袭我们的人就是靖王派的人,不过硕华处置尸首时发现,少了一个,可能是没死逃掉了。”
“哼,贼心不死,没死也无妨,我们就正式跟他宣战,我倒要看看,他还翻起什么浪。”这一刻,洁楠突然很同情慕容驰谦,不长眼的玩意,你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她家主子,上次失了那么多兵器和银子都不买教训,竟然还敢找上门来。
林薇儿桌子下面拿出之前她写的纸,上面标注了慕容驰谦几个私宅,以前她没有怀疑过慕容驰谦,所以他暗中培植的势力她知道的并不多。
已经端了一个,剩下几个至关重要,不到万不得已她不能轻易动手,小打小闹伤不了他的根本,要对付他每次都必须致命。
其实林薇儿一直有个疑惑,慕容驰谦一个不受宣和帝宠爱的庶子,母妃也不过是个宫女,外祖家也不能给他人任何助力,那他是如何培养这么大势力,而且那么多年,她与他朝夕相处,都没发现任何异样。
他的钱,他的人,他的势力都是哪来的,当年慕容驰谦与她成婚之前,暗中就有不少人追随他,其中有个最有名的幕僚,名唤松鹤先生,那可是大能之士,多少人花重金都求不来的人才,不过现在,这位松鹤先生应该还没投入慕容驰谦的阵营。
“灵字那边派去盯着慕容驰谦的人,撤回来几个,替我寻一位名叫松鹤先生的谋士,不要打草惊蛇,暗中调查即可。”洁楠记下。
“还有什么事?”